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一直沒有升級,僅僅只是為了刷技能熟練度而已,大概在大半年以前,他和蝴蝶在副本中相遇過一次。當然也擋住了玩家們的視線。在表里世界翻轉之前,11號和蕭霄一樣,都正待在房間里。
“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蕭霄上前幾步,望著秦非,不好意思地摸著后腦勺:“還好找到你了,那走廊上真的好嚇人……”
他仍舊穿著那身大家已經非常眼熟的藍白色校服外套,身上卻多了個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膠鞋,戴著手套的手上拎著花鏟和桶。而且,越是經驗不豐厚的低階玩家,反而越容易著急。
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我記得中心城有流傳過一個傳言,黑羽現任的公會會長和他的搭檔,在他們的最后一場直播中,就是通過殺死污染源的方式成功通關的。”那他們呢?
他眨眨眼,關掉彈幕,再度將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前。“現在天色不早了,我都餓了。”
秦非勾起嘴角,學著他們的模樣露出一個微笑:“早上好,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貿然開口,很可能弄巧成拙。
難道,蕭霄說的是真的?鬼火一邊向前走一邊回頭張望,直到14號和那間詭異的起居室一起,徹底消失在視野盡頭。假如他在別的副本也同樣吸引鬼怪注意的話……
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那,有什么是我現在可以做的嗎?”道長的眼睛亮閃閃的。秦非繼續道。
秦非瞥了蕭霄一眼,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著想, 他補充道:
門的頂端還懸掛著一塊匾額,只是上面的字跡像是被一層厚厚的落灰蓋住了,完全看不清寫的是什么。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接著她說出了和神父一般無二的答案:“蘭姆一直和醫生待在一起,找到醫生,就能找到蘭姆。”
他才終于明白,為什么蕭霄每次提起這里, 都會露出一臉菜色。
秦非:“?”誰知道這個12號這么難對付!玩家們一時間奈何不了僵尸,只能和對方僵持,而蕭霄給出的黃符效力似乎正在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變小。
只在看見秦非的時候他才勉強扯了扯嘴角,青黑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太標準的微笑來。
有人扶著大巴車的座椅跌跌撞撞向前方駕駛位走去:“司機!司機!停車!”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比那兩人提早一步到達,他們找到可用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
可卻被秦非制止了,秦非將他的手拂下:程松看起來并不像那么熱心腸的人呀。秦非寫下這樣一行字。
“不怎么帥氣。”秦非評價道。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可他們沒有完成任務,卻也沒有死。“他是不是什么大佬偷偷溜回F級副本找樂子啊……”有靈體喃喃自語。
但,“率先”攢夠24分的候選者,可以成為新的圣子。再然后的動作甚至并非秦非主觀進行,完全像是經歷了一個過場動畫,而后眼珠就那么完完整整地出現在他的手上了。……
大家有氣無力地做了個餐前禱告,用手指在空氣中比劃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十字架,悶頭解決起桌上的食物。……
8號心煩意亂。
導游沉默著搖了搖頭。“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答案很顯然,秦非就可以。
“楊柳樹,哪里有楊柳樹?”聽起來多少有些危險。
“主播醒了!快回來快回來。”秦非在那幾間開著門的房前大致掃了一眼,意識到所有房間的格局和裝潢全都是一模一樣的。“你們那個不是,我這個才是。”
食物的香味太過霸道,仿佛能勾起人胃里最深處寄居的饞蟲,對于餓了一天又飽受驚嚇的玩家們來說,簡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它自言自語的聲音被旁邊的其他觀眾聽到,距離它最近的靈體一把抓住了它的手腕:“什么?你什么意思?”
欲要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蕭霄在腦海中細細搜刮著自己進副本以后做的惡,思來想去半天,愣是什么也沒想到。
有人失控般用力錘起車廂墻壁,一個脾氣暴躁的乘客大聲嘶吼著:“下車!我們要下車!這是什么破直播,我拒絕參加,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你們知道不知道!”從今天早晨,在里世界的教堂里見到蘭姆的第一眼起,秦非就隱隱有著一種預感。
“可以。”他點了點頭,半側過身,將玩家們迎近門內。同時那也是地牢中的囚徒們每日固定的放風時間。“玩家在扮演王明明時出現嚴重ooc”,聽起來好像很糟糕,但這并不是一個即死flag。
“今天晚上……天黑,之前,我會給你們帶盒飯。”
久而久之,兩個公會的玩家互相之間心生怨懟, 在各個副本里都起過摩擦。幾聲尖叫相繼從身旁發出,足以表明秦非并非獨自一人享受到了女鬼的款待。
作者感言
幾人心中瞬間浮現出了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