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并不堅持:“隨你。”兩人的視線直直相撞。
蕭霄斬釘截鐵地點頭:“要的要的!”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們這才陸續(xù)上前。
“你有問她和《馭鬼術》相關的事情嗎?”蕭霄滿懷期望的發(fā)問?!拔?是鬼?”利爪破風而來,撕破了道士長長的衣擺。
他雙手捧著那片殘破的衣角,密密麻麻的眼球寄居在青苔里,靜靜放置在他的掌心。而秦非也同樣疑惑:“這上面,不都是字嗎?”
在敲得指骨發(fā)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xiàn)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什么那種東西是怎么跟主播來這個副本的?”神父還是很難接受自己竟然栽在了一個看起來單純無害的年輕人身上這個事實。
秦非扯起嘴角,露出整齊漂亮的白牙。
造成這種區(qū)別的原因又是什么呢。和6號一起愣在原地的,還有走廊上所有其他玩家。
“真是太謝謝你了,尊敬的傳教士先生!”
這也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吧,預感這種東西,也可以當真的嗎?再用力,還是沒拉開。
他伸手抖了抖,將已經(jīng)被黑色絨布蓋得死死的鏡子遮擋得更加嚴密了一些。
這絕對算是一幕賞心悅目的畫面,然而村長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欣喜之意來。
他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僅僅只是因為,他需要有人死去,而已。
不遠處,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坡安然佇立于黑暗之中?!爸恍枰?保持心靈的潔凈,榮光終會降臨。”造成這種區(qū)別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他唯獨可以確定,在撒旦最后進入鏡子前,望向自己的那一眼中,切切實實地寫著恐懼。
一波人直接來到過渡空間門口蹲守,另一撥人則留在服務大廳,準備捕捉秦非離開副本后的實時動向。神父嘆了口氣。
“如果我有時不在,我也會讓我的隊友接下這項任務?!彼谑且哺?下身,和秦非一起觀察起那些殘留在門上的痕跡來。
在經(jīng)歷了兩天兩夜腦力與體力,雙重高強度的運轉過后,他在閉上眼的瞬間便昏睡了過去。秦非:“……”一切都發(fā)生得毫無預兆,凌娜驚恐交加,完全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他不是已經(jīng)殺過人了嗎。
黑暗中,有道佝僂的身影一閃而逝。
蕭霄:“?”一切才又恢復正常。他的身體開始在神經(jīng)質地顫抖起來,說話都磕磕絆絆:“那我們只要……死夠,六個,就……”
變得更容易說服。
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jīng)來了,一時半會兒又還跑不掉,那總得去做點什么。
漫長的征途已經(jīng)只差最后幾步?!霸瓉砟銈兇虻氖沁@個主意呀。”啪嗒。
什么情況?歧視假裝成NPC的玩家嗎?秦非十分無辜地歪了歪頭:“我問過你的,你說要和我一起?!彼蚯胤堑哪抗饪駸嵊止殴郑骸斑@已經(jīng)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了?!?
他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三途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年。此后許多年,守陰村的一切就真的在徐家銷聲匿跡了,那間放著舊書的儲藏室也被徐爺爺鎖了起來。
那鬼嬰就站在秦非肩上,與秦非額角的太陽穴、脖頸處的大動脈緊密相貼,只要他伸出他小小的爪子輕輕一碰,發(fā)達這個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玩家,或許就會立馬去見上帝。
秦非驟然明白過來。
反正他不也沒丟嗎。
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澳悄酉氯ゴ蛩阍趺崔k呢?”修女詢問道。
果然。砰!
作者感言
“很好?!鼻胤菨M意的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我這個游客在這里,想必能夠享受到最溫暖的服務和最貼心的幫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