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簡單啊!”秦非感嘆。秦非眨眨眼。
說說他指了指自己剛才坐的方向。
這群人到底什么來頭?秦非攤了攤手。在向前的過程中,他的腳不知踢到了什么,發出一聲短暫的悶響。
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迷霧散去后,秦非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教堂樣的空間內。“是害羞了嗎?還是因為自己正在準備坑他而內疚啊?”
她抬起頭,直直看向秦非:“你就不怕我們兩個把24分拿滿,通關游戲嗎?”鬼火倏地抬頭,死盯著秦非。
誰啊?秦非什么也沒有聽到。
但是,玩家們在里世界已經吃了三次虧了,他們也不是傻子,總不可能每一次去里世界都乖乖躺平挨打。青年彎了彎眉眼,聲音甜得像是釀了蜜,唇畔勾起一抹溫柔到極致、活像個故意引誘小朋友的人販子一般的笑容來:
秦非已經了解情況了。
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不斷的掉血。
閃爍著電流的電棍直指秦非面門。正在直播的光幕畫面中,白皙清瘦的青年笑容靦腆,微微偏頭看向導游,清澈的眸中寫滿友善與討好;“希望我們能一起度過愉快的七天。”臺詞也太中二了,是哪個鬼才想出來的。
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過嗎?”隨著涌入直播間的觀眾人數陡增,播報系統獎勵的提示音就像不要錢一樣叮叮咚咚響個不停,三途一愣:“什么意思?”
青年旁若無人地凝望著院子一角的紅色紙錢串,目光幽深,叫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
秦非笑著搖了搖頭:“不對。”
右邊僵尸都快哭了,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十分渴望地看向自己的身體。
這是一間非常狹小的房間,里面堆滿了雜物,從房間的整體結構來看,這應該是某戶人家的閣樓。
嗒、嗒。
程松沉著臉死死盯著刀疤,從他緊鎖得能夾死蒼蠅的眉頭來看,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肯定已經被這二人收入眼底了。秦非唇線緊繃,沒有答話,堅定向前的腳步已經代替他回答了問題。
偶爾有些高玩有死忠粉,在直播進行到關鍵處時,可能會花費巨量財力,用各種刁鉆的打賞方式為主播帶去一些新信息。否則一旦其中出了什么岔子,就會完全失去退路。
這樣想的話,如果到直播到了后期,他們要對16-23號動手,最好都能在里世界進行。他們還能說話,還有思想,還知道自己是誰。
“臥槽!!!!!”早早就覺察到了有人靠近,走向門旁時步子也放得很輕。今天早上死在早餐鋪里的任平,他的直播等級比宋天高了兩個度,卻依舊沒能勝利撿回一條命,死像還如此凄慘,看來早餐鋪的抓鬼任務難度很高。
“或許他們是成功離開了吧。”一回想起兩小時前自己做的愚蠢舉動,3號就恨不得抬手扇自己兩個巴掌。未知的前方充斥著死亡威脅,身后的安全即使只是暫時的,也依舊令人難以抗拒。
這個突然出現的NPC不僅攪亂了玩家們的心神,在觀眾當中同樣掀起了軒然大波。這一覺便睡了近兩個小時。鬼火默默退后,臉部肌肉閃過一絲奇異的扭曲。
蕭霄不解:“為什么?”千里之堤,不能潰于蟻穴。
而捉迷藏和四角游戲比起來,顯然四角游戲要更合適一些。
艾拉眨眨眼,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啊……你說得對。”
所謂“長了一張好人臉”, 大概不外乎如是。蕭霄蹲在柜子里,貼著簾子邊邊向外偷看,差點被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弄得笑出聲來。
那兩個曾經在規則世界中成為傳奇的風靡人物,就此銷聲匿跡。最顯要的表現便是,他頭頂的好感度條在一瞬間上升到了75%。他不時地低頭察看著手中的眼球。
秦非從善如流:“那本書……”
祂說等他很久是什么意思?
林業甚至聽說,幾大公會的高層都已留意到了秦非名字,并開始著手尋找他。
作者感言
如今滿身血污地忽然出現,倒是又把蕭霄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