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雖然報紙曾經(jīng)報道過,這里每年都會有旅客失蹤,但你并沒有放在心上。你支付了高昂的旅費(fèi),報名參加了最好的旅行團(tuán)。”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個答案:
人高馬大的男人依舊蜷縮在棺中,混身顫抖,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不正常的蝦子紅色,和其他兩名san值跌落的玩家表現(xiàn)不甚相同。
“黛拉最討厭同性戀了,我之前看過幾場,每次有同性戀在里世界被黛拉抓住,下場都很慘的。”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他忘乎所以地啃著蘋果,很快便將一顆果子啃得只剩果核。
蘭姆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心里憋屈得要死,但為了不暴露身份,又不能說什么。
媽的,剛才光顧著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屁股蛋子都快露出來了。醫(yī)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神父真的很怕,等一會兒走到他的寢室門口時,這個年輕人會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扔出窗外,并宣布這間房間從此歸屬于自己所有。
“尊敬的神父,我要在此懺悔。”秦非略帶遺憾地轉(zhuǎn)身,將視線投向車外。說著他話鋒一轉(zhuǎn):“王明明,你是學(xué)生嗎?”
看著黃袍鬼躍躍欲試涌動的身形,秦非額角驀地一跳。
沒有外來人,能活著離開。“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他都無法成功逃離這個血腥的客廳。
秦非在某個岔路口前,曾經(jīng)將一只原本打算往左的老鼠踹向右邊,那老鼠在地上打了個滾,撞上墻壁被反彈回來后,跌跌撞撞地向右邊跑去,絲毫沒有要回來的意思。他仍舊想逃,可一絲力也使不上,只能目眥欲裂地僵在原地。那手急切地不斷抓握空氣。
“嘔……”饒是如此,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寶貝, 小朋友, 乖乖?”
怪不得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手指頭都要磨禿嚕皮了,秦非心中涌起些許對副本boss的微妙同情。但祂和蘭姆本尊實(shí)在太過不同。比起副本本身,三途反而對污染源更感興趣。
面前的青年掌心一翻,一根鋼管和一塊板磚像是變魔術(shù)一樣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安安老師并不知道,她歪打正著了。
他原以為自己還要在外面等很久才會見到秦非他們,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天,秦非的名字已經(jīng)突然出現(xiàn)在了新人榜上。與此同時,系統(tǒng)提示女聲又一次在秦非腦海中響了起來。自從剛才在游廊上和秦非探討完那些游蕩的里人格們之后,修女就一直顯得十分焦慮。
0號在放風(fēng)剛開始的時候遇到過一個人。如果說自從14號死后,玩家們之間就燃起了一把暗火。
“怎么了?”有人問那玩家。玩家們似乎想到了什么,齊齊打了個寒戰(zhàn)。林業(yè)一怔。
“不過……”“秦非。”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個約摸十四五歲的少年。
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咬緊牙關(guān),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三個修女一出現(xiàn),玩家的原本便難看的臉色更是直接黑了一個度。
蕭霄在用餐時間過半時,就像是植物人忽然恢復(fù)了行動力一樣, 風(fēng)卷殘云般將所有的東西吃得一干二凈。
華奇?zhèn)サ那缶嚷曇宦暩哌^一聲。秦非調(diào)出彈幕面板。
蕭霄在思考、疑惑、發(fā)問時所有的細(xì)微表情,都和他以往日常生活中的習(xí)慣相吻合,這是裝不出來的。皮膚在粗糲的鐵鎖下摩擦,眨眼便血肉模糊。
6號快要被秦非氣死了。
竟然真的被他推開了。
一旁,徐陽舒面帶迷茫地望著幾人,完全搞不懂發(fā)生了什么事。兩人在水吧旁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絕對。孫守義退后兩步,往同樣驚懼難安的林業(yè)和凌娜身旁挪了挪。
可就是這樣一個鬼氣森森的小院,如今已是玩家們唯一的庇護(hù)所。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又是那座圣潔明亮、充滿神圣光輝的建筑空間。
刀疤見狀咬了咬牙:“那你說,要怎么辦?”秦非訝異地挑眉,莫非導(dǎo)游這是打算徹底不管他們了嗎?現(xiàn)在想想,最適合擺放尸體的地方可不就是那里嗎!
純情男大。“行。”秦非得到指意,動作干脆利落,一鏟向下掀去。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秦非很難去向蕭霄解釋自己這么做的目的。
他腆著臉,對修女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凌娜心臟狂跳,以一種近乎小跑的速度飛快行走在過道上。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作者感言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