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看穿主播的伎倆了。”蘭姆想要掙扎,但憑借那雙介乎于孩童與青少年之間的孱弱纖細的手臂,他根本無力抵抗那個女人的力量。“你別瞎說?!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
三打一,就算6號再牛,也很難在有傷情debuff的情況下反擊成功。……但是好爽哦:)
秦非慢條斯理地分析著。
三只尸鬼將秦非團團圍住,更多的尸鬼自遠處或不遠處涌來。也更好忽悠。
可是,他們真的可以成功活過三四場直播嗎?時間、空間與尺度都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這里只有他們兩人。
兩個血修女神色不虞,電鋸拉到最大馬力,將所過之處的墻壁直接斬落一地。半透明,紅色的。鬼火雖然有點大條,但也不是真的傻,見三途這般反應,終于漸漸回過味兒來:
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眾人像是籠中的困獸,又猶如無頭的蒼蠅,四處亂竄,狼狽不堪。
這條臺階本就青苔遍布十分難走,如今秦非和蕭霄更是一邊奪路而逃,一邊用手指頭死死摳著一側的墻壁,生怕自己腳滑掉下去,直接將底下狂舞的電鋸變成碎肉機。
他突然卡殼:“閃爍,然后什么來著?”
……
身旁的青年依舊面色平靜,眉梢眼底帶著淺淡的笑意,通身籠罩著溫和的氣息,不見絲毫緊張。R級陣營對抗賽進行中——主播當前陣營:紅方。……
但他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該問出口。有人走上祭臺,手中拿著一把刀。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
線索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收集不到,幾人不舍得走,依舊磨磨蹭蹭地擠在屋子里,像一群老鼠似的往各個角落里鉆,試圖尋摸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細節來。
秦非在書架前停留的時間太久,這似乎引起了村長的懷疑,村長站起身,來到秦非面前。秦非和艾拉之間的話題一直延續著,直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艾拉頭頂的好感度條再創新高。
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
落在拐角處的那個“蕭霄”耳中,就是秦非已經完全相信了他的欺騙的證據。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了似的,脖子也像是被什么東西掐著,呼吸越來越困難。怎么……怎么回事,秦大佬是不見了嗎?
即使是在和三個闖入者怒目相對的如此危急的時刻,14號依舊不忘輕拍著手臂,哄著懷中的“寶寶”睡覺。
……任務完成之后發生了什么?
突然間他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問崔冉:“那個新人呢?”“神父,我還要為4號圣嬰懺悔,他玷污了他人的尸體,對不潔之物產生了罪孽的欲望。”
沒有時間和小桑干耗了,宋天只能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他們沿著街邊走了許久,在一個拐角過后,一座與剛才那臟污低矮的街道風格迥然不同的高大建筑出現在了眼前。外面傳來修女的聲音,在晚餐即將開始之時,那些頭昏腦漲的玩家們終于清醒了些許。無人可以逃離。
其他主播見鬼:尖叫、哭泣、四處逃竄。在林業的不斷掙扎下,那股力道似乎是松了些許,他能動彈的幅度越來越大了,宛如一條被人捕撈后扔在河岸上的魚,在瀕死的干涸中苦苦掙扎著、無助地擺動著身軀。司機并不理會。
他突然卡殼:“閃爍,然后什么來著?”
若不是他們不管不顧地打開了義莊大門,他們這些原本呆在義莊里的人也不會跟著外面的人一起倒霉。木質門扇緩緩閉合,發出刺耳的吱嘎聲。
他為什么要偷看他們?
“這些秘密肯定要靠我們在完成抓鬼任務時,一點一點去挖掘出來。”
他們好像并不一定能撐過全程倒計時。走廊外的時鐘敲響了10次,又敲響了11次。
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
什么超強彈力球被扔進幼兒園里,也早該自動停下來了。說著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你說要找修女修告解廳的,成功了嗎?”村長一臉懵地站在原地,長相也漸漸變回了原本那樣,依舊是個須發皆白、看起來滿載歲月塵埃的老者。
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直到剛才。雖然鏡中的撒旦迄今為止都沒有給秦非造成過任何困擾,但,每個人的情況都不能一概而論。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