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丁立指的那東西出現在他們眼前時，大家都有點笑不出來了。

像這樣戰斗力薄弱又身受重傷的人，在別的副本里，就是被丟出去做餌的下場。

走廊燈光明亮, 淺色的木質墻壁潔凈溫馨，走廊一側的彩色門扇為空間增添了些許活潑歡悅的氣息。想說什么，但已經沒時間了。

秦非立即來了興趣。這種時候上廁所？秦非點頭：“在雪山中駐扎，一般來說會選擇坡度平緩、周圍有遮擋物的空地。”

他還沒找到污染源。或許在F級世界中，偶爾還能看見那么一兩個小孩，可在更高級別的生活區和副本里，“兒童”這項物種基本已完全絕跡了。

“怎么了？”彌羊問。平日就一直熱鬧非凡的娛樂中心，在預選賽這兩天時間里，人流量更是達到了空前的高度。兩個男人被一個小姑娘的眼神激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遠遠望去，似乎有兩條人的腿伸在帳篷外面。這群玩家到得未免也太齊了，齊得他甚至開始懷疑，他們是真的玩家，還是副本幻化出來用于迷惑他的幻覺？

這玩家十分敏銳地判斷出，眼前之人不好惹。

薛驚奇嘆了口氣。

“然后。”秦非的目光淡淡掃過他的臉，“你細品，有八寶粥的味道嗎？”老虎：！！！

擺渡車一共有20多輛，但A級玩家數量本來就少，剛好結束游戲的A級玩家就更少了。灰蛾雕像那傳來其他人的驚呼聲，谷梁一邊努力對付著地磚，一邊分神聽他們說話。副本里的NPC大多都對玩家愛搭不理，更何況眼前這個一看狀態就不對。

——沒用。“兒子，你小時候可真是一個小淘氣呀！”爸爸媽媽齊聲說道。銅鏡很快被復原完整。

污染源并不想這樣。“不。”

但蜥蜴還在旁邊地上抽搐著，那玩家看了秦非一眼，隔著一道門問他：“兄弟，你昨天拿了多少彩球？”

頭暈目眩、無法自控, 是最低等級的污染。怪物只知道，獵物停下不動了，成了一塊到嘴的肉。

直播畫面內, 身穿西裝、頭戴貓咪頭套的男子，步速正肉眼可見地越來越快。在干凈舒服的別墅里躺尸。不知道小秦有沒有發現自己先前對他的猜疑，谷梁有些羞愧地這樣想到。

呂心眼底稍稍恢復了些許清明。

“這座山能怎么困死你？它只是一座山。”

什么說了幾句話，說的那么好聽，好像在跟他拉家常。薄薄一扇門板顯然抵擋不了太久，外面的鬼已經開始躁動起來了。

空間會隱匿進更深的維度中，直到下次找到機會，再度出現。

效果著實斐然。“有一年，登山社組織活動去爬雪山，參與這場活動的一共有10個人，其中包括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

林業裝作好奇而又不經意的模樣開口問道：“怎么沒看到冉姐和宋天啊？”靈體被噴傻了，訥訥地閉上了嘴，面帶詫異地望向光幕。

在鏡頭背后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秦非從任務空間里出來了。

看來這招暫時行不通了。除非像蕭霄這種有特殊職業或天賦的玩家，否則一般的玩家，譬如黎明小隊那種，在面對怪物時或許戰無不勝，可當他們碰見一個真正的鬼時，同樣只能束手無策。一步的行差踏錯，便事關生死。

要年輕的。林業不得不出言寬慰比自己大了很多歲的鬼火：“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黑洞洞的門宛如深淵巨口, 卻散發著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呂心又開始恍惚起來。兩條腿就像脫離大腦管控有了自己的意識, 飛快邁步進門。

沒有盛放著廚余垃圾的垃圾桶, 也沒有堆得遍地都是的塑料瓶和紙箱。

玩家們半彎著腰，在遍地污濁中摸索著，將那些東西挑揀出來，擺在一旁的地上。與此同時，玩家總覺得，哪里好像有點不對。

她十分迅速地抽身，回到管道內部來。這次卻不同。

在這片刻的時間內，他已經狀似不經意地穿過了重重人群，成功抵達了他精心選定的NPC小姐身前。

但烏蒙不明白的事情多了，他最擅長的本來就是執行，在聞人黎明點頭以后，他想也沒想，上前就是一刀。呂心有點想哭。“也許它們不是故意跟著我們。”青年用腳尖在雪中鉆出一個淺淺的坑洞，“也許，就在我們腳下，每一寸的雪地里，都有它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