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憶著曾經看過的那些電影片段,模仿著說出了一個開頭,卻很快卡了殼。她開始圍著秦非左轉右轉,伸出手指,塞進自己頭上的破洞里。
大廳里的這些傻逼,馬上就要被打臉了!!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想爆粗口。蕭霄一驚,秦非則已經站起身來。
秦非揚眉,著實感到十分費解。看樣子,他還真的猜對了。孫守義見狀忙跟上前幫忙。
光幕中,一個堪稱惡心十足的畫面正赫然出現。蕭霄:“?”
他說什么,你就偏不說這個。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不動聲色地帶著四人轉了個方向,壓低聲音道:“這里人太多,我們去別的地方說。”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擴張到極致的眼眶中卻不見絲毫顏色,只有一對空洞的眼白,附著著蠕蟲般密密麻麻的血絲。
窗外弄堂里,一共五戶人家掛了紅色紙錢串。
不知道今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不僅什么也不肯告訴徐陽舒,還勒令家里所有人再也不許提起“守陰村”這三個字。這怎么可能!
3號不明白。他的目光虛晃,眼眶泛紅,站在那里搖搖欲墜,整個人顯得十分病態。但蕭霄沒聽明白。
起碼現在沒有。
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
雖然系統的聲音接連響起,但事實上,結算空間內連個播音喇叭都看不見。什么提示?
……秦非在導游身前站定,抿唇輕笑,十分禮貌地伸出一只手道:“導游你好,我叫秦非,你叫什么名字?”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
但,他們不能隨意開口說話。
再醒來,就是三天前,大巴已經快要開到村口了。對著林業的脖子,又是一刀。已經過去好幾秒鐘,既然這東西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那就說明,他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的。
第二個——秦非的呼吸一窒。
“嘔——嘔——嘔嘔嘔——”有人高呼:“用尸體堵住門!”
【3——】說來也怪,這里能見度那么低,那座祠堂的輪廓卻顯得異常的清晰,漆黑的門洞正對著義莊所在的方向,恍惚間仿佛泛著猩紅的血色,再仔細看,卻又什么都沒有。
直到秦非在所有人的注目中一步步走下大巴、毫發無損地站在導游身旁揮了揮手,其他人這才陸續跟著一起下車。他的手里捏著一把匕首,這是6號唯一給他的東西。
他繼續查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在那行提示他是紅方的文字下方,還有一行更小的陣營說明。當時大廳門口排著兩條長龍,蝴蝶一行人從馬路對過走過來。
他們看過那么多場直播,見過那么多陷入絕望的主播。那個去找司機麻煩的壯漢沒有得到回應,此刻已經走到了駕駛位旁。
并不一定。鳥嘴醫生點頭:“可以。”徐陽舒終于睜開了眼,苦笑著看向秦非。
秦非一手扶著墻壁, 另一只手靜靜垂落在身側,閑庭信步地朝著前方走去。
這就意味著,又有玩家要因此犧牲。無論是膚色、手型、還是指甲的長度,都和之前秦非在里世界中曾看見過的一模一樣。污漬斑駁的墻面上,昏沉搖晃的燭火下,幾行血紅的大字觸目驚心。
很快他不再亂動,也不再有其他反應,一臉木然地任由對方將他拖出了門外。
只不過是被搶了口糧而已,那些怪至于這么生氣嗎?和怒視眾人時使用的兇惡眼神不同,修女看向秦非時的眼神可以說得上是空前溫柔。“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
總會有人沉不住。秦非聞言,敷衍地點了點頭。秦非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每次開口時的神態都太過認真,就算是這么離譜的事從他的口中說出,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他說的大概就是真的吧”?
而后,6號答應了他們,他不會一家獨大。那雙剔透的琥珀色雙眸像是盛著一縷光,清透又柔和,望向他的眼神真誠中帶著淡淡的擔憂。
他向秦非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在向前走的過程中一直在腦海中記著路,與此同時,也時刻不忘觀察著道路兩旁。
異化后它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完全依靠眼睛來捕捉獵物, 獵物在視野范圍內消失,它就不知該作何反應了。
作者感言
秦非聞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