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到底是怎么回事?”
“尸體!”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屈辱一般,青年的睫毛震顫,眼神閃爍,他磕磕絆絆地開口:其實他到現(xiàn)在都沒搞明白。
濃郁到近乎凝結(jié)出實質(zhì)的黑暗如同水流般,從門縫、窗縫、從每一寸墻壁中,滲透進狹窄的小隔間里。秦非眸光微沉,咬牙,向那個被尸鬼包圍的角落沖了過去!
對。之后就跟著秦非一路來到了商業(yè)街。
所有的路都有終點。
“下一個人呢?快點過來,別耽誤時間!”鋒利的刀片劃破秦非的喉嚨。不動。
他還想再問點什么,可還沒等他張口,跟在幾人后面的林業(yè)忽然擠上前來。
……
作為心理學研究人員,秦非最常接觸到的,便是那些從自殺現(xiàn)場救回來的小孩子。“咚——”
餐量不算很大,為了避免浪費“主賜予的食物”, 在場的24人都將晚餐吃得一干二凈。“走吧。”秦非拍拍手上的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先進去再說。”這也太離譜了!
秦非輕描淡寫,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說出口的是什么驚人之語:“因為,我已經(jīng)從里面出來過一次了。”“早餐店門口有規(guī)則嗎?”
他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秦非向門那邊邁了一步。秦非在換衣服時抽空看了一眼彈幕界面,飄過眼前的評論稀稀拉拉,不知觀眾們又在聊些什么他聽不得的話題。
偏偏其他玩家并不認識秦非。
小女孩開心地笑著,蹦蹦跳跳地穿行在院子里的兒童游樂設(shè)施之間。一句話,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這方面的想象力暫且還有些匱乏的秦非,完全沒有意識到觀眾們已經(jīng)將他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顏色主播來看。
蕭霄清楚地知道,殺死污染源, 是一個只在傳說里才出現(xiàn)過的通關(guān)方式。
這老東西,真是有夠不知滿足。程松卻并不接茬,搖了搖頭,警告地對刀疤道:“別做多余的事。”這個男的還是男的嗎,怎么一丁點反應(yīng)都不帶有的?
“替7號懺悔□□,替8號懺悔他是一個同性戀者,15號是個控制狂。”要想當騙子,首先要給自己立一個合理的人設(shè)。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份黃牛的工作,可卻被系統(tǒng)派遣到了戶籍管理中心這種沒油水的地方。
他連忙又將眼睛閉上。
“時間到了。”這種感覺,在蕭霄看著秦非從兜里摸出一串鑰匙,并用它打開了那扇已經(jīng)緊閉一天的休息區(qū)大門時,終于達到了頂峰。
雖然三途這樣想著,可作為一個生性耿直而有原則的高玩預(yù)備役,她的目光依舊不斷在6號與秦非之間游移。“讓我來猜一猜,這是為什么呢?”
他現(xiàn)在玩的不是陣營對抗賽嗎?而10號。差一點點就要被撕成碎片了。
“不能殺人,拿不到人頭分,那該怎么辦呢?”
此言一出,的確令玩家們心安了不少。
“還好玩家不能看直播。”蕭霄感嘆。和所有其他人一樣,修女們一消失,秦非立馬走向了那張休息區(qū)時間安排表。?你是在開玩笑吧。
“可那個ID叫道長的主播抽到的角色是10號,10號的人設(shè)是智力障礙,這個角色是沒有里人格的,也沒有欲望和陰暗面,所以他剛才什么也沒看見。”林業(yè)卻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起來。
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讓他確信老板就是鬼,所以才會在那時不假思索地出手指認。身旁的蘭姆見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如此戲劇化的一幕,就算這群主播最后都全軍覆沒了,這場直播的熱鬧也沒白看啊!幾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秦非想調(diào)出彈幕界面來。
算了,算了。還沒等他開口詢問,沒搶到床鋪的玩家已經(jīng)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那邊墻角好像還有一張折疊床。”人群中有個刺頭樣的男人,正是那六個沒有報名午餐的玩家之一,聞言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表情:“隊友?,你的意思是你是白方的人?”
“當然。”秦非道。
作者感言
秦非將邀請函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從桌上拿起筆,十分絲滑地簽下了“小秦”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