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喪葬習俗還很傳統,人死就要落葉歸根,于是我父母曾經的朋友便托了一支趕尸的隊伍,帶我回家。”支線獎勵的具體內容要等副本結算時才能知道,但孫守義和蕭霄都明白,這份獎勵一定非常、非常、非常有價值。但起碼!
這是個瘦瘦長長,像竹竿一樣的男人,他戴著一副眼鏡,頭發雜亂,好似頂著個鳥窩。
兒子,再見。這一舉動直接震驚了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們。
“真是太謝謝你了,尊敬的傳教士先生!”
亂葬崗正中位置。
老爺子瞥了程松一眼,沒理他。看老人現在的年紀,怎么也該是5、60年前才對。
好的吧,怪不得你會覺奇怪。
紙錢串的樣式與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懸掛的并無不同,只是顏色是詭異的黑紅色,像是用鮮血浸染后風干的一般,光是看著就感覺十分不詳。
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這次鬼嬰干脆放飛自我,也不管三途和鬼火他們會怎樣想,直接沖了出來。而現在,眼前這個膽敢反駁他的青年人,即將淪為他的第一個試驗品。
身后,0號揮舞著巨斧,勁風擦著秦非的臉頰和耳朵而過。即使那些東西就算被發現,別人也猜不出什么123。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
屋里雖然昏暗,但擺放的物品卻一目了然,能夠藏東西的地方只有那里。
總而言之,等秦非口若懸河地說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經徹底只剩下崇拜了。他剛才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想必是想利用這個威脅他。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從隊伍前方傳來, 又一扇木門被打開。
“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
那張被鐵制鳥嘴箍出勒痕的面孔上劃過一絲遲疑,他正想開口說些什么,下一秒,整個世界都開始地動山搖。鬼火的頭皮都要炸開了。秦非松了一口氣。
他話鋒一轉。
蝴蝶點了點頭。他抬頭看向身前的秦非,卻見對方已經邁步進了店內。在一眾玩家緊張的注視下,導游在屋內環視一周,視線最終落在秦非身上。
背后的觸感仍未停。
后街一如林業所言,沒什么人。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只看見了祠堂一眼,就是導游手指的那一下,之后眼前就一直是被霧遮蓋的小路了。那人愣愣地點了點頭。——秦非倒是的確沒預感到自己正邁向死亡。
秦非能夠感受到某種奇異的能量,正在他的身體里肆無忌憚地流竄,像是一團黑色的霧席卷他的身體。
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脾氣呢?
鬼女漫不經心地開口,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進行一個怎樣驚悚的發言。
有人扶著大巴車的座椅跌跌撞撞向前方駕駛位走去:“司機!司機!停車!”興致缺缺的秦非干脆利落地將紙條塞進孫守義手中,刷刷后退兩步。
心臟跳得發緊,肺部緊繃到快要爆炸,秦非緊咬牙關望著天空中懸浮的巨大倒計時——白方的人拿到了一分。但,這技能也有一個缺點。
往里走,經過一個轉角,一塊寫著“修女辦公室”的牌子出現在秦非眼前。
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
并沒有“點蠟燭”的動作,那蠟燭遇到空氣卻自動燃燒了起來,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座小樓的一角。“臥槽!今天真的賺翻了!”他皺著眉頭來回尋找了幾趟,始終沒有發現蕭霄的身影, 最后只得繼續向前,直道推開了這扇門。
下一秒,系統播報的提示音在空闊的墳地上方響起。假如那個壁燈是活物,現在恐怕已經渾身起雞皮疙瘩想要跑路了。
隨著一聲驚嘆,光幕中,五名玩家和一個NPC已經站在了義莊院內緊鎖的廂房門前。不可能是因為他在副本中扮演的隱藏身份。秦非點了點頭,沒有遲疑,邁步向不遠處的木質樓梯走去。
作者感言
“哦哦哦,我懂了,之前醫生的筆記太潦草了,我完全沒看清24號后面那一大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