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是純新人,或才剛直播了一兩場的F級玩家。第1次參加R級對抗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
眾人不再猶豫,沉默著邁步踏入紅門。蕭霄卻覺得,那兩人或許能給他們帶來新的線索,應該將他們松綁,看看他們之后會怎樣。
他不知道這種舉措會不會被系統判定為游戲異常。林業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
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蕭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咬著牙低聲咒罵:“草,這地方到底有什么鬼,老子san值刷刷地掉。”
6號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屑地嗤笑一聲:“你和10號是綁定進副本的隊友吧,我們早就看出來了。”假如沒有出現死亡。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手中拿過紙筆。
森森冷風吹過,掀起眾人的衣擺。
蕭霄:“哇哦!……?嗯??”
經此一事,秦非對自己的天賦技能又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他的天賦技能的確可以用來當做怪物書,但卻也不是沒有絲毫限制的。“19,21,23。”
秦非咬緊牙關。“不對,前一句。”
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光幕另一端的觀眾們開始瘋狂掏金幣截圖。導游在前,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于是秦非干脆湊上前去,和導游說起悄悄話來。
規則并沒有說他只能為玩家懺悔。
只是不愿告訴他而已。只要秦非頂著王明明的臉,即使表現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行為舉止,王明明的父母也不會生氣或是懷疑。
雖然這樣說未免有些太過極端。
副本世界中危機四伏,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有人在不經意之間中招。有玩家意識到了不對,不遠處的過道上,傳來門軸摩擦的聲音。宋天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雙馬尾的意思。
但,秦非可沒有那么好騙。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情況,秦非將靈燭收回背包里,就著黑暗繼續向前。
趁著0號囚徒拔斧頭的不到兩秒鐘時間,秦非已然成功鋌而走險,跑出了那段最最危險的死胡同。
“好的”秦非從善如流地一口應下。一道清潤的嗓音,如同在一片沸騰的巖漿中投入了一塊冰,瞬間,車上所有人齊刷刷望了過來。
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忍著嘴角的抽搐開口:“今天是第一天,晚上最好還是先不要出去。”秦非:“……”想起方才王順在祠堂里的慘狀,林業瞬間渾身發軟。
這種敵對, 與暗火和蝴蝶公會之間的那種暗仇不同。再說只要還沒發生,一切便都有可能。什么情況?!
鬼女還算有耐心,一點點解釋給秦非聽。
昨晚事發時休息區的光線太暗,看不清楚,但現在看來,可疑之處有很多。“果然不該對新人抱有什么期望!”
首先出現的是幾個穿著灰白色制服的男人。
秦非略帶遺憾地轉身,將視線投向車外。“這個我也不清楚。”神父道,“蘭姆病了,需要接受治療。他不怎么待在地牢里。”
秦非并沒有為此困擾多久,反正它們喊他老婆,也并不會影響到他什么。秦非連片刻的猶豫都不曾顯現,十分絲滑地接了下去:
這讓蝴蝶不禁皺起了眉頭。有誰會想不開去吃外賣員呢?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
但沒辦法,他實在太緊張了,黑暗的掩護能夠讓他稍微覺得輕松一些。難道這三個修女,實際上是同一個人?
電棍沒有招呼在青年那清瘦卻挺直的脊背上。時間已經不早,秦非同三人揮手道別。
秦非眨了眨眼,默默退后半步。
作者感言
白日的光線涌入視野,令人意外的是,義莊內的其他玩家竟都起得更早,眾人三三兩兩聚在院子各個角落,細碎的交談聲忽遠忽近地傳入秦非耳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