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抽屜中，秦非找到一本黑底燙金封皮的“垃圾站運營筆記”。過道上已經聚集起了不少人。“或許，可能，副本給了我們精神污染？”

是個和平時不同的日子！

在A階和S階玩家中，女人的數量甚至比男人更多一些，

正如亞莉安所想的那樣，當她替秦非辦完所有手續、向他提出那個請求以后，秦非毫不猶豫便答應了。那是一個對于在場玩家來說不算太陌生的怪物，人形的軀體鼓脹，四肢細長如蛛腿，脖頸細長，頭顱卻如氣球般充氣脹大，連臉上的五官也隨之扭曲得不像樣子。

沒想到秦非搖頭否認：“不，不是。”

其實他的內心同樣也存有疑慮，但他不敢表露出分毫。“好了，我親愛的動物朋友們！今日結算已完成，10分鐘后，游戲區將暫時關閉，直到明天早上重新開放。現在，請大家回到底層船艙的圈欄區去吧！”聞人黎明渾身上下都黏著白色的，像是蜘蛛絲般的絲線，一邊走一邊伸手拉拽。

傷痕處的皮膚比其他位置粗糲，帶來新鮮的觸感，污染源好奇地盯著那處看了片刻。楚江河的眼角都氣紅了，卻只能忍氣吞聲。蟲子鉆進了他的肚子里, 盤踞其中, 化蛹、結繭、最后化作玩家們見過的那種翅膀上有著灰色復眼的飛蛾。

就好像現在。但那三名保安隊員并不敢疏忽。

但無論他怎么敲保安亭的門和窗，里面的老保安都不曾給出任何反應。

應或：“……”

絕大多數污染物都會給玩家帶來幻覺buff，王輝不僅懷疑那道背影早在不知不覺間被替換成了幻覺，他甚至懷疑，眼前這扇門也是一個幻覺。

有靈體喃喃自語。

電光石火之間，秦非忽然開口說道。那就換一間。

他和騶虎先是吹了幾下那截紅燭，又將它推倒、用衣服拍打。王明明的媽媽：“現在快來吃早飯吧，吃完再說，兒子。”順便丟出了一顆小小的炸彈：“居然被你猜到了呀，彌羊。”

雕塑室的全景一覽無余，秦非一眼掃過，發現只有五個雕塑臉上沒有沾染油漆的痕跡了。

黑發青年在走廊中又蹲了十余分鐘。抬起的手臂又被壓下。“一、二、三。”

一問三不知算是怎么回事呢？“掉頭，回去吧。”聞人隊長的聲音中隱含著疲憊。都去死吧！

他回中心城以后必須花費巨量積分去兌換更高級別的傷藥，否則就只能一直殘著下副本了。秦非一臉誠懇地望向對面的黑發青年。

他的精神免疫高到系統都測不出來，就算和污染源面對面san值也一點點都不會往下掉。岑叁鴉身體雖虛，可好歹有丁立他們架著一起走，彌羊雖然看岑叁鴉不順眼，但在風暴最大的時候，甚至于尊降貴地背著他走了一段。她重新騎上三輪，賣力地向遠處蹬去。

秦非咬緊牙關，將全部注意力匯聚到指尖上的某個點。

眾人的心情依舊緊張，前進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懸崖邊走鋼索。

大約，和秦非在恍惚間看到聽到的那些畫面脫不開關系。聞人圍著神廟繞了一圈后回到原地：“沒找到規則。”

在豬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秦非很清楚地看見身旁的茉莉小姐皺了一下眉頭，并咬住了下嘴唇。

污染源，祂擁有著穿梭、降臨、乃至同時掌控各個世界的能力。

剛才射擊攤上發生的那些事，一旦傳入蝴蝶耳中，極有可能會讓他猜到些什么。規則說了，同伴不對勁，要視而不見。

剛酸了一秒，彌羊又趕忙將頭轉了回來。

“這條規則已經有玩家摸清楚了, 之后的死亡率只會越來越低……那收割人數的大頭估計都在游戲里。”“如果和杰克聯手……”“開賭盤，開賭盤！”

見彌羊終于看完了，忙不迭湊過去翻閱。

“眼睛？”應或率先說出了答案，語氣驚疑不定。“走，過去看看。”彌羊微瞇著眼，觀望了半晌，越看越覺得那邊的人眼熟。如此一來，提前去A區找好居住點就非常重要了。

他們在找到孔思明后，針對性地問過他一些問題，也問過他是否知道一些值得鉆研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