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黎明摸了摸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用了道具，可以在副本中指出其他玩家身處的方位。”呂心死的時候他們在睡覺，一點也沒聽見外面的動靜。但，事在人為。

可在休息室內，NPC卻可以將外面的情景一覽無余，甚至連聲音都能聽見。看起來沒有多特別，卻能夠登上系統的人氣玩家排行。

……

秦非覺得，自己就快要被凍死了。“這個人干嘛了？”圍觀玩家饒有興趣的發問。“快去撲滅蠟燭！”

秦非仍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就在秦非站在甲板上，看著劍齒魚襲擊游輪的同時，蕭霄彌羊幾人正在通風管道中匆忙奔逃著。

對著自己的假父母露出虛偽而乖順的笑，漂亮的唇角高高揚起，像是一只志得意滿的狐貍。鬼火點頭：“找了。”但，無論怎樣，他都只是一個中等偏低階的D級玩家。

二八分，會不會有點太周扒皮了？“我覺得他就是藏在我們中的死者。”

從外面看，會給人一種這些房間面積都不大的錯覺。右邊僵尸原本沒朝這邊看，在聽見彌羊的喊聲后轉頭望了過來。

但玩家的天賦技能不會騙人，蕭霄既然能算出100%的正確率，就說明10分鐘后NPC必定只會出拳。親眼看見自己死在自己的身邊，不得不說，視覺沖擊力還挺強勁。其實這個鬼故事他不是第一次聽。

對于這場以他為核心的秘密討論會，秦非毫無所覺。烏蒙遲疑片刻，提出他的疑惑：“但，如果密林是玩家被喊出名字后的懲罰，你為什么沒事？”秦非說剛才那兩句都已經是出于難得的良心了，他又不是吃飽了飯閑著沒事干，才懶得掰開揉碎和敵我未分的彌羊搞什么答案解析。

“至少也要進4次副本。”

為了避免暴露，獵豹早已將手電光熄滅，通風口下面是個灰色的房間，借著房間內昏暗得幾近于無的燈光，蕭霄隱約看見，管道下方似乎站著一排人。

生者的任務只是圍繞“周莉”展開的，死者卻是作為神山的使徒存在，和神山的關系比生者要近許多。進樓里去了？A級？

隨著秦非的話音落下，系統提示緊跟著響起。玩家們頓時一哄而上。

呂心的心臟瘋狂跳動著，但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想那么多了。

“誒，你看這個玩家的視角，水下面好像有東西出現了！”一個D級玩家直升A級！銅鏡很快被復原完整。

但沒過多久，狀態就發生了轉變。

這名字奇奇怪怪的，的確怎么想都內含深意。兩名NPC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望向秦非，他們的臉上帶著呆呆的笑，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玩家和NPC在這狹小得連轉身都略顯局促的房間里玩起了躲貓貓。祂頓了頓，似是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

按照秦非這一路打副本的經驗，頭頂標注著“不可攻略”字樣的鬼怪，要么是完全雞毛蒜皮、用來湊數的路人NPC，要么則或多或少，都對玩家包藏著一些惡意。

有難大家一起當，問題不大。“開始吧。”NPC說。玩家們三三兩兩，結伴離開。

秦非上前，神秘兮兮地開口：“你能不能和我說一說，周莉同學是個什么樣的人？”

秦非想到剛才亞莉安評判蝴蝶的那句話。硬要形容的話，大概是他開始不受控制地感到幸福。

還有這種好事？在秦非微笑的注視中, 安安老師的身形就像一個被放了氣的氣球, 迅速干癟下去，在幾秒鐘之內變成了一張薄薄皺皺的人皮型的紙。

什么地方？到底什么地方……“開膛手杰克為什么要在玩家論壇上宣告放棄任務？”“兩天做完隱藏任務真太牛逼了，你的D級我的D級好像不一樣？？”

444-4444。最終他還是停下了腳步。

雙馬尾遲疑片刻，低聲開口，“要不咱們挑一個人出來……”這血腥味不是新鮮的，像是不知多少年間層層的疊加，其間夾雜著一股怪異的腐臭氣息，若是不懂行的人來了，或許會以為是有什么肉爛在里面了。

所有的路都已經被堵死。“別廢話。”身影一晃，消失在眾人眼中。

“然后呢？”

這反倒引起了茉莉強烈的情緒。旁邊的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