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NPC不僅攪亂了玩家們的心神,在觀眾當中同樣掀起了軒然大波。她們穿著血一樣鮮紅的衣袍,長著血一樣鮮紅的眼睛。那東西大約幾厘米長,整體呈柱形,分三節(jié),原本柔軟的表皮已經(jīng)僵化,微微蜷曲著。
鬼嬰身上終于不再是筋膜與血肉,而是長出了一層皮膚來。
等到爬回到秦非身上以后,鬼嬰將那東西放到了秦非的手掌心里。然后它呸了幾口,吐出舌尖潤著自己的嘴唇。在系統(tǒng)想要刻意隱藏NPC特殊的身份時,秦非總是很難直接從他們的好感度上得到信息。
“主播心思還挺縝密……其實我剛才就想到這個問題,按照王明明家的玄關格局, 他進門以后很難不被鏡子照到。”賭博,稍有不慎就會血本無歸,甚至灰飛煙滅。鑰匙這東西,如果真的這么好找,那為什么昨天他們在休息室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出來呢?
兩人有點恍惚地看著秦非,總覺得這個家伙,明明就那么好端端地站在他們面前,卻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個活人了。
緊接著,沉重的腳步聲從院門處響起。秦非沒有將自己在地牢里和0號做的交易完整地告訴鬼火和三途。秦非抬手指了指門。
秦非:“……噗。”孫守義:“?”既沒有過早的出手傷人,也沒有受到撒旦的蠱惑。
“臥槽,牛逼呀。”
雖然系統(tǒng)的聲音接連響起,但事實上,結(jié)算空間內(nèi)連個播音喇叭都看不見。說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望了秦非一眼。
修女一顆心完全拴在了面前的年輕神父身上。
【具體表現(xiàn)為:重癥焦慮、嚴重失眠,有自殘和自殺行為,以及——】老舊的門軸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救命啊,怎么越來越刺激了?我好緊張!”反正,他們連掄著大斧頭的狂野壯漢0號囚徒都見識過了。仿佛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
那人愣愣地點了點頭。他將自己與他的靈魂相互捆綁,準備一點一點將它蠶食,卻沒想到,當時掌握著蘭姆身體的是12號人格。秦非又笑了笑。
還差得遠著呢。在秦大佬被帶走的這幾個小時時間里,究竟又發(fā)生了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怎么修女一下子就對秦大佬敬畏有加了?有人用鐵鏈將他的手腳、腰、胸、腹、頭全部固定在了床板上,如今他整個人就像是和床合二為一了一樣,絲毫無法動彈。
三途將兩人送到暗火公會門口。
秦非在王明明臥室里翻過日歷,現(xiàn)在是七月盛夏,正是放暑假的時候。自然,墳山,老玩家們也是非去不可。沒人能夠給出回答。
秦非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自得其樂地觀察著村里的環(huán)境。秦非是個十足的放養(yǎng)式家長,只要不影響到他自己,他可以隨便鬼嬰放肆。
而秦非則對此給予了十分不解風情的評價。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請不要和她對話,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暫時安全下來的蕭霄愣愣地看向秦非那邊,完全搞不明白事態(tài)是怎么演變到如今這一步的。
秦非但笑不語,伸手,指了指告解廳的外面:“你看。”若是二者時間同步,那才真的是一箭雙雕還包括你身旁每一個玩家。
這東西雖然只有公會或小隊成員才能購買,但具體使用起來卻并沒有那么多限制,只要兩個玩家同時來到調(diào)度中心,一起按下按鈕就可以了。
事已至此,隱瞞也沒什么意義了,他干脆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人心難測,不得不防。有叫他老師的,叫他丈夫的,叫他兒子的……“你問這個干什么?”秦非好奇道。
所以留下來一起等他。那些原本搖著頭準備離開的靈體頓住腳步重新折返,熒幕前狹小的區(qū)域被擠得水泄不通。秦非很快地將這幾頁翻了過去。
假如眼神能殺人,3號恐怕當場就已經(jīng)被19號給砍死了。秦非沖著小家伙安慰般地眨了眨眼。
這三點之中,二樓應該是危險系數(shù)最高的,一旦上去很可能會誘發(fā)什么不好的后果,秦非認為,最起碼也要等爸爸媽媽都不在家時再做嘗試。它就是想哄他順著它的話說下去。……
“不過問題不大。”任務很簡單,只要順著神父的要求來,就可以將任務順利完成。如此一來,煉制活尸所需的全部材料就都已經(jīng)收集齊了。
也太缺德了吧。不說不要緊,他話一出口,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立刻一起打了個寒顫。窗外的太陽在極短時間內(nèi)落山,又升起,再落山,再升起。
可這一次,他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不知過了多久,棺材里的溫度一點點回暖。然而。
禮貌,乖巧,友善。看守所?撒旦的身周縈繞起一層黑色煙霧,像是龍卷風一樣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漩渦。
她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保住鬼火,并盡量讓他得到本場的MVP。就只有靠一年一度的展示賽了。
作者感言
其實秦非還想再多問點別的,可無論他怎么旁敲側(cè)擊,鬼女卻都不肯多吐露半個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