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
他魂都快嚇沒了。
他笑了笑,看起來和善又友好,再一次說出了那句經(jīng)典臺詞:“畢竟,來都來了——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青年瞇起眼睛,復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秦非站起身,在瞬息之間已然規(guī)劃出了一條最適合逃命的路線,趁著地面上的追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手拉著林業(yè),朝亂葬崗內(nèi)石碑最密集的區(qū)域猛沖了過去!秦非思忖片刻,鄭重其事地給予了0號答復:“你一定還會有機會再出來的吧?”
于是蕭霄也學著秦非那樣,若無其事地看向了一邊。
砰的一聲。
“不,或者說,他躲在教堂的很深處。”秦非和蕭霄出去的時候, 活動區(qū)中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意見達成一致,眾人當即便動身出發(fā)。
這奇幻又詭異的畫面,令他看起來通身都充斥著一股與整個副本異常和諧的氛圍感。直播間內(nèi),彈幕一派嘩然。
蕭霄人都傻了。他在床上坐下,還沒來得及思考什么,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起碼在現(xiàn)階段,導游一定是可信的。
這老頭看起來倔強固執(zhí)又不好說話,勸也勸不住,還不如隨他去。說誰更優(yōu)秀, 另一方都會覺得不服氣。
“唔。”秦非點了點頭。
而這恰恰可以說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可是,這里好像沒有別的空床位了呀。”秦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24號。
蕭霄剛才閉著眼睛告解的時候,秦非將外面走廊的鑰匙交給了鬼嬰,并讓他跑了這次腿。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眼睛?什么眼睛?
這面鏡子,看似明晃晃地掛在那里,但要想?yún)?透其中隱藏的奧秘卻絕非那么輕易。秦非的大腦飛速運轉。可,一旦秦非進屋。
但很快。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但他就是覺得,秦非有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
附近的尸鬼都被秦非兩人引了過去,陰差陽錯之下,倒是給他和蕭霄帶來了些許喘息的空間。“當然可以,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村長側過身子,示意秦非先一步往外走去,“這樣一點小忙,既然我們的游客朋友提出來,我肯定是要幫的。”MADE,簡直就像是在侮辱他心愛的公會。
所有玩家不約而同的在內(nèi)心冒出了這句話。他們永遠都對主播微笑點頭,讓他出門玩一會兒。王明明的爸爸:“你先出門玩一會兒吧,門口有零錢,下去吃點早餐。”
林業(yè)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
這很明顯,用膝蓋都能看得出來。身量龐大的惡鬼在祠堂中左沖右突,所過之處鮮血四溢,痛哭慘叫之聲不絕于耳。
石像,活過來了。
秦大佬先是搶了神父的衣裳,又鎖了告解廳的門。等到即將正式開始的當天下午,他已經(jīng)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別墅里轉來轉去。程松全程一直在旁觀望。
高階大佬剛才的一番話無疑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打擊。“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一切都解決了,他將安息長眠。”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從背后掏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
那些本該記載著文字的頁面, 全都變成了一張張白紙。后果可想而知。秦非眼角微抽。
那布滿紅血絲的眼中目光銳利,就像一柄藏在淤泥里的鋒刀。
一個血瓶, 或許就是一條命。
秦非敷衍地點了點頭。“神父……”
他聽見黛拉修女低聲感嘆,“你美貌的皮囊看起來是多么邪惡!”未說完的話音消散在空氣中,壯漢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著回到了車廂后半截。
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里面有東西?她抬手,鐵棍的一頭重重砸在地上,迸濺出刺眼的火花,伴隨著陣陣滋滋啦啦的電流聲。
走廊里黑洞洞的,像是某種通往異度空間的入口。就在林業(yè)幾人離開后,秦非也站了起來。不過他沒有離開炒肝店,而是轉身走向柜臺。
作者感言
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