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打岔道：“用不著說什么謝不謝的，你就說，你們可以配合嗎？”那雙始終終帶著溫和笑意的眸子里，此刻卻遍布著鋒利的探尋。……

而12號身上背負著更多的分數，這注定讓他超越6號，成為整個副本中所有人眼中的眾矢之的。

三分鐘。蕭霄哪里能想到，秦非根本就沒有SAN方面的困擾！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

彈幕里的觀眾都快急死了。社區里的居民應該是都回家躲陰涼去了。她牙關緊咬，雖然身體幾乎完全不受控制，卻依舊在努力地嘗試著掙脫。

【第1000001號玩家：小秦，載入中——】

【指認成功，抓鬼環節已開啟！】他打開彈幕界面，想要從觀眾的反應中尋求一點安慰，卻被滿屏“哈哈哈哈哈哈”徹底打入了抑郁的深淵。

驗證進行得很順利。在秦非連貫而有序的誦讀聲中，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

去……去就去吧。三途臉色慘白，她的聲音比平素尖銳了些，但聲調依舊冷靜而嚴肅：“哭什么喪，我還沒死！”這輛車上，還有哪些地方是可能藏匿著線索的？

算了這不重要。但，0號已經從秦非的動作中讀懂了他的意圖。偷雞摸狗被NPC抓現行了。

6號：？？？最重要的一點。玩家們無需再去村中額外尋找。

“在走之前，我還有些事想請教你。”一躍成為了當前總積分最高的人。

——就好像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做過很多次類似的事了。

原來是這樣。說不定，也只在休息區內生效呢？但是對于鏡頭那邊的觀眾來說，那會不會相當于一場美食直播？

……

那張原本普通的臉不知何時已然變了模樣，皮膚腫脹透明，隱約可見底下青黑色的血管，眼珠幾乎快要被擠出眼眶，鮮血順著他的眼眶和嘴角流下，看上去面目出奇地可怖。秦非倒是不覺得意外。

“別怕。”他無聲地叮囑道。終于，秦非還是沒能堅持得住。這個副本再也不會開啟了。

林業就像只急于通風報信的鴿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哥你是不是升到D級了？就剛才，沒多久之前？”幾個小小的東西順著他的動作砸落在地上。光幕正中，黑發青年渾身浴血，卻依舊平靜，清秀的面龐沾染上血漬，白皙的肌膚與猩紅的血產生強烈的視覺碰撞，像是墜落魔窟后受傷的天使，令人難以自持地涌起憐惜之意。

“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受污染程度已經很深了。”蕭霄嘆了口氣，眼神中有一種無力回天的悲憫，“這種程度的污染會讓玩家的San值持續自發性下降，假如他們在San值完全清零之前都沒能成功離開副本，就會永遠的留在副本中。”走廊上的氣氛說不出的和諧，全然沒有出現6號原以為的那種劍拔弩張、危機四伏的場面。休息室墻上貼的那張規則中有提到過，如果告解廳的鑰匙不見了，玩家們可以去找黛拉修女補拿。

“燒鵝。”秦非壓低聲音，用只有蕭霄能夠聽見的音量低聲道。他仿佛總能不斷帶給人驚喜——當然也時常伴隨著驚嚇。活動中心二樓。

起碼現在沒有。

玩家們迅速聚攏。可前三名的字體和底下的人不一樣，是閃光的土豪金，異常耀眼，引人注目。崔冉說什么“突然不見”，乍一聽好像在關心宋天，實際上卻把自己從宋天失蹤這件事里完全摘了出去。

可是, 當秦非伸手去翻桌上散落的報紙和書時, 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一片空白。“讓我來看一下記錄……以前通關的玩家歷史最高的告解分是19分，全都是他們一個個偷偷觀察、甚至是幾人聯合圍堵逼問出來的成績。”

果不其然，這些假趕尸匠們終究還是翻了車。不過。秦非斟酌了一下詞匯：“cosplay愛好者？”

屋內眾人連躲閃的空間都沒有，只能咬牙四處逃竄。又是幻境？“你沒看出來嗎，那個談永用腳踢墓碑的行為觸犯了規則！從那一瞬間開始，這其實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片亂葬崗了，在支線地圖的小世界里，副本是擁有攪亂時間流速的權限的。”

“煉活尸的確是需要八個人沒錯，但，這只是最初煉制時候的門檻。”

使勁拍他們的馬屁就行了。王明明的爸爸：“兒子，快來啊。”蕭霄在副本里變笨，是因為他被強行降智了。

這次，絕對沒有任何人鎖它，可任憑徐陽舒用盡全身力氣狠踹幾腳，大門依舊紋絲不動。他現在出門去吃早餐，需要在中午十二點前趕回來。

新人中沒人敢再說什么，三名老玩家則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冷眼旁觀。

否則若是有玩家做出些例如“一口氣報出48個NPC的名字，并指認他們都是鬼”之類的離譜舉措，系統將難以應對。

比起副本本身，三途反而對污染源更感興趣。尸祭在祭堂內舉行，活祭在露天的祭臺上舉行，兩組儀式同時開展。剛才安安老師頭頂的提示，顯示的還是【好感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