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舒,他只不過是個一進入副本就不小心撞見暗黑系NPC,從而受到了大幅度精神污染的倒霉蛋而已。
“你記得么?上一個副本里,那個老是喝酒的NPC怎么樣了?”“好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撒旦的真容!”
有人在歡呼,有人在尖叫,有人呼朋喚友,興奮地喊他們趕緊過來。從今天早晨,在里世界的教堂里見到蘭姆的第一眼起,秦非就隱隱有著一種預感。秦非柔聲細語地說:“很抱歉打擾到你的休息。”
“這么快看出問題來了嗎?可他明明都沒有過去啊!”秦非抿唇,暗自慶幸他沒有去推那扇門。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chuàng)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
要知道,在表世界中,白修女們是給過玩家們明確的身份的。赫然是一大群僵尸!
????????走廊盡頭。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
不知不覺間,她似乎已經(jīng)將這個和他們并不算太熟悉、甚至帶著一點點敵對意味的年輕人當做了副本中的某種風向標。那么,他們又應該以怎樣的方式去尋找那些外出的其他尸體呢?鬼火那種人,一旦認真和他吵起來,會是最難纏的那種。
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過來和他們說上一句話,但光憑她看向鬼火時那種目不忍視的表情,秦非就能夠斷定,這兩人一定是認識的。
蕭霄:……
秦非身后,玩家們正神色各異地簇擁在一起,欲言又止。他隱約中總覺得有點不對,秦大佬這莫名慈愛、簡直像中年老父親出門買菜前叮囑自己在上小學的兒子一樣的囑托,聽起來怎么像罵人似的呢?
不過短短幾秒鐘時間,秦非的腦海中已然千回百轉。挑選圣嬰和圣子究竟是要做什么,修女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告訴過他們。
青年憋著一口氣,不知第幾次躲過迎面破風而來的利爪。倒不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問錯了。
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fā)指。對啊,為什么?蕭霄緊隨其后。
“秦大佬!!”蕭霄直接叫出了聲,“剛才你怎么突然不見了啊。”“我知道!我知道!”屋里已經(jīng)密密麻麻擠滿了村民。
秦非思忖片刻,沒有繼續(xù)走向祠堂外,反而轉身,朝村長辦公室的方向行了過去。“系統(tǒng)!系統(tǒng)?”
假若此時沒有一個如秦非這般神智清醒、且強大到足以堪破異端的人存在,這片迷霧便會永遠籠罩在眾人頭頂。據(jù)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什么、什么東西、堵在他的嗓子里面了……他伸手想要去摳,但自然是徒勞,除了將脖子上的傷口越摳越大,沒有起到半點幫助作用。
竟然是互相沖突的。
但秦非卻像是完全無視了系統(tǒng)那精準的屏蔽。蕭霄瞠目結舌。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件五顏六色的鮮艷衣服,胸上別了塊胸牌:
那必將至關重要。色彩鮮亮,細節(jié)逼真,一切與真實無異。他想再見秦非他們一面,卻被孫守義告知,秦非和蕭霄已經(jīng)進了直播。
它已經(jīng)有很多NPC了,不缺秦非這一個。
他們是在說:秦非在心中默默道了一聲晦氣。秦非的視線掃過那剩下的六個空蕩蕩的靈位。
他只能一腳將椅子踢開,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原地站了起來。竟然真的是那樣。面前,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臉上的笑容,終于驀地消失不見。
秦非卻并沒有猶豫,畢竟,鬼嬰頭頂那被填滿了半截的進度條就是他最大的保障。可他為什么不出手?
秦非干一行愛一行,立志要將主播的崗位職責維護到淋漓盡致。
“你們不就是它帶來的嗎?”鬼女奇怪地看了秦非一眼,“自從那股力量降臨,村里就再也沒有人真正意義上地死去了。”
怎么他一副無顏再見江東父老的樣子?這些都是必須要被煉之人心甘情愿才能順利完成的。秦非:耳朵疼。
宋天半張著嘴,仔細回憶道。0號囚徒也是這樣。
見對方囫圇個地站在過道中,看起來一臉懵的模樣,身上不見傷口,秦非放下心來。可架不住秦非睜眼說瞎話的水準太高:“當然。”假如其它老玩家能夠聽見秦非的內心OS,或許會忍不住把他的頭打爆。
他們從之前開始就一直想去找秦非匯合,只是始終苦于沒有機會,秦非解救林業(yè)的整個過程全數(shù)落在了二人眼中。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作者感言
或許是逼仄的走廊和寂靜的空氣壓迫感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