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一眾玩家面面相覷。
一旁的蕭霄僅僅旁觀都覺得渾身汗毛倒豎,可秦非卻連眉毛都沒有聳動一下,神色舒緩,仿佛此刻正是周日的下午,他正坐在公園的大草坪上吹著風。玩家們見狀,心里皆是一沉。
但是死里逃生!他好像非常在意酒。他甚至時不時抬眼瞟向別人的餐盤, 身體一動一動, 像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沖向別人嘴邊一般。
在秦非看來,導游留下的這份指南中暗含了不少關鍵信息。出現在眼前的又是那座圣潔明亮、充滿神圣光輝的建筑空間。那么,一小時和20分鐘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別,同樣都遠遠不夠。
7:30 飲食區用早餐因此秦非只是咳了幾聲,原以為肺部會傳來的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卻一直沒有出現。
兒子年英年早逝還難入輪回,實在太讓人傷心。他在床上坐下,還沒來得及思考什么,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秦非輕輕“唔”了一聲:“這個嘛,我沒有注意呢,大概是棺材里本來就有的?”
一股劇烈的吸力忽然從前方大開著的門內席卷而來,四名玩家扎堆站在門口,秦非既不是位置最靠前的也不是最靠后的,可不知為何,那股吸力就是無比精準地認定了秦非。秦非沒有明說,但系統似乎從他微小的表情中讀懂了他的意思。
聽秦非這么說,蕭霄越發焦慮起來。假如被蝴蝶知道,那個從他眼皮底下逃走的D級新人榜第一名竟然能夠成功殺死污染源、關閉一個副本,或許他無論付出怎樣高昂的代價,都會決意在秦非還未長成之前,將他收入囊中的。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
黛拉修女愣了一下。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
說干就干。七月十五,是每年陰氣最重的一天。
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密閉的小空間里出現一道窄門,大約只夠一人單獨通過。
噗呲。
那是秦非剛才逃跑的時候順手從路邊撿的,估計是林守英追那些村民時不小心破壞了什么建筑,散落下來的建筑碎片。如同剛剛牙牙學語不久的嬰孩的囈語,根本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么。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沿途的環境,狀似不經意般隨口向修女打探著消息:
背后,黃袍鬼飛馳而來的獵獵風聲已經逼近至耳畔。秦非狠狠閉了閉眼。
緊接著,他便聽見秦非說——“何止是不肖子孫。”鬼女咬牙切齒,“他們就是一群惡魔!”不遠處,蝴蝶一行人已經迎面向著這邊來了。
“您好,請問您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頭頂響起系統尖銳的提示聲:
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0號囚徒上午追殺他和2號時,身上還沒有那些鞭痕和烙鐵燙傷的痕跡。
畢竟另一邊567號三人蠢蠢欲動,隨時都有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他直勾勾地盯著秦非看了片刻,而后捧腹哈哈大笑。
還有人皺起眉頭,眸中滿是深思。
蕭霄蹲在柜子里,貼著簾子邊邊向外偷看,差點被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弄得笑出聲來。一張。是他對于棋逢對手的期許與容忍。
像是玩家們當時身上穿的僵尸衣服、手里拿的桃木劍、甚至是一塊石頭一根樹枝,只要是從副本中得到的,都會被系統清理掉。
然后從一角開始逐漸消失,仿佛有一把看不見的熊熊烈火,正吞噬著他的身體。一直以來被恐懼強壓下去的欲望頓時噴涌而出,胃部開始蠕動,唾液不自覺地分泌。目光中也隨之多了幾分鄭重:“那你還算是有點本事。”
秦非見狀只是抿唇輕笑,笑容依舊溫和有禮。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
多么美妙!
蕭霄與凌娜眉心緊蹙,林業雙目失神地向門走了兩步, 被孫守義猛地一把拽住衣領。感受到肩上傳來的壓力,宋天耳朵有點紅了。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
“對啊對啊,你看那兩個NPC的眼神,都要吃人了吧。”那豈不是意味著,祂對自己的來意心知肚明?
她已經將這片區域都走了一遍,卻一個小朋友也沒有找到。秦非的語氣格外虔誠,并沒有因為自己此刻的狼狽姿態而存有一絲敷衍。
“6號和5號也不太合適。”祭堂,顧名思義,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積最大、最為重要的那間屋子。24號是個NPC,這一點不僅秦非,許多其他玩家也都看出來了。
也沒有遇見6號。隨著清脆的咔喳聲傳來,混合著甜酸的果汁漫溢在舌尖。
作者感言
“不要欺騙自己了,你并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