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份黃牛的工作,可卻被系統派遣到了戶籍管理中心這種沒油水的地方。
導游:“……………”
鬼火自然是搖頭。一旦秦非動手殺了人,黛拉修女不一定能保得住他。他是真的沒想到,秦非能找出這么離譜,但聽起來又莫名合理的理由。
這真的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啊大哥!
那她這番所為就委實是有些太過不敬了。那棺材里是什么東西來著?如此這般,就能成功地用鈴鐺聲和口訣驅使僵尸自己動起來。
右邊僵尸懷里的腦袋聽到這句話,只有眼白的眼睛迷茫地向上翻轉著。“假如我偏偏不做呢?”青年彎了彎眉眼,聲音甜得像是釀了蜜,唇畔勾起一抹溫柔到極致、活像個故意引誘小朋友的人販子一般的笑容來:
“她一定在想,勞資在這里嚇了這么多年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油鹽不進的!”
秦非才不想要它的腦袋,他一點伸手接過來的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
明早再看不就好了。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從背后掏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剛才好像已經有人看過來了。
林業:“我也是紅方。”在他們進入里世界的這段時間里,表世界的休息區顯然并沒有人來打掃過。
……真是晦氣。11號似乎有臆想癥, 時不時就會說幾句胡話。
良久,她終于開口應允:“最多一個小時。”
幾人也算是有了過命的交情,蕭霄說著說著就忍不住開始嘚瑟起來。更何況是在距離近到已經臉貼臉程度的對戰當中。……或許可以省略掉“好像”。
不出意外的話,等她順風順水的升級到A級世界以后,肯定就要上暗火的高玩名單了。
時間已經不早,秦非同三人揮手道別。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又抽了一張紙,用兩根指頭捻著,認認真真擦拭著面前被陳年油污浸染得發黃的桌子。真的是巧合嗎?
陣營對抗的輸和贏不作為死亡條件存在,即使輸掉對抗賽,敗方玩家只要能夠成功存活到副本結束,就可以和勝方玩家一起離開。直播大廳中,光幕前的觀眾們正不明就里地竊竊私語。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不知為何,秦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再說,這世上哪里就有那么多巧合,恰好在徐陽舒上網買票的時候就看到了旅社的宣傳信息。“徐氏一脈過去在整個湘西都是有名的家族,一本祖傳的馭尸術可通陰陽,一旦學通了,甚至能讓尸體開口說話,將活人煉化成尸。”自由盡在咫尺。
只能暫時先放一放了,反正也礙不著什么,傻著就傻著吧。
其實,在最初的最初,還在大巴車上時,刀疤就已經留意到了這個年輕靚麗的女人。“好沒勁啊,我第一次看這個副本,唉,還以為剛才會有一殺呢。”“1111111”
可惜秦非并不領情,臉上笑容更甚,完全沒有被導游不聞不問的態度打擊到,依舊熱情洋溢:“導游您工作幾年了?”那聲音越來越近。
“這腰,這腿,這皮膚……”
而秦非的話,無疑是給眾人提供了另一條思路。秦非笑容純澈,露出一排細細的潔白整齊的貝齒,看起來單純得不想樣子。
救世主從前方廊道拐角處的陰影后現身,他的身后跟著程松,就在兩人出現的瞬間,刀疤便將匕首收了起來。
談永拉著臉,不信邪地換了個方向,又向遠處走去。
“她一定在想,勞資在這里嚇了這么多年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油鹽不進的!”
原來那張血肉模糊的面孔,竟是被鎖在了一道鐵制圍欄之后。小院另一側,程松和刀疤在看見那幾人走向廂房時就是一怔,待到發現秦非扯開了房門上的鎖,更是急忙向他們走了過去。
蝴蝶那邊連秦非究竟長什么樣子都還沒弄清楚,卻能夠成功定位到他們的住所。不過,這樣的困境是沒法攔住秦非的。秦非:!
……
作者感言
那抹旋風一般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