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崔冉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他好像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似的。“活人煉尸有損陰德,煞氣過重,極易尸變。”秦非讀道。
凌娜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松一口氣還是更緊張,兩人四目相對,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她的身上。事實(shí)上, 在整個中心城內(nèi),除了系統(tǒng)本尊, 恐怕不會有再第二個人能夠畫出F級生活區(qū)的地圖了。
秦非擺擺手,示意他別多管閑事。
秦非強(qiáng)忍著渾身的痛意,一個鯉魚打挺竄出半米遠(yuǎn),毫不遲疑地轉(zhuǎn)身便跑!
“確實(shí),你看另外兩個抽中居民身份的玩家,到現(xiàn)在連門都不敢出呢。”“怎、怎么了……?”宋天小心翼翼地詢問。不知道為什么,他從副本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都覺得心情挺愉快的,還時不時的就想傻樂兩聲。
雖然修女只問了他第一句,但背完這一句后他并沒有停,而是繼續(xù)背了下去。
雖然不清楚12號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已經(jīng)成功籠絡(luò)了NPC的心。“啊……蘭姆。”鏡面前的青年琥珀色瞳孔清亮,神色溫柔,唇角勾勒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他叫秦非。沒過多久,玩家們順利抵達(dá)了守陰村的祠堂。就像那個誰一樣……蕭霄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的面孔。
神父收回手。
繼守陰村那個被他弄壞紙錢串, 好感度變成負(fù)10000%的村民大爺之后,他好像又遇到了奇怪的人呢。
“所有走進(jìn)那片白霧的人,都再也沒有回來過。”
鏡面前的青年琥珀色瞳孔清亮,神色溫柔,唇角勾勒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不過,秦非能夠以自己身為一名心理領(lǐng)域研究人員的專業(yè)素養(yǎng)擔(dān)保,孫守義這波絕對是想多了,凌娜對他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一直秉持著這種觀念的靈體們,在今天被這個一襲神父裝扮的低階主播狠狠打臉了。
秦非在回憶時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在那些奔逃的村民中,看見了年輕時候的村長和上午那個差點(diǎn)被他們氣炸的npc老人。“有沒有意向和我們合作?”秦非一面走一面打量著道路兩旁的屋子,不出意外地在每一間房屋門口都看見了白色的紙錢串。
他的目光中流露著赤裸裸的譴責(zé),仿佛是在責(zé)備鬼女將他們想得太壞了似的。“我想挖它下來照照路,這里太黑了。”那是一行十分毛糙的字,顏色紅中帶黑,像是用手指蘸著血液浸染在紙張上寫就的。
“臥槽!今天真的賺翻了!”說著她將一串鑰匙交給秦非。“你要是來地再晚一些,我的傷口可能就自己愈合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他小聲說道。是……走到頭了嗎?
秦非點(diǎn)了點(diǎn)頭,華奇?zhèn)サ乃朗?意料當(dāng)中的事,他轉(zhuǎn)而問道:“林業(yè)呢?”程松作為大公會的獵頭,直播場數(shù)之多,遠(yuǎn)非孫守義、蕭霄幾人能夠比擬。活動中心里,有一些值得挖掘的東西。
“我家雖然搬出了村子,可家里祖輩住著的老宅子卻并沒有賣掉,小時候翻家里那些舊書時我爸就告訴過我,這樣的書,老家還有更多。”徐陽舒沒有隱瞞。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少年終于從死神手中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然起身,半彎著腰,從迎面而來的兩只尸鬼中間的縫隙沖了過去!
“我想問一下,老板娘,你家要義工嗎?”秦非兩手支在柜臺上,半個身體都湊上前去,笑得眉眼彎彎。
在冰冷渾濁的空氣中,他輕輕的、小幅度的舞動著,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鏡中人平復(fù)了許久呼吸,終于將神色控制回正常模樣。
“秦大佬啊。”蕭霄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在來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沒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
“然后呢?”說起來,在進(jìn)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shù)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cè)寫和咨詢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用到電話了。
不知怎么的,撒旦看著他的動作,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你到底要問什么?”說著他抬手摸了摸耳朵,似乎正在使用某種通訊工具與其他人聯(lián)絡(luò)。觀眾們的眼角集體抽搐。
與此同時,就像是給秦非剛說出口的話特意做論證似的。
天賦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作為玩家的隱私之一,受到系統(tǒng)保護(hù),觀眾們并不能直接看見。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
彈幕都快被秦非難得一見的呆滯神色萌瘋了。
卻沒想到,這個榜單能引起如此大的轟動。“他肯定是想吃了你,他攻擊的唯一途徑就是吃人。”
可一旦記憶中出現(xiàn)其他人,他就再也無法與他們進(jìn)行任何互動了,只能作為一名旁觀者安靜地凝視。村長:“……”
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
作者感言
蝴蝶垂眸, 微側(cè)過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