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蕭霄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被個不會攻擊人的東西嚇成這樣,這孩子也是有點本事。到底是誰!準許他用這種評價家養(yǎng)貓咪一樣的語氣,對尊貴的魔鬼說話的??!
導游看看其他人,又看看秦非,頭頂?shù)暮酶卸葪l又一次磨磨嘰嘰地向前挪了一點點。反正本來人家就想弄死他了,再差的結果也不過就是死無全尸。
“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
輕飄飄的一句話, 成功讓蕭霄和觀眾都沉默了。秦非皺起眉頭。
修女越說臉色越差,她停了下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一切都解決了,他將安息長眠。”
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如此明顯的線索鋪開在眼前,即使是那些反應遲鈍的玩家,此刻也都已經(jīng)明白過來了。說著太陰森的目光掃過眾人,那眼神中簡直寫了一行字:沒事千萬別找我,有事也別找。
和方才的教堂一樣,臥室同樣寬敞明亮。他說話時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合十,琥珀色的瞳仁亮閃閃的,完全就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慶幸模樣。彈幕里瞬間又刷起一片夸贊之語。
怎么回事?他猶豫著開口:
周圍這么黑,伸手不見五指,秦非本該什么也看不清才對,可不知為何,對面那東西的輪廓卻顯得格外清晰。D級廳門口的過道上,一個靈體攔住另一個靈體詢問道。
他的眼睛驀地瞪大,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我靠!三途姐你快看,那不是蝴蝶嗎??”秦非皺眉:“離開,去哪里?”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你又來了,我的朋友。”6號快要被秦非氣死了。
筆記本再往后是醫(yī)生對于蘭姆更進一步的病情分析。找不到秦非沒什么要緊秦非已經(jīng)站起身:“告解廳。”
一人一鬼之間的距離慢慢收近。
三途與鬼火對視一眼,神色皆十分凝重。
他可以肯定,這聲音不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不行哦。”秦非笑瞇瞇地擺擺手,“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去過徐宅,沒有你帶路,我們怎么知道它在哪里呢?”
秦非又是搖頭:“地板上的腳印有兩個尺寸,而且都是朝著相同的方向。”“看個屁,在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青年面帶微笑,溫柔和善地說出了非常失禮的話。三三兩兩的身影從臥室挪進餐廳,這次沒人有力氣再作妖了。
人群的結構開始振動,秦非從臺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的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小部分人開始逆著人流往外擠視圖,提前其他人一步離開這個地方。“但是他到底為什么不停討好導游?”
再說,王明明的態(tài)度雖然一般,但和別的NPC比起來,已經(jīng)是難得一見的好了。近了!說完轉身離開。
這大約是直播間觀眾們看過的湘西副本中,“挖眼”環(huán)節(jié)進行得最順利的一次了。
但秦非卻像是完全無視了系統(tǒng)那精準的屏蔽。青年慢悠悠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3號猶豫片刻,點頭答應下來。秦大佬是預言家嗎?
鬼火心跳如擂鼓,試探著伸手,搭上告解廳的門。
然而,半晌過去,彈幕中卻始終無人回應。
他的胸口懸掛著那枚圣母抱嬰掛墜。“你們不用動, 會有人來帶你們?nèi)?祠堂的, 這也是村祭表演的一環(huán)。”想到鬼火所形容的有關于蝴蝶的那些,蕭霄的后槽牙都開始發(fā)酸了。
“蕭霄的畫面也模糊了!是這間房間有問題?”“假如選錯的話,那個沙堆里,接下去埋的可就是你的頭了”
打電話這種事會給副本劇情帶來怎樣的轉變,誰都說不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程松也不想冒這個險。“救命主播臉頰潮紅的樣子真的好好看,嘿嘿嘿,嘿嘿嘿。”“對對,再看看吧,還挺有意思的!”
在6號難以置信的注視下,修女雙手交握在胸前,神色狂熱而又虔誠:“感謝您!為我們教堂祓除了這顆毒瘤!”那人與他一樣衣衫襤褸、混身狼狽,可眼神卻是有別于他的堅毅冷靜,漂亮的側臉線條干凈得如同一幅藝術館中典藏的油畫。停下就是死!
“什么?!!”
——如若不是秦非恰好關注起了墻邊的一切,又恰好看到了這一處特別的苔蘚的話。“你,就是把我弟弟放出來的那個人?”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有事找你。”
作者感言
戴著面具混進人群中,不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