暫時安全下來的蕭霄愣愣地看向秦非那邊,完全搞不明白事態是怎么演變到如今這一步的。
“等一下!等一下!”身后傳來林業的低聲驚呼。“你、你……”他大跨步行至導游身前。
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2號與秦非比起來著實有些定力不足,剛一醒過來他就開始瘋狂的掙扎,全然不顧自己的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在社區轉了一上午,白方犧牲掉了一個玩家,剩余存活的人則或多或少都已經掌握了一些信息。
青年眨眨眼,琥珀色的眸子清潤見底,不見絲毫陰霾,語氣親切而友善:“導游您吃了沒?吃的什么?咱們今天什么時候開飯吶?”秦非:“喲?”滴答。
秦非瞇眼,望向對面的蕭霄。
所有人十分自然地認為,旅行團這一批便已是全部的玩家了。黃牛看秦非能買得起號,想到他手上的積分一定很多,說不定就是MVP,于是特意向他賣了個好,提到了這個。它是圣嬰院忠實愛好者,看這個副本已經看了不下三四十次,對里面的條條框框如數家珍:
是撒旦。
“我怎么就只看到你們的嘴在動。”可憐的道士發問道,“一點聲音也聽不見啊?”而且得到的線索通常還都語焉不詳。隔著一道墻,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門推開一道縫偷聽的神父:“……”
這些人如此異常的原因,想來應該是和整個副本隱藏的背景故事線息息相關。
???祂冰藍色的瞳孔中帶著淺淺的探究,被祂小心翼翼地隱藏了起來。
這一次,司機終于有了動作。但剛才在炒肝店和早餐攤,鬼火已經觀察過了,這里的消費不算很低,50塊錢根本不可能支撐他們度過15天。一種十分奇異的、軟而黏膩的、像是肉一樣的觸感從他的手背處襲來,順著神經一路蔓延到大腦。
車廂內混亂一片,秦非坐座位上安靜地旁觀。怪不得。太好了!
身后的其他玩家聽見秦非這樣說,不由得睜大了眼。低頭看看自己一個月前還只會握筆,連菜刀都拿不穩的手腕,少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等你離開迷宮,成功到達目的地以后,迷宮的存在與否就也不那么重要了。”結合方才從游廊各處傳來的奔跑呼嚎聲,可以想見,囚徒們的確都出去放風了。
秦非與三途的臉色十分同步地黑了下去。適當地暴露弱點,反而能讓對方明白一個事實:
“砰——”搞得好像是自己在央求他似的,低三下四的。說完他大概是怕傷到蕭霄的心,急忙又補充道:“主會保佑你盡快聰明起來的,阿門!”
頭頂響起系統尖銳的提示聲:
小蕭不以為意。在能跑會跳的10號和失去行動力的他們兩個中間,6號必然會改變攻擊目標。
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判定成了最高等級。蕭霄只能撒腿就跑!
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段,秦非認出了他的臉。而且剛才玩家們一直盯著那邊看,也沒看見有小孩跑離空地,往建筑物里藏。
修女被旁邊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迷茫地回望,卻只看見空蕩蕩的走廊。這根本就是副本的陰謀。
“可是, 通緝令誒,蝴蝶好久沒發過了……”接下來的1分鐘時間里,他為5號懺悔了傲慢、為6號懺悔了暴力、又為13號懺悔了酗酒。“怎么了?他們死了?”秦非詫異道。
三途一愣:“什么意思?”這可把徐陽舒嚇的夠嗆。
老神父真的很怕,等一會兒走到他的寢室門口時,這個年輕人會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扔出窗外,并宣布這間房間從此歸屬于自己所有。他沒有繼續保持沉默。
可,理智上來說,蕭霄還是覺得這很難辦到。這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走吧,一起去戶籍管理中心”
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了三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他們只是旁聽,沒想到正歪打正著,為自己的副本之旅提前攢了些經驗。“你來的時候看見他們了嗎?”她詢問鬼火。棺材里……嗎?
兩人肩并著肩,正在交頭接耳,前方不遠處是程松,和另一個秦非沒有見過的人說著話。就在秦非說完“第三個沙坑里也沒有哨子”這句話以后。他必須找準這個瘋狂又偏執的修女的痛點。
很可能對玩家們破解副本秘密有所幫助。在敲得指骨發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
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我問你晚上吃什么?”
作者感言
剛才在義莊門前導游就提到過,“不要直視神像的左眼”,現在宴會上又有與眼睛相關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