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霄沒聽明白。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那群人在徐家祖宅中肯定是找到了什么。
秦非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白的說成黑的。修女被旁邊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迷茫地回望,卻只看見空蕩蕩的走廊?!拔蚁雴枂柲?。”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p>
“彈幕突然被屏蔽了,老婆肯定是通過這個意識到了不對!”
那聲音太過尖銳刺耳,很快吸引了鬼怪的注意。很快,指尖被血色模糊成一片。
那低啞而哀婉的歌聲,在空氣中回響。
孫守義慌忙穩(wěn)住身形。
原來是姐弟,秦非恍然。
蕭霄默默閉上了因疑惑而張開的嘴。
天花板都被掀飛了……真的很夸張?。?!秦非不知道自己在懲戒室里昏睡了多久,但想來,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過了凌晨,算是第二天了。秦非的太陽穴似乎在無意識的突突作響。
秦非眉心緊鎖。一個是正常的,是他這些天已然見慣了的,另一個則失去了所有顏色。
餓?“對了?!鼻胤窍袷呛鋈幌肫鹆它c什么似的,“你這里有沒有藥品?就是那種……”
秦非有點納悶:“你從哪找來的?”
直到他眼睜睜看著那六人走入廂房,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六個七個八個。
然而,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所做的完全只是無用功罷了。雖然時間還早,可副本情況復雜瞬息萬變,這一路上究竟會發(fā)生什么誰也說不清楚,還是早點將此事了結為好。蕭霄打了個哆嗦,往秦非身邊蹭了幾步。
但,并非每位圣嬰都有“今日該做的事”。
老人緩緩抬起頭來。蕭霄瞠目結舌。
“縝密???”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什么事?”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沒打擾到你吧?”
他說:“孫大哥和林業(yè)他們幾個還在外面跑呢,剛才我來的路上遇到他們過?!?/p>
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始終未曾接近,直到那抹身影在他眼中越來越渙散,直至消失不見。秦非停下腳步:“謝謝您,就送到這里吧。”
門外,是一個與門內截然不同的人間煉獄。
他說這些話時沒有看向會議桌旁的秦非和,并未認出,這個正在聽他們閑談的三途的朋友,就是他口中“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雖然沒有危險,也完全無需秦非勞神費力。差點錯位的下巴被狠狠推回原處,只差一毫米就要咬到舌頭。
鬼火伸手一推,將秦非和三途一齊推進房間里, 然后反應十分迅速地帶上了門。
他抬手敲敲自己的下巴,好像很認真地在思考似的:“唔,或許、大概,是因為他是在我房間的桌子上敲死的?”鏡子里出現(xiàn)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屋里非常安靜,蝴蝶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內,客廳里空無一人,他的視線頭像一旁虛掩著的臥室門。
空氣在一瞬間冷了下來,燦金色的日光也變得毫無溫度,墻壁上的窗戶鎖著,窗簾卻無風而動,在地板上投入鬼魅般扭動的影。
二者之間一看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lián)。一個玩家當鬼,其他玩家當人,而尸體在某個節(jié)點不著痕跡地混入他們當中。
鬼火在看清秦非背后那兩個電鋸血修女后,發(fā)出了痛徹心扉的慘叫。顯然,玩家們在屋里賴著不走的舉動令他不怎么愉快,他帶著怒氣的腳步比之前更加沉重,動作艱澀地抬起手。
蕭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秦非獨自坐在床上。他們現(xiàn)在的動作太僵硬了,若是出現(xiàn)在村民們面前,肯定會露出馬腳。
兩人連動都動不了,想要逃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秦非身后的空氣在瞬息之間扭曲,而后,那個人就毫無預兆的出現(xiàn)在了那里。
12號說的沒有錯,他的確就不是12號的里人格。“80%都騙不到他??他的精神免疫究竟是有多高?!”
作者感言
秦非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