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隱藏在貓咪頭套后的臉上笑意加深。余阿婆和蝴蝶他逃他追插翅難飛的戲碼動靜實在太大,將中心廣場附近游蕩的怪物全都吸引了過去,這反倒便宜了秦非。
探究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視而不見:“也許是用技能,也許是用道具,也許……反正你肯定有辦法。”
遠(yuǎn)處拐角的灌木背后,一輛晃晃悠悠的三輪車逐漸出現(xiàn)在視野盡頭。
越向上走,光線就越明亮。新聞為什么會說他們11號凌晨時已經(jīng)失聯(lián)超過24小時了?
青年在地上吭哧吭哧刨了半天,抓起一塊雪。
系統(tǒng)總不至于只給白方陣營分配了10個初始玩家吧, 那樣的話對抗賽還怎么打?
呂心眼底稍稍恢復(fù)了些許清明。“有文化:禍水東引;沒文化:草(一種植物)。”
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在地面上聚集成一灘晶瑩。
……四面八方傳來陣陣響動。
彌羊:“……你說不說?不說我現(xiàn)在就把你弄死。”秦非的手生得好看,指節(jié)修長,可白皙柔軟的掌心中有一道紅色血痂,顯得格外刺目。像大多數(shù)智能機的設(shè)置一樣,這臺手機中所有未讀消息和推送全都堆砌在鎖屏頁上。
青今年雙手插在口袋中,口中哼著無聲的曲調(diào),踩在雪地中的腳步輕快得快要飛起來。
應(yīng)或緊皺著眉頭:“我覺得,一個正常的C級玩家,不應(yīng)該那么菜。”蝴蝶都已經(jīng)混成這樣了,秦非哥還想著要搞他。隨著它跑動的腳步,一塊塊碎肉從他的身上掉落下來。
這次輪到應(yīng)或面露哀怨。房間想下的甚至不是五子棋,而是那種用X和O作為棋子的井字棋。秦非原本并未對這句話的作用抱有多少期待,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說完這句話后,少年竟真的松開了對秦非的桎梏。
因為視野不好,他們看不清路那邊究竟集結(jié)了多少雪怪,但懸崖上,起碼已經(jīng)聚集了20余只!
雖然有點遺憾,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向來是很好說話的。噠。秦非倒抽一口涼氣,那嘶吼聲里的殺氣也太重了。
漆黑一片的密林中。
彌羊瞬間戰(zhàn)意燃燒!彌羊重新變回了兩腳著地的正常人,神情凝重地道:“要過去看看嗎?”
秦非則雙手插袋,不急不緩地跟在他們身后,低著頭,仿佛正思考著什么。
最終, 祂選擇了另一個話題:“你是不是還不清楚, 自己為何會來到這里?”
秦非已經(jīng)徹底習(xí)慣彌羊這副怪樣子,不以為意地?fù)u了搖頭:“沒事。”“你要是真的走不下去了,干脆從這里跳下去,難道還能跳回原地?”
并不是每一個犧牲在幼苗期的主播,都是沒有能力的廢物。
豬微微瞇著眼, 嘴角向上揚,正在笑。眼前的人一身西裝整齊熨貼,內(nèi)里的白色襯衫紐扣一直扣到了最上一顆。
十分鐘前。
他倒是沒有多愛音樂,只是想去湊湊熱鬧,差點被現(xiàn)場狂歡的人潮給擠成肉餅。
祭壇在塑料袋里碎成一塊一塊,秦非動作極其絲滑地抬腳一踹,將一包碎片踢進旁邊的草叢里。“可能他們覺得誰都能一年升到S級吧。”他們剛醒來時檢查過四周,視線所及的范圍內(nèi)沒有其他玩家存在。
“要不我們先試一下?”烏蒙拿著刀在冰面上比劃,“開一個小口,看看灰蛾會不會試著往外飛。”
他抬眼望著他們,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中寫滿親昵:
“什么?”阿惠愣愣地扭頭詢問。“怎么,你不信嗎?”他微微揚起唇角,“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這只不過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的命。”
秦非神色絲毫未變,以方才邁步的頻速繼續(xù)向前,讓人懷疑那一秒的滯澀只是錯覺。
“我絕對不會辜負(fù)您的期望。”秦非眨了眨眼睛,壓低聲音道,“所以,現(xiàn)在,您能否偷偷告訴我,高級游戲區(qū)的獎勵到底是什么呢?”如此一來,提前去A區(qū)找好居住點就非常重要了。
作者感言
“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