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沒犯過什么罪啊!撒旦沒空想這復雜的事,撒旦怒火中燒。“撒旦:你的心像石頭!!”
?
林業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
再說徐陽舒也沒地方去找一具尸體、試試自己到底能否成功。一道甜美中帶著幾分森冷的女聲在聽筒中響起:
“那要怎么辦?!”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正并排站在門口,帶著和秦非離家時一模一樣的笑容,像兩尊靜置不動的蠟像。
“光會討好,找不準目標有個屁用,還不是要死。”然后,就這樣算了嗎?
這場震蕩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也是挺不容易, 看過這么多場圣嬰院,我還是頭一次看到10號能活到直播后半段。”完全脫離實際的構造,令人僅僅看一眼便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但其實所有靈體也都知道,這毫無意義。
他從隨身空間里找出小刀,單手撐地,在沒有接觸到墻面的情況下,用刀子細細地剮蹭著墻腳的什么。讓蕭霄不禁聯想起醫院里,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秦非但笑不語。
話音落下,對面的林業和鬼火三途頭頂頓時冒出了問號。
秦非搖了搖頭。這一幕直接震撼了所有人。玩家們不動,導游也一動不動,站在門邊不斷重復著剛才那句話。
“每個人含一口清水,不要咽下,閉上眼睛躺到棺材里去。”
“請問我們究竟應該如何做,才能贏得主的歡心呢?”
“喜歡的話,不如就留在這里吧,這里原本也是你該待的地方。”【儀式開始的地方,就是重獲新生的地方】他不太清明的靈臺終于閃過一絲模模糊糊的懷疑:
秦非用手護著蠟燭,向迷宮更深處走去。秦非站在床邊,說話聲調中帶著三分懶散與漫不驚心。蕭霄茫然地眨眨眼:“啊……我、我……”
秦非收回視線。
那棺材里是什么東西來著?
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但蘭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蕭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蝴蝶的人還在到處找你,對抗賽的流程都很長,如果你被選中進了副本,應該可以安全一段時間。”心里驀地一咯噔,青年神態僵硬地緩緩扭頭。昨天他在被吸進守陰村祠堂的門里時,凌娜就在一旁。
林業又驚又喜:“快快快,貼它頭上去!”
走廊兩側,原本普通的臥室門全都變成了厚重的鐵門。“是這樣嗎……”見秦非接受程度良好,彈幕里的老婆大軍又沸騰了一波。
徐陽舒只是想著,普天之大,除了守陰村這些,肯定還有別的趕尸人存在。如果是這樣,那徐家爺爺還將書留在祖宅干嘛呢,直接一起帶走不就好了。
2號,卡特,精神控制與巫術傳播。秦非抿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你別管。”
這些看見血肉橫飛或是腸穿肚爛的畫面,也從不皺一下眉頭的觀眾們,現在卻被這叢小小的苔蘚驚得面色煞白。
這家伙一驚一乍的,還是不要站在前面比較好。
秦非的則是數字12。據說,這個術法的發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
秦非猛然瞇起眼。
兩個對立的陣營,天然便對對方有敵視。
沒有血色的嘴唇已經被咬破,沁出血來。“那、那。”林業的臉色一白,“我們要進去嗎?”
“0??”不明就里的觀眾難以理解,“除了祠堂,其他地方都沒有線索?”他敏銳地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男生的長相平平無奇,小眼睛,扁扁的鼻子,臉上冒著幾顆青春痘。
作者感言
“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