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也有人去世了。”秦非面色不改,雖然四肢都被束縛帶和鐵鎖鏈固定得死死的, 可表情卻不見絲毫驚慌:“當然不是。”“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廣播聲結束,整個生活區頓時沸騰一片。那不斷晃著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草偶,現在看來做工非常粗糙,甘草編織而成的皮膚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焦黃色,身上的衣裳做工粗糙,滲人的指甲也不過是幾根枯樹枝罷了。
秦非十分好脾氣,笑瞇瞇地開口:“我社恐,不好意思把您介紹給我的同伴。”以前的玩家們在進入這個副本后, 往往都是如沒頭蒼蠅般在村莊內亂竄七天, 將能去到的所有地方都搜索一遍,最后迷茫又憋屈地迎接失敗。
三途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啊?”人呢?
如蕭霄所想的那樣,刀疤手中的匕首正是他的天賦武器。
他們途經村落,所過之處,家家閉門不出。一口接著一口,運送棺材的隊伍勻速向前。
蕭霄渾身的血液瞬間沖到了頭頂!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村里的人越來越老,也越來越少。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其他人勉強點了點頭,在心中默默祈禱著能夠找到導游。
說完這些話,秦非停了下來。這一次表里世界翻轉,所有的玩家都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這是秦非并不想看到的。這樣一想的話……
……
他坐在2樓的最佳觀影位,手邊放著一盤瓜子,饒有興致地盯著光幕,口中喃喃自語空中懸掛著一輪滿月,極大極圓,顏色猩紅刺目,月光散落,為整座村子染上了一層血色。
這是一條十分典型的受到了污染的規則。修女修補告解廳用的材料應該就是從這地牢里搬走的。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
這怎么可能!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里已經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你……”“守陰村面積雖不小,但具有標志性的公共建筑卻并不多。”秦非道,“禮堂、祠堂、亂葬崗,除此以外,還有那六戶人家自己的房子。”
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血腥氣在禮堂里彌漫。
皮膚在粗糲的鐵鎖下摩擦,眨眼便血肉模糊。屋中寂靜一片。
只是,還沒等他鉆演出什么門道,很快,門后便傳來了人的腳步聲。
孫守義沉聲道:“這應該是個線索。”女鬼咬牙切齒地道。
“……要不我們在車里等一會兒吧,萬一導游出去了呢。”孫守義嗓音艱澀。
他身上的衣服被撐得裂開,皮膚也越來越透明。有了光,能夠看清彼此的位置,眾人總算是冷靜了些許。
他遲疑著開口詢問道:“請問……請問我剛才說的那些,是有什么問題嗎?”醫生沒有繞彎子,直接切入了正題。林業傻眼了:“這要怎么弄?”
爭執半晌,無果,孫守義詢問道:“小秦,你覺得呢?:
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立即起身向休息室趕去。他想去社區里打聽打聽,最近有沒有人員失蹤的情況出現。
刀疤回頭,在他身后不遠處的位置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蜷在座位上瑟瑟發抖。
華奇偉飛速開口:“是一個穿著一身明黃色布袍的中年男人,手里拿著一個很像佛塵的東西。”
或許玩家在表世界中以正常狀態被殺死后,里世界中同樣也會出現它相對應的里人格。例如那扇門的背后是紅色的,又例如他被黃袍鬼抓住了兩次、卻總莫名其妙地死里逃生。這東西,真的是“神像”?
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
“嗯吶。”秦非向門那邊邁了一步。
他清清嗓子。
人總是這樣,對于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東西,不親自上手試一試,永遠也不可能心服口服地放棄。
作者感言
但捉迷藏就不行了,根本沒地方讓他們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