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們現在對這個叫小秦的主播所做的一模一樣。秦非笑著搖了搖頭:“不對。”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村中的石像。秦非來了興趣,從郵箱中調出那封邀請函,查看起上面的副本說明。
他搞不懂1號為什么老要來秦大佬臥室,是想偷聽壁角?他甚至時不時抬眼瞟向別人的餐盤, 身體一動一動, 像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沖向別人嘴邊一般。
秦非在現實世界中的肺一直不怎么好,無論是花粉,灰塵還是冷空氣,都能夠讓他咳得驚天動地。
村長:“……”就在幾秒鐘之前,就在那個年輕英俊、行止優雅的12號玩家的直播間里,在幾萬雙觀眾眼睛的注目之下,一個人影驀地從他身后冒了出來。“1號和2號來到里世界后,都異化成了和他們人格相對應的樣子。”三途推測道,“或許14號也是同樣。”
叮鈴鈴,叮鈴鈴。0號的話一點也沒有打動秦非,他跑得更快了。斧頭猛然落下。
蕭霄摸摸后腦勺,努力尋找話題:“秦大佬,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4號有問題呀?”
說著他開始報菜名:“鮑魚、海參、北極貝、蝦滑、毛肚……”
這場震蕩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眼下的污漬,在臉上拖曳出一道猩紅妖冶的血痕。他的左手本該牽著凌娜的手,但從不久前開始,他就再也感覺不到凌娜的存在了。
車窗邊緣的墻紙按壓起來濕潤柔軟,顏色比其他區域的墻紙微深,像是被水浸泡過似的。
24扇寫著標號的門按順序排列在走廊兩側,每側分布著12個房間。因為現在時間還早,商業街上有不少門店都還沒開。看起來略有些冷清。
反而很有可能,會成為需要三途和鬼火來“控制”的其中一員。修女一怔,似是沒有料到他會醒來的這么早。
不過……他走出義莊大門,在門口沖不遠處揮了揮手。
放風的囚徒們和越獄的狀態自然不同,他們的手上腳上都會被鎖鏈捆住。真是不好意思,一次也沒有有呢。……
這該怎么辦呢?
看他分析副本的樣子還挺聰明的,做的事怎么這么讓人琢磨不透呢?
幾名玩家無聲的站在原地,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躺在棺材里裝了兩天死的徐陽舒,錯過了好幾次導游送來的便當,對于村中飲食唯一的印象便是第一日晚那桌集死亡與腐臭味于一體的村宴。
配上他懇切的、帶著請求意味的眼神,就算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大概都難以拒絕他此刻提出的要求。
卻被自己的祖孫后輩如此糟踐。秦非眨眨眼。少年吞了口唾沫。
外面的走廊空空蕩蕩,走廊兩端被陽光渲染成一片白,不知通往哪里。蕭霄強忍著抽搐的嘴角:“你是老玩家,程松就算看上你了也不會像這樣直接找你的。”【在直播過程中共有17,846名觀眾,因您的精彩表現,購買了系統商城中的煙酒零食……】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撲鼻而來的劇烈血腥氣幾乎要將秦非熏暈過去。
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
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時間像是一塊粘稠的膠質物,在這一刻被拉扯成無限長。他們爭先恐后地向外跑,反倒將門賭死了。
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當即,鬼手和鬼嬰都對鬼女表現出了不滿,一個上下亂蹦,另一個則“啊啊啊”地叫了起來,又一次掛上了秦非的大腿,似乎是想借此安慰眼前的青年,叫他不要太過失落。祭臺邊緣灑滿了白色紙錢,一層一層堆疊,順著祭臺蔓延到地面上。
所謂“長了一張好人臉”, 大概不外乎如是。秦非半垂著眸,靜靜等待著跺腳聲的響起。
秦非的視線掃過那剩下的六個空蕩蕩的靈位。
不僅如此,秦非連自己的個人面板也沒有辦法再調出來。
那些尖叫著四處亂跑的村民也隨著黃袍鬼一起消失了,如今,整個祠堂中又只剩下了秦非自己,周遭死寂,連一片落葉的聲音也沒有。導游從沒見過這樣熱心腸的游客,懵了一瞬。
“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度地微微頷首。不會真的追來了吧?
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一般來說,主播在直播中查看屬性面板的動作是十分明顯的。
作者感言
他抬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剛才有個事情忘了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