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聽起來就很危險。”
在一屋緊張的氣氛中,村長忽然咧嘴笑了,被煙槍熏得泛黃的牙床看上去有種正在腐爛的怪異感。找不到秦非沒什么要緊
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祂不說話,看著秦非,輕輕笑了笑。
“還有黃符嗎?”蕭霄有些著急,“再貼一張應該就差不多了!”事實上,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秦非已然有了另一個猜測。
鬼女十分大方。
緊接著,她以一種近乎同歸于盡的決絕姿態,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猛地將刀疤推到了祭臺下!秦非踮著腳淌過遍地橫流的污水,蟑螂和老鼠你追我趕地從他腳邊跑過。
3號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主見、懦弱、且執行力極差的人。電光石火之間,鬼火想出了一個算不得絕妙,但已是唯一能夠挽救他們的方法。
而且他相信,撒旦一定不會介意的。到了這樣一個和鬼屋差不多的地方,幾名玩家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女鬼干什么,走開走開,你自己沒有自己的老婆嗎為什么要貼著我老婆?!”
他說話時,秦非就一直盯著他看。在談永殷切的期盼中,程松冷淡地扭開了臉。
可是,他怎么就是越聽越傷心呢?
秦非道:“繼續在小區里轉轉吧,說不定,你們可以找到一份工作。”意見達成一致,眾人當即便動身出發。
秦非皺起眉頭。像是一只找準時機潛入了羊群的灰狼,正在津津有味地挑選著自己今晚的獵物。
“啊啊啊臥槽主播,牛逼,你怎么知道我們在說什么呀。”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副本里真是無奇不有,怎么還出這種品種的變態?
觀眾們想得非常美,但5分鐘注定解決不了戰斗。好在他和王明明有所出入的表現并未引得父母的懷疑,反倒讓他們對他更加疼愛了。
三途眉宇間流出一絲迷惑。
……
宋天道:“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老色批們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發作還是臨時腦子抽筋!他是長了一張很好騙的臉嗎?
與之同時響起的,還有那道副本剛開始不久時,玩家們在教堂里聽到過的鐘聲。
青年嗓音溫和清潤,唇角余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態度半點也不強硬,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滲透力,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方向前行。沒拉開。
這到底是怎樣恐怖的精神免疫?“哦——是、嗎?”
誠如觀眾們所猜想的那樣,導游的確是對于秦非滿懷著愧疚心情。
然后是掌心,手背,以及臉頰。
鬼火雖然有點大條,但也不是真的傻,見三途這般反應,終于漸漸回過味兒來:
秦非搖搖頭:“當然不行,因為我從頭到尾就沒有違反過規則。”他在沙坑旁踟躕良久,在安安老師徹底不耐煩之前,終于說出了他的答案。是剛進入副本時白修女發給他們的那個圣母抱嬰吊墜,除了背面刻著每個人的編號以外,其他作用一直沒有顯現出來。
白白長了一張好人臉而已。而鬼女就那樣不緊不慢地追在兩人身后,時不時抽個冷子上前攻擊一波。
最終還是程松發了話,他示意刀疤上前:“你去看一眼。”驚呼聲戛然而止。不遠處,鬼嬰咯咯咯笑著爬上了鬼女的膝蓋,姿態親昵地伸出兩條手臂。
背后,轟鳴的機械聲越來越近。都會使吊墜中的液體增多。
蕭霄:“!這么快!”可現在,當他再次嘗試去回憶徐陽舒的樣子時,竟發現已經有些回想不起來了。手指剛搭上去,就感覺到一股自里向外的力量,隔著薄薄一塊布傳遞到他的指尖。
作者感言
又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