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老式的小區,居民樓房齡看上去有十幾年,樓高都在10層左右,外墻大約是在近兩年翻新過,漆面還很平整干凈。
夜一點點深了,村道兩邊又開始逐漸有村民出現,或是淘洗蔬菜或是晾曬衣服,除了表情略顯呆板以外,與一般的村子并沒有什么不同。只可惜5點實在是有點杯水車薪,光是昨天在靈堂里,蕭霄的san值都掉了8點。比如村長,比如司機。
片刻過后,青年展唇一笑:“不痛的。”這種毫無頭緒的事。
“你們不就是它帶來的嗎?”鬼女奇怪地看了秦非一眼,“自從那股力量降臨,村里就再也沒有人真正意義上地死去了。”
這幾個僵尸看起來,竟然似乎也許好像……還挺好說話的樣子?“你是餓了,想吃東西?還是要去找爸爸媽媽?哥哥帶你去找爸爸媽媽好嗎?”秦非溫聲詢問道。
鬼嬰仰頭瞪向秦非, 捏著拳頭揮舞了幾下, 十分不滿意的模樣。秦非以前見過的修女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眼前這幾個卻不然。
——截至目前為止,所有玩家都只知道自己陣營的信息。村長上前一步,亮出手中的托盤。
隨即,在宋天驚恐的注視下,他原本無比鮮活的身體開始慢慢變扁、變薄,薄得像一張紙一樣。道路的盡頭,一群人已經提前一步等候在了那里,正是同副本中的其他玩家。
宋天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屋檐上掛了紅色紙錢串就代表著這家要死人,這一點沒什么可隱瞞的。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
他們被蝴蝶下了嚴密的封口令,絕不準向外吐露半個字。守陰村,又是什么地方?
神父急迫地開口。“在我爸的印象里,早些年間我家和村中還有聯系。”徐陽舒道,“但過了幾年,不知道為什么,家里和村子里的聯系就徹底斷了。”秦非干脆作罷。
這個插曲,令玩家們對秦非的身份愈加深信不疑。蕭霄臉上的迷茫之色更甚。
三途腳步一滯,她猛地伸手從口袋中取出吊墜。他現在看到走廊就犯惡心。
林業見狀有樣學樣,兩人用實際行動宣誓了自己絕不會拋下同伴的決心。寫完,她放下筆。
她一把拉開房間門,頭上浸出的汗水已經將發絲全部打濕,粘噠噠地粘在額頭上。程松不悅地皺起眉,刀疤卻不為所動,執拗地望著村長。除去蝴蝶和他的傀儡一共4人、玩家里那個明顯不太喜歡他的挑刺男1人,還缺了的那個,應該就是平頭新人了。
牢房正對著的那面墻上,有一塊木板上寫著他們的個人信息。天井內的景色乍看也與之前一樣,但秦非在里面走,卻總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違和感。
趕尸,又稱移靈,自古以來,“湘西趕尸人”的秘聞便在民間廣為流傳。為了防止女鬼突然做出什么舉措致使他下意識地發出聲音,少年用上排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力道之大,幾乎要在嘴唇上咬出一排血洞來。0號囚徒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了一下,直沖向前的腳步微頓。
保險起見,最好還是先了解一下這個幼兒園所涉及的背景故事。
說著,老人伸手指向另一戶,“那家,五個月前死了男人,現在就剩下一個寡婦。”
“系統!系統?”
他像是這片黑暗空間的主宰,看向秦非時不需要靠近。青年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漂亮的瞳孔中寫滿了迷茫,那雙琥珀色的寶石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和方才的教堂一樣,臥室同樣寬敞明亮。
如果這個教堂中所有人員的信息全部都在這里。
而這個條件,有兩種理解方式。蕭霄被嚇得半死。
秦非抬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的短發柔軟,帶著輕微的卷,觸感依稀有些熟悉。
此時此刻,彈幕里的聲音和秦非的內心OS詭異地同頻了。她僵直著后脊,緩緩看向頭頂。三分而已。
“后果自負”四個字被橫線劃掉了,改為了“可前往黛拉修女處補辦”。面對觀眾接連不斷瘋狂刷出來的問號,秦非十分富有耐心地解釋起來。
那時趕尸一脈已經沒落下來,林守英為了不埋沒祖上的基業,憑一人之力,苦苦支撐著整座村子繼續維系正常運轉。秦非并不是在說大話。
不行,他不能放棄!為了避免違反導游給的“白不走雙”的那條規則,他和秦非之間足足隔了半條走廊那么遠,涼颼颼的風從兩人中間吹過,吹得蕭霄頭皮直發麻,總擔心下一秒祠堂的黑暗中就會有什么東西鉆出來。見尸體們并沒有表現出要和玩家作對的意思,幾人緊張了一會兒,逐漸將緊繃的肌肉放松下來。
……很嚴重嗎?
作者感言
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