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主播真的好會哄, 嗓音太溫柔太甜了吧,我心都要化了~”在這個所謂的懺悔廳里,他們需要做的是背刺和告密。
這么夸張?那只骨節清晰漂亮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卻并沒有摸向他臉上的傷口,更沒有拉他的手。
“到時候,那些犯人們也會會出來放風。”
“說起來,另外那兩個隊友居然會愿意貢獻出那么寶貴的道具,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敏銳的第六感在這一刻再度發揮了作用,雖然沒有抬頭,秦非卻莫名能夠肯定,有什么人正在不遠處死死盯著他。真的好氣!!
光幕中,抓錯人的黛拉修女正在內心進行著一場極限拉扯。
直到剛才,秦非在導游眼皮子底下身先士卒第一個挖眼,好感度這才猛地躥到了17%。
秦非笑容純澈,露出一排細細的潔白整齊的貝齒,看起來單純得不想樣子。
有點像是普通人踩上蹦床時的體驗。十余道人影陸續推開門來到走廊。玩家們無聲地相互打量著,似乎想從其他人的反應中找出答案。
這一次,司機終于有了動作。光用言語和行為上的討好完全不夠,這種近乎施舍的舉措有時甚至會將對方越推越遠。輕輕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
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秦非干一行愛一行,立志要將主播的崗位職責維護到淋漓盡致。“靠,看見大門,他怎么反而還往反方向走了?”
明明她在外面的時候臉色都能臭得夾死蒼蠅,怎么來到屋里突然就變了個樣呢?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這扇半年漆黑的木門,另外半面,竟是血紅色的。還有那個直播一開始就揍人的6號,估計是個暴力狂之類的角色。
祂的眸子澄澈明凈、如湖水般清透,顏色介乎于透明的冰面與最淺淡的海水藍之間。絕對不可能存在。下午時有玩家去敲了敲他的棺材板,內里只傳來了兩聲虛弱的回應,外頭的人也沒有把棺蓋再掀開過。
頭頂的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云層從灰白轉向的藍紫色。
他就像是觸電一樣,將手縮回了黑暗里。秦非環視餐廳一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扶著墻壁,動作遲緩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種欣喜若狂的表情,接著十分突兀地裂開嘴哈哈大笑。
多么順暢的一年!
“什么……?”蕭霄一愣,瞬間反應過來秦非話中的意思。秦非應了一聲,看似隨意地轉身走向距離最近的店家:“那就這里吧。”村長嘴角抽搐,扭過頭去不再看秦非,一邊繼續向前走,一邊十分強行地換了個新話題:
可以看得出,這個地牢里關押的都是些高危分子。他此時沖出來針對秦非,一方面是為了兩人的舊怨,可另一方面,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也都是他心中真實所想。
那雙冰冷的灰色眼睛像是兩顆無機質的玻璃珠,不含半分情感。
玩家們干脆縮在棺材里,緊張地觀察起臺下局勢來。有誰會想不開去吃外賣員呢?秦非無視了女鬼驚疑交加的神色,笑瞇瞇地摸了摸口袋, 從里面掏出個東西來。
這哪里是“請”,分明就是監視。
按照指南提示,玩家在午夜過后直至天亮之前都必須待在棺材里,而白天若是遭遇異常狀況也不要緊,只要及時躲進棺材就很有可能逃過一劫。秦非在最前面領路,走之前,他回頭望了一眼。他硬著頭皮道:“不會吧。”
秦非環視整個空間。秦非點點頭,對此表示同意。
“而且,大佬剛不是說了嗎,程松他倆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應該會露出馬腳來。”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秦非:“……”
外面的走廊空空蕩蕩,走廊兩端被陽光渲染成一片白,不知通往哪里。雖然粉絲對偶像總是會存在著一些濾鏡,這可以理解。孫守義環視周圍一圈,眼底閃過些許畏懼:“其他人呢?”
秦非眨眨眼:“也不是。”“傻蛋先生這張臉真的好棒!雙子版老婆這誰扛得住啊!”出口!
面對林業的提議,中年玩家表露出了顯而易見的遲疑: “可是已經快到十二點了,現在去村東,我們不一定能在午夜前趕回來。”“再說,剛才商量的都是迫不得已才需要使出的壓箱底計劃。”
“吵架,需要強大的心理,豐富的語言。”“天主教并不完全禁止教眾飲酒,但酗酒無疑是墮落的,為了避免一切可能觸犯規則的行徑,酒還是少碰為妙。”抬眼望去,眼前明亮肅穆的環境讓蕭霄心下稍定。
但他不敢。昏暗的光線使得這里顯得格外陰森,廊道狹長而幽寂,祠堂的內部結構復雜,分岔路數之不盡,過道與過道錯綜地盤亙在一起,像一張張黏膩的蛛網。
“我要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
作者感言
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