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寫下這樣一行字。
他們只要聽明白秦非想讓他們干什么就行了。秦非的所作所為,就像是在一間本來就煤氣泄露的房間里點燃了一簇火。
“砰!”
騙取信任第二步,提供滿足。
閣樓的木門又一次次被推開。這張規則張貼在這里,已經是一個極為明顯的提示:
熱鬧的場景,引得那些站在外層和遠處的觀眾紛紛伸長脖子,心癢難耐地望了過來。
華奇偉飛速開口:“是一個穿著一身明黃色布袍的中年男人,手里拿著一個很像佛塵的東西。”
三途還想說什么,最后又閉上嘴:“……行吧。”“確實,你看另外兩個抽中居民身份的玩家,到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呢。”
專門用來制約那些在規則世界中觸碰了各種紅線的主播。為什么這面鏡子里的秦非和真正的秦非長得不一樣?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直接看樂了。
亞莉安都快被他臉上那繾綣的笑意灌醉了。
鬼女抬起手,緩緩撫上秦非的側臉,尖銳的長指甲一寸一寸劃過皮膚。
“為、為什么?”那兩人中意識稍稍清醒一些的人迷茫地抬頭問道。關于斷指的事還沒有查清,玩家人數也尚且充足,秦非不想播旅社電話,隨手按了個110。
直到某個瞬間。靈體們嘰嘰喳喳地探討著,連眼都不敢眨一下。
干枯如柴的手指來到眼眶邊,下一秒,手指的主人猛然用力,竟然就那樣一點點、生生將指尖嵌了進去。就在這短暫的片刻之間,局勢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你不是同性戀?”
鬼嬰趴在秦非肩膀上,甩著兩條短短的腿,哼著不成曲調的歌。
順帶還將白天出去過的所有玩家都打上了“不是好人”的烙印。只有秦非依舊平靜,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同導游說上一句:“伙食不錯。”
——不是指祠堂,而是蕭霄。
再說,那些早餐做出來也不是老板自己吃的,甚至那個人也不一定是老板殺的。
“鋪墊半天就放這么個屁。”落滿灰塵的屋內房梁下,赫然整整齊齊地懸掛著四串黑紅色的紙錢,看上去最舊的那串已經風化變脆,不知在那里掛了多少個年頭。
蕭霄應了聲是:“哦哦,好。”他深深凝視著對方,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恕我直言,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他們面色鐵青,大跨步走了進來,一腳將最靠近門旁邊的那個玩家踹開老遠。
那豈不是意味著,祂對自己的來意心知肚明?
秦非笑了笑。他就這么輕飄飄地找到污染源,之后對方像個景點講解員一樣盡心盡責地幫他分析了一遍副本,最后,甚至將刀子遞到了他的手上。
“哎!”畢竟,他現在可是導游的知心好友,想來對方不會拒絕他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秦非滿臉坦然。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份黃牛的工作,可卻被系統派遣到了戶籍管理中心這種沒油水的地方。
“這位媽媽。”這么短的時間,那些玩家根本走不遠,充其量不過能離開義莊大門十幾米遠罷了。他抬頭,出現在視野中的卻是三途和鬼火。
看守所?是玻璃接觸地面裂成幾瓣的聲音。
說完這句話,神父貓著腰鉆進那扇門,以一種完全不符合他體態的靈敏度一溜煙地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一只消失在下水道口的老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以相信我,那一定不會是你想看到的答案。”
“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那雙清透到與這座骯臟地牢格格不入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味莫名的思忖。一直到今天,其他玩家出現時他才醒過來。
這工藝未免做得太好,撬了半天,連絲縫都沒撬開。
和大多數一開播就滿臉苦大仇深的主播不同,秦非看起來心情非常好的樣子,眉梢眼角都笑意盈盈。秦非的神情嚴肅,薛驚奇見到他立馬迎了上來:“王明明同學……”問號好感度,秦非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來了興趣。
作者感言
彌羊表情復雜:“還好剛才我們兩個沒有提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