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爺以身作則,第一個沖出活動中心以后,玩家們紛紛向外走。
可惜,歪打正著拿到任務(wù)的人是宋天。總而言之,等秦非口若懸河地說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經(jīng)徹底只剩下崇拜了。
車窗邊緣的墻紙按壓起來濕潤柔軟,顏色比其他區(qū)域的墻紙微深,像是被水浸泡過似的。
秦非默默收回視線。
秦非話音落,剛才還在不斷輸出溢美之詞的觀眾們徹底啞了聲。“砰!”
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yuǎn)處走來。老板娘接過錢,低頭記賬,秦非卻并沒從柜臺離開,而是安靜地站在柜臺前,一雙仿若沁著蜜色的琥珀色眼眸忽閃,欲言又止地看向老板娘。
秦非心里頓時冒出一句巨大的臥槽。靈體一臉激動。他說的是那個早晨在物業(yè)門口,把紅方老底揭掉了的新人平頭男。
“這么犄角旮旯的入口都能被主播扒拉出來,他也真是厲害。”鑰匙這東西,如果真的這么好找,那為什么昨天他們在休息室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出來呢?
“我把那個球找回來,交到小桑手里以后,他好像的確跟我說了句什么話。”
不管他如何狡辯,那4分的確確確實(shí)實(shí)是加在他身上的。
那雙眼睛里實(shí)在看不出絲毫撒謊的痕跡。這個結(jié)論在之后或許會產(chǎn)生變化,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蕭霄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一回事?!誰幫他們把門打開的?”
冰冷濕黏的觸感令林業(yè)渾身一僵,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涌起,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奇怪的是,秦非這次的吹捧似乎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導(dǎo)游看起來一點(diǎn)也不受用。……翻著翻著,秦非的手指忽然一頓。
“鑰匙呢?這可是你老家。”凌娜對于徐陽舒一而再再而三隱瞞事實(shí)的行為感到有些不悅,這家伙滿嘴跑火車,口中沒有一句實(shí)話。鬼女絲毫不為所動:“我知道那個人,是個十足的廢物,比起他的祖輩來,可以說連垃圾也算不上。”
這是怎么了?他可不是那么不要臉的人。“你能不能聽話點(diǎn)!”鬼女氣急敗壞地教訓(xùn)起自己的手。
“對對對,秦大佬真的不是故意弄死那個人的!他剛才都和我說了,他有別的事要去做。”一定很拉風(fēng)吧,快說出來讓他學(xué)習(xí)一下。
秦非眨了眨眼。大巴車內(nèi),除了刀疤以外,所有人在看見秦非拿出來一條新的電話線后都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fā)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yuǎn)及近迅速蔓延。但,他們不能隨意開口說話。
或許是因?yàn)槟繕?biāo)已經(jīng)很明確了,就是那三個沙堆中的一個。鬼女點(diǎn)點(diǎn)頭:“對。”義莊廂房的面積并不算太大,很快秦非便來到了徐陽舒身后。
符紙、朱砂(用以繪制聚陰符)、銅鈴、官袍、人血……他忽然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還挺酷?
可秦非丟在他腳下的東西卻在此刻起到了異乎尋常的作用。
終于,秦非還是沒能堅(jiān)持得住。原來如此。與此同時,尸王對于亂葬崗中那群惡鬼的震懾,也隨之一并消失了。
——除了每年七月十五。另外,鬼火還把三途犯的罪也給抖出來了。彈幕數(shù)量陡然增多,直播大廳同樣也是喧嘩一片。
但身后,十幾雙眼睛正盯著他。導(dǎo)游黑著臉,沒有說話。4.本賽季唯一隱藏任務(wù):解開狼人社區(qū)背后的秘密,拯救被困的靈魂。
E級大廳中,圍觀的靈體們屏息凝神,連呼吸聲都放緩, 無數(shù)雙眼睛死死盯著光幕中的那雙手。
村里的地面很干凈,連落葉也沒有幾片,可家家戶戶門口卻都被雪片似的紙錢鋪滿。2號玩家則在吃完自己的食物后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面前的空盤。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的觀眾望著秦非欲言又止的表情哄堂大笑。
林業(yè)要是也死了,有一半原因都是攤上了華奇?zhèn)ツ莻€豬隊(duì)友被坑的。他的身份他已經(jīng)弄清楚了,是撒旦。蕭霄看著符紙飄到地上,人都傻在了原地。
顯然,在追逐戰(zhàn)結(jié)束以后,他們并沒有再次遭遇別的什么危機(jī)。
秦非驀地瞇起眼睛。
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作者感言
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