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就這樣看著林守英在自己面前吐了一遍又一遍,偏偏每次都不長記性。他已經(jīng)做好了受到質(zhì)疑的準備。
他側(cè)過身,一臉擔憂地指向身后。但,應(yīng)該也不至于能讓人瞎到這種程度吧……
一會兒年輕貌美,一會兒面容猙獰,這會兒又變成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尖酸刻薄的老太太。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水喝。讓玩家下意識覺得,這是不能讓對方陣營知道的事。
秦非眨眨眼。那究竟是什么?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xù):
王明明的媽媽尖叫起來:“你不要動!!!”
而就在那人身后,被他帶來的……身后傳來林業(yè)的驚呼。看他如今的模樣,想來早就已經(jīng)不是人了。
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青年神情憂郁,雙眼望向前方虛空中的某一點,語氣誠懇而幽幽然地開口:“能不能請你稍微暫停一下……實在太冷了。”秦非繼續(xù)追問,他瞥了一眼墻面。
秦非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噴嚏。
凌娜的眼前再次閃現(xiàn)過昨夜的畫面。不如讓他們先狗咬狗,有什么事一覺睡醒再說。鬼嬰盯著地上的符紙看了幾秒鐘,手腳并用著爬去將那紙片撿起來,又重新粘回到自己的腦門上。
他說的是那個早晨在物業(yè)門口,把紅方老底揭掉了的新人平頭男。算了算了算了。他還來安慰她?
與此同時,秦非摸了摸王明明的褲子口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但要讓他獻上自己的臉,他也著實是不太情愿。
孫守義嘆了口氣,招呼大家回空地上坐下:“慢慢說吧。”
林業(yè)。秦非低垂著頭,邁步跨入屋內(nèi)。
秦非站了沒多久額角就沁出汗來。
她鼓鼓囊囊的眼球遍布著血絲,瞪向身前三人,像是在等著他們給出某種反應(yīng),然后借此作出評判:那今天和昨晚,來他房門口埋伏的家伙,十有八九都是1號了。他們手上哪來的多余積分可以用來插隊啊!
這次直播前,他也難得一見地狠心揮霍了一次,換來了一條副本線索。
“咳咳!咳咳咳他媽的…”一身道袍的道長在百忙之中憋出一句國粹。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雖然秦非已然轉(zhuǎn)身離去,可鏡中那抹身影卻仍面對著秦非的背影。
鬼嬰趴在秦非肩膀上,甩著兩條短短的腿,哼著不成曲調(diào)的歌。
然后,他就被彈出了副本。例如那扇門的背后是紅色的,又例如他被黃袍鬼抓住了兩次、卻總莫名其妙地死里逃生。而一如秦非先前所想,禮堂內(nèi)的場景果真并非真實存在,取下眼球以后,秦非所看到的畫面與先前截然不同。
她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了什么。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了。假如半小時后還沒有人過來,她再另外想辦法……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
猜測得到證實,秦非松了一口氣。畢竟,新鮮血液對于任何一個團體來說,都是格外重要的。想來徐家在沒落之前也當過很長一段日子的大戶人家,秦非隨便在一樓找了把椅子,竟就是實打?qū)嵉狞S花梨木。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調(diào)度中心的那一瞬,遠在另一個維度的某個世界,近萬名靈體的耳畔同時響起了一道清晰的提示音。喲呵?
眼見目的地近在咫尺,蕭霄眼睛一亮,越發(fā)賣力的拔足狂奔。
他搖了搖頭,將手支在下巴邊,像是認真思考了一下。
會是他嗎?那么,當眼睛不再在神像身上時,這條規(guī)則又是否仍舊成立呢?
每個孩子手中都抱著一本書。這根本就是副本的陰謀。他一愣,一種不太美妙的預(yù)感緩緩自心頭升起。
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三個人對視一眼,心里有種古怪的預(yù)感,一起看向秦非。
“嗷!!”
作者感言
蕭霄從懷中抓出一把朱砂,躍躍欲試:“行不行的先試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