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廟已被來來回回翻找了好幾遍,除了底座之下的那幾幅壁畫,玩家們再無其他收獲。
這一路走來,除了周圍實在黑了點,讓人心慌以外,其他一切都很順利。這幾批玩家在完成任務以后,同樣也得到了一些有關于幼兒園縱火案的線索提示。蝴蝶和薛驚奇都出手了,彌羊和三途也各自拿出了武器,但鬼怪對玩家們的壓制實在太強。
那么等從狼人社區出來以后,這份侵占欲就徹底變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殺。而那些案件現場的記錄照上,同樣有著時間顯示。意味著即使遇到了危險,其他人也不知道。
銅鏡上的裂紋消失不見,依舊是光潔的整體,血珠滴落,順著鏡面些微傾斜的弧度滾落在地。
林業聞言一愣,順著蕭霄看向的方向望去,瞳孔瞬間緊縮!和被投放進1樓大廳的那群玩家不同,秦非進入任務場景后直接出現在了高層樓道內。
但除了這種高等級的操控,蝴蝶同樣也掌握著一些更簡單的操控技能。下一秒,一道頗有些眼熟的身影出現,成功解決了秦非的疑惑。佇立在不遠處的,赫然便是前天夜里追了眾人一整夜的黑色密林。
他說這話時,看向的只是秦非和彌羊兩人,他信誓旦旦地吹著彩虹屁,語氣正直得要命,好像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在拍馬屁討好別人。可到底是為什么,他會從這個壇子上感受到——前面是轟隆隆不斷運轉的絞肉機, 后面是插滿尖刀的監視器,林業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這次的參賽人數好多!”秦非沒有和他們一起出來。“六祭壇,一銅鏡,四十四生祭。”
“小秦瘋了嗎???”然后是第三次。見鬼的系統在秦非完成隱藏任務后,報出了他的大名,蝴蝶當時就肉眼可見地被氣瘋了。
……
狐貍懵了:“沒看到他們下棋啊。”但黑金邀請函比普通邀請函更搶手。
毫不夸張地說,狼玩家當時差點昏死過去。對方正抱著斧頭靠坐在角落閉目養神,似乎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
薛驚奇狠狠吸了口氣。在場幾人中,除了秦非一開始就從王明明的褲兜里白拿了一塊以外,其他人都沒有找到陣營之心。
靠!背后的營地區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帳篷中透出的橘黃色光芒漸漸被純黑的夜色所取替。通緝秦非的信息明晃晃掛在玩家論壇首頁,已經足足置頂了一個月。
地上赫然躺著一個手機。
他拖著斧頭,斧背滑過地面,發出陣陣令人牙酸的響聲。怎么想都很扯。丁立垂頭喪氣:“說的有點道理,但誰知道呢。”
就像一塊被切開的蓮藕。
在這個副本中,也能算是頭部等級了,怎么會想到跑來和他們混?彌羊接過望遠鏡,擠走了那玩家。可刁明就沒這么幸運了。
“咔嚓”一聲。是傀儡嗎?他怎么完全沒有看出來。
系統將直播畫面切成兩半,一半是柜子里秦非的臉,一片漆黑中,只有門縫中透進的那一絲光將他的臉照亮。
預選賽的報名地點在服務大廳,兩人趕到的時,大廳一如既往的擁堵。烏蒙拿在手上擺弄了幾下,隨手按下收音機頂端的按鈕。
刁明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怖, 他居然被嚇得連san值都掉了兩點。
高高直直的,一頭插在雪地里。
畢竟,當時大象還未走到房間門口,便已出聲應下了NPC的游戲邀約。
三途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體往草叢深處擠了擠。
“救命啊,羊媽媽幾個意思,擔心寶貝兒子被別人騙?”……
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林中的情況。即使退一步,系統摳門到將那句話只判定成了一次指認。“你是真的感覺到了,還是就隨口一說?”
“這個……那個,呃。”瓦倫老頭顧左右而言他, 舉手催促道, “你快打下一個吧!”
秦非拉起自己天藍色的裙擺,微笑著評價道:“這不是挺可愛的嗎,看你整天一口一個寶貝兒子,怎么還嫌棄起小姑娘了?”此時距離秦非進入房間,才只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狐貍倒是很隨遇而安:“不過這種事,羨慕也羨慕不來。”秦非:噗嗤。
作者感言
徐陽舒,他只不過是個一進入副本就不小心撞見暗黑系NPC,從而受到了大幅度精神污染的倒霉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