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么,眼前的蕭霄總讓秦非感覺到些許陌生。
秦非并沒有為此困擾多久,反正它們喊他老婆,也并不會影響到他什么。這24小時,實在是每分每秒都驚心動魄。
雖然目前場上分數(shù)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剩下的分數(shù)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
鬼火和三途的腦門上瞬間冒出一連排問號。當他們從那個卵中破繭的那一刻,他們就會徹底淪為蝴蝶的傀儡。
所有靈體都在試圖往最中間的某一處涌去。
這大方的手筆直接驚呆了一群人。他伸手抖了抖,將已經被黑色絨布蓋得死死的鏡子遮擋得更加嚴密了一些。
秦非望著14號,心中涌現(xiàn)起些許疑惑。“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村長見祭臺上有異常情況,快步走了上來:“出什么事了?”封印鬼嬰的黃符貼在秦非手背上,秦非感到自己手背的皮膚都在一陣陣發(fā)燙。秦非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fā)生了變化。散發(fā)著瑩潤白光的面板懸浮在秦非眼前的空氣中,上面寫著兩排小字。秦非卻似是渾然不在意:“那些真正敢去主動實踐的人,不需要我提醒,自己也能想到。”
“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每個人都想擠上前去看那張紙條,有外圈的玩家看不見,焦急地墊著腳:“紙上寫了什么?”她在這個話題上似乎有著很強烈的表達欲,滔滔不絕地抱怨起來。
清澈的男音柔和悅耳,帶著濃濃的好奇與疑惑,如同春日的清泉叮咚淌過山溪,帶來沁人心脾的暖意:秦非輕輕咳嗽了一聲,用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的氣聲道:“你怎么又變樣子了?”副本進行到那個節(jié)點,玩家們之前在無形當中形成的對立已經消解了。
那是一顆巨大的灰白色頭顱,石質表面粗糙顆粒遍布,左側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在向棺中偏頭打量。秦非抬起頭。
這些小瓶子會是藥瓶嗎?
秦非眨眨眼,覺得這個系統(tǒng)真是有點做作。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直到走到他們家的大門口。
秦非:“嗯,成了。”
但是,現(xiàn)在最緊要的已經不再是這件事。以往的直播每每進行到這個環(huán)節(jié),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
蕭霄見秦非出現(xiàn),單手撐著地,十分勉強卻難掩激動地站起身。
明明在上個副本里還是很正常的一個人,現(xiàn)在呢?那不知何處傳來的鐘聲接連敲響了13下。有了這條規(guī)則的警告,進入迷宮的人勢必會加倍小心,讓自己穩(wěn)穩(wěn)地走在路中間。
剛才在教堂時所有人都聽見了,鐘聲敲響了13下。路上的行人車馬全都像是被人按下了倍速播放鍵。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
他不停,蕭霄自然也不敢停,二人很快一前一后地跑遠了。
“神父、神父……”孩童囁嚅著,將頭垂得低低的。
手臂起伏的高度規(guī)律得像是一架機器。
秦進入副本時的基礎生命就只有90,憑借著他堪稱破爛的健康水平,在這兩天的副本探索中雖然沒受什么太大的傷害,卻依舊陸續(xù)下降了十點左右,現(xiàn)如今驟減一大截,更是直接降低到了60點的合格線邊緣。但,在圣嬰院這種競技型的副本中,這項條件起到的限制作用卻變得格外顯著。秦非加重腳步,提示他們自己過來了。
秦非點點頭,對此表示同意。
可宋天當時腦子糊里糊涂的,就像被什么東西魘住了一樣,不知不覺間便被球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條規(guī)則的確可以將所有圣嬰代入進去。那雙像是含著柔情蜜般的眸子放大出現(xiàn)在光幕上,引得觀眾們一陣喧嚷。秦非抬眸望向眼前的玩家們,面上掛著似是而非的笑。
秦非眨眨眼,扭頭看向孫守義。“今后你要是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請務必隨時向我提。”秦非鄭重其事地說道。窗戶沒有開,垂在窗前的窗簾卻忽地憑空舞動起來。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作者感言
秦非的思考模式與薛驚奇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