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跌跌撞撞地沿著小路逃跑。“話說你們覺得,這群登山社員為什么會慌不擇路的從營地里跑出來?”
看清秦非的那一瞬間,他原本不虞的表情瞬間被一種極度震驚的神態所取代。玩家們認為,即使這張地圖中的細節有謬誤,但,大致的方向是沒錯的。
“上山時不也是這樣嗎,我們明明是沿著正確道路走的,卻無論如何也到不了地圖上所指的地方。”在場幾人中,除了秦非一開始就從王明明的褲兜里白拿了一塊以外,其他人都沒有找到陣營之心。
但聞人隊長想不通,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玩家是什么來頭,為什么要插手這件事?定睛一看,竟然是枚外圓內方的銅幣。但事實上,即使沒有黑晶戒,秦非也同樣能自行尋找到目標地。
“別想那么多,我們先去找找吧。”青年神色淡淡,邁步向黑暗道路深處走去。
畢竟是曾經站在金字塔頂端,睥睨蕓蕓眾生的存在。那兩個灰掉的姓名,說不定就是系統為他們而打造的紀念豐碑。刁明當時確實在他們旁邊,他甚至是自己朝秦非跑過來的。只有楚江河,幾分鐘過去了,還傻兮兮地站在那兒。
抬起的手肘精確遮住了紙上的名字,蝴蝶的眸色倏地暗沉了下去。
“臥槽!”怎么才四個人???孔思明的眼睛忽然睜得奇大無比,并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臉部五官逐步變形扭曲。
……
“那邊八個是一個小隊的。”致使登山隊成員慌不擇路地四處逃竄。
他已經作出決定,假如污染源依舊聯系不上,他就放棄這次預選賽。
牛批啊!這是什么隔空取物的本領?秦非站在帳篷人口旁盯著手機發呆,其他玩家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王媽媽十分疑惑:“可是,早上來我們家打掃衛生的,不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大爺嗎?”
不過由于等級尚低,蕭霄所能測算的內容目前還很有限,只能算一些小而精確的問題。他忽然張嘴大笑了起來。
又是幾聲盲音。這是無數人翹首以盼的提示音,然而在此刻的呂心聽來,卻無異于死神敲響的喪鐘。(ps.每輪副本僅限使用一次,撥號對象不限玩家或NPC)
不過他更加好奇的卻是另一點:“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林業看向彌羊的眼神帶了點警惕。
孔思明依舊坐在角落發呆, 玩家們并不敢打擾他,生怕他受不住刺激又開始變異。一片神秘的,黑暗的,能夠將人吞噬其中的影子。再這樣下去的話……
另一種則是能提前看穿別人心里的想法,臨時改變出拳策略。但他也的確在山上見到了不屬于托羅蒙德山的東西。
豬、牛、羊、馬。
他細細揣摩打量著珈蘭的神色,終于忍不住問道:“他是你們在等的那個人嗎?”
聞人黎明:“?”他干脆利落地放棄抵抗,順著那股神秘力量,一路沖到了秦非面前。秦非看不清它的眼神,但那種被怪物鎖定的感覺如同附骨之疽揮之不去。
江同在社區里漫無目的地逃竄著。過度空間是一片光禿禿的大平地,連一點可以遮擋身形的掩體都沒有,如果秦非在那里和蝴蝶碰上了,那一定會死得很慘。
三途緊抿著唇:“假如幼兒園縱火案我們打聽不出來,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社區里發生過的所有怪事,我們都不能用‘打聽’的方法取得線索?”
這路牌原本應該插雪地上,可如今倒了下來,玩家們根本無法分辨它原本所指的方向。秦非的反應速度極快,在林業幾人還在發懵的時候,他已經迅速站起身來。
秦非只能站在游戲區門口,定定地望著剛才那個方向。為了寬慰自己的隊友,他不惜給出了一條重磅信息:
只要小秦咬死不承認,別人恐怕也拿他沒辦法。在那一行人來到樓棟門口之前,秦非剛剛帶著陶征和彌羊轉過中央廣場的拐角。
薛驚奇一愣:“……就前面這棟居民樓啊。”樹木的間隙中,有猩紅的光芒閃爍著傳來,將夜幕染上一層血色。
觀眾們幡然醒悟。
如果能在那兩個垃圾站中找到新的祭壇,玩家們只需要在將祭壇打碎后,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安全區,就可以完全規避掉危險了。
……
可是, 游戲真的還有其他解法嗎?孔思明、彌羊還有岑叁鴉,這三個人原本都是在旁邊的小帳篷的。
作者感言
秦非是個誠實的孩子,誠實的孩子從不撒謊:“我看到一個老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