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陰村的晚上一直以來都是黑霧彌漫,很少得見月光,今夜卻不一樣。趁著0號囚徒拔斧頭的不到兩秒鐘時間,秦非已然成功鋌而走險,跑出了那段最最危險的死胡同。
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一條寬闊的大馬路。“我忘記告訴你,其實那個哨子也有可能并不在這里。”“那當然不是。”鬼女像是覺得秦非說了什么很好笑的胡話似的,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徐老爺子的藏品五花八門,徐陽舒為了當一個合格的騙子,將所有書都囫圇看了一遍,混了個一知半解,然后正式出山。瓶子是空的,上面貼著紙條。
她不可能吃了他的。秦非:???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
可惜,0號這一波失算了。秦非并沒有為此困擾多久,反正它們喊他老婆,也并不會影響到他什么。
秦非壓住自己抽搐的嘴角:“這個房間里有一本書,你知不知道在哪里?”他一路向前,抬起腳,姿態熟練地踹飛了第三只試圖同他搶路的老鼠,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厭倦。
不過就是撕不下來而已。迷宮里太黑了,僅憑秦非手上那微弱的光線,并不足以完全照亮對方的模樣,但依舊不難看出,那人的確就是蕭霄。
竟然是蕭霄和孫守義。剛才場面太過混亂,其他人竟都沒有發現他。
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十分客觀的闡述,不帶任何私人情感。他根本就不是攻擊類的玩家,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的實力。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臥室里,同樣什么都沒有。“那個人也是獵頭,認識程松,剛才我倆和程松一起進了E區,被他看見了,上來就嗆。”
沒鎖。可惜秦非并不領情,臉上笑容更甚,完全沒有被導游不聞不問的態度打擊到,依舊熱情洋溢:“導游您工作幾年了?”
修女一怔,似是沒有料到他會醒來的這么早。
他二話不說便向前走去:“我翻給你看。”……
秦非眨眨眼,道:“我想請教他一些問題。”林業的心臟也跟著漏跳了一拍。
“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可怎么就偏偏這么倒霉,遇到刀疤這種卑鄙的瘋子!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請不要和她對話,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
剛才那個探員在這里說蝴蝶的笑話時,招待室里其他玩家眼中的幸災樂禍都快要化作實質,流到地面上去了。
光幕中,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觀眾們失望。6號見狀,面上露出些許不悅。
玩家們只好不太甘心地離開,一邊走一邊戀戀不舍地望向店里。蕭霄存了點私心,不太愿意管自己叫“白癡”,于是特意替換了一個聽起來好聽一點的詞。
“剛才那個大佬走了沒?大佬這波要打臉了吧?現在這個劇情,以前那么多場直播中從來都沒出現過。”秦非:……秦非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每次開口時的神態都太過認真,就算是這么離譜的事從他的口中說出,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他說的大概就是真的吧”?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祠堂門前。石頭上方的空氣中漂浮著一行提示說明。
【抓鬼環節剩余時間:15分鐘。】怎么你們鬼火是誰想來就都可以來的嗎。這次有安安老師帶隊,薛驚奇便沒再走在最前,轉而放慢了步調,跟在秦非身邊。
“什么東西?那是什么東西?”
被盯的久了,同時有點不自在起來。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公會,負面小道消息傳多了,對公會形象不好。好了,他最后的疑惑也被消解了。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瞬間,倒抽涼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這特么的,居然還是一根電棍。
秦非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一點都沒把即將到來的危險放在眼里:“要是不這樣說,我們現在就會死得很慘。”
尤其是當表里世界第1次翻轉以后,8號目睹了黛拉修女誤以為12號是同性戀者、并將他帶走關押的場面。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可他好像也沒什么辦法。僵尸說話了。“我也是。”
守陰村現在的祠堂很破舊,幻境中的祠堂卻很新,真實的祠堂中大門上的那些后來填補的油漆、難以遮掩的抓痕,都能夠與秦非在門后所見的一一對應上。
作者感言
三途與鬼火對視一眼,神色皆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