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指抵在唇邊，對鬼火道：

墻壁和天花板開始掉渣，蛛網飛快地結在各個角落，不知從何處浸出的污水流淌在地面上, 蟑螂和老鼠從眾人腳旁爬過。

他信了他信了，他真的信了！什么24分積分，都可以無需在意。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

還是……鬼怪？

林業卻沒有回答。

整個空間不斷地收縮，又膨脹，就像是一顆活動著的心臟，正向外泵著血。11號覺得身體非常不舒服，頭暈目眩，直犯惡心，他不得不躺在床上休息。

一寸一寸，向著玩家們聚集的地方蔓延過來。

雖然秦非這問題乍一聽提出得十分突兀，可就在修女回答的瞬間，教堂內仍有四五個玩家齊刷刷神色一緊。因為現在是暑假，幼兒園里并沒有孩子。即使那些東西就算被發現，別人也猜不出什么123。

說實話，6號嫉妒得整個人都在發酸。拉了一下。秦非說這些話的時候, 修女還沒能從她澎湃洶涌的怒意中抽出身來。

蘭姆全程都低垂著頭，落在隊伍最后面，他的兄弟姐妹們也并沒有來找他搭話，像是當他完全不存在。一應安排至此塵埃落定。

秦非聞言心中一跳。

“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很奇怪，那里明明是一片空地，唯一能夠遮擋視線的，也不過是腳下還不到膝蓋高的雜草。

這套邏輯是從結果往謎面倒推得出的。

她看著秦非的眼睛：“我覺得咱們很合得來。或許，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以后，他們也能成為朋友。”

如果早知道12號托他辦的事是這個，那他當初一定不會點頭答應。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雖然鏡中的撒旦迄今為止都沒有給秦非造成過任何困擾，但，每個人的情況都不能一概而論。他愣了一下：“鏡子……什么鏡子？”那張符咒被撕掉以后便成了一張廢紙，被秦非隨手丟在地上。

“人一旦著急起來，就容易犯錯。”猩紅混著黑綠色的粘稠液體流淌在地面, 散發出惡心的氣味，里面漂浮著一些辨不清形狀的碎塊。

直到腳步聲近在咫尺，而后戛然而止。可撒旦不一樣。面對觀眾接連不斷瘋狂刷出來的問號，秦非十分富有耐心地解釋起來。

秦非聽他們張牙舞爪地嚷嚷，尷尬得直挑眉。他沒有理會秦非的詢問，自顧自繼續往前走，連前行的方向角度都未曾調整，經過秦非身邊時，兩人的肩膀猛力相撞，發出砰的一聲響。

他看著自家姐姐對兩名玩家追逐攻擊，笑得比秦非的小侄子看到小豬佩奇動畫片還要高興。這是……蘭姆的第一次人格分裂？秦非仰頭向外望去。

蕭霄渾身的血液瞬間沖到了頭頂！

幸好他作為道士還有一點職業素養在身上，當機立斷地告誡了孫守義和劉思思，千萬不要回應，也不要回頭。按理說他本應該去找服務大廳的工作人員詢問，可第六感卻在冥冥之中告訴他，哪里有點不太對勁。但是這個家伙……

甚至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地震？凌娜的注意力都在相片上，全然沒有意識到不遠處，npc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她身上。他在避開蕭霄的目光后，竟不期然撞上了另一個人的視線。

安安老師面帶自豪地說道。“我們暗火以前也有前輩上過這個榜，上榜時大約排在第50位左右，在結算空間里，系統就問過他，是否需要隱藏個人信息。”

每一步都走得四平八穩，也絕不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觸犯了什么規則。“我想，你的身份應該比較特殊，所以沒有里人格。”秦非抿著唇，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來。和地上散落的瓜果不同，這些放在袋子里的水果倒是顆顆飽滿鮮活，蘋果圓潤，葡萄晶瑩多汁，看上去品質好的不像話，呈現出一種和整間屋子截然相反的鮮活之氣來，顯得惑人而危險。

那張嘴以一種驚人的方式越張越大，露出內里猩紅的肉，牙齒肉眼可見地變得細長而尖銳，很快便布滿了整個口腔。我特么……什么時候說要給全體游客身上抹黑了？！

“多可愛的孩子啊！瞧，他正在朝我笑呢。”……

村中建筑大多是青磚灰瓦的低矮平房，只在靠近大巴的村頭有一座高大的牌樓，上面綴著無數白色的紙錢串，被風吹過時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那條規則的確可以將所有圣嬰代入進去。“對！我是鬼！”

一切內心的陰暗全部由妝容來展現，眼線眉梢上挑，瞳色變成深不見底的純黑，嘴角還要單邊勾起，掛上一抹非主流式的邪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