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食很是不錯。這哪里是“請”,分明就是監視。
義莊內,剩余的15個玩家正齊聚在棺材旁的空地上。蕭霄:“???”
秦非的懺悔還在繼續。
秦非:“……”是有點蠱在身上的!!他的身份他已經弄清楚了,是撒旦。
一直傻呆呆站在門口看熱鬧的蕭霄見狀一愣,也跟了過來。玩家中有兩人面露恍惚之色,伸出手,像是失去自主意識般向餐桌上的食物靠攏。
這陡然發生的變故令所有玩家都措手不及。崔冉笑意加深,拍了拍宋天的手:“別慌,把剛才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和大家說一下。”她思忖片刻:“6號、19號、21號。”
蕭霄道:“徐家老宅的線索指向性很明顯,他們該不會是想耍什么陰招吧?”
街道環境十分臟亂,遍地都是垃圾,臨時搭建的棚屋、席地而坐的商販,幾乎將道路兩邊占滿。日復一日,有人在這里安營扎寨,將它當成了固定的居所。無論在中方還是西方的傳統中,鏡面正對床鋪,都不會是什么好的意向。
不過。
他們途經村落,所過之處,家家閉門不出。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
他身上的衣服也整潔柔順,整個人有一種云淡風輕的氣質,全然沒有被副本幽暗詭異的氣氛所影響,在一群灰頭土臉的玩家中間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到底是誰教的這個人說話,怎么說起什么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真的笑不出來。
可所有人卻好像都一起忽略了這一點,不約而同地,完全沒有將他放在心上。雖然秦非和蕭霄實際上并不是善堂的人,但因為他們在中心城中那幾天和程松走得比較近,三途和鬼火都已經默認了他們是一伙的。
秦非突然坐直了身體。還是某種過場動畫?
萬一都不是該怎么辦?他就像是覺察不到那迎面而來的目光一般, 輕松自若地邁步,行至鐵床邊坐下。不少人都避開了她的眼神。
這也就讓玩家們逃脫起來十分輕易。
程松皺眉:“試著敲一下門。”
“你……”他鼓起勇氣,偷偷瞄了囚室內的0號一眼。距離村口越近,隊伍的氣氛就越緊張。
義莊大門再度被推開。
秦非雖然在那片黑暗的空間中一個人待了許久,但在其他人看來,也不過就是比他們晚出來了一小會兒而已。鏡中的秦非呆了幾秒,半晌沒能回得過神來。
纖長的食指嵌入眼眶,緩慢輕轉。紙錢串的樣式與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懸掛的并無不同,只是顏色是詭異的黑紅色,像是用鮮血浸染后風干的一般,光是看著就感覺十分不詳。
秦非眨眨眼,覺得這個系統真是有點做作。那是一行十分毛糙的字,顏色紅中帶黑,像是用手指蘸著血液浸染在紙張上寫就的。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
“主播……沒事?”雖然同屬于被揭了老底的紅方,秦非的心情卻并不像大多數紅方玩家那樣差。
一向堪稱冷清的F級直播大廳,在不知不覺間,正在涌入越來越多的觀眾。
秦非想起女人對蘭姆說的那句“該去做禮拜了”,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希望在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特殊場景里,時間流速能夠盡可能地慢一些。“能說嗎,其實我還挺期待的捏……”門的背后,出現一張眾人并不陌生的臉。
秦非并不在意鬼嬰弄臟衣服的事。……竟然這么容易討好。一個玩家只要上了賭桌,就肯定會有壓他生和壓他死的對立兩派。
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
修女越說臉色越差,她停了下來。鬼火見狀毫不留情地開起了嘲諷:“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啊。”
威脅算什么厲害招數?懷柔政策才是王道!
作者感言
“我也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