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
那些閑談的人并沒有提到公會高層們準備怎么對付秦非。談永的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還說自己沒有不要臉。
明明秦非其實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沒有門軸、沒有門框,這扇被四塊磚頭墊起來的門,就這樣緩緩打開,露出背后黑茫茫的一片未知空間。
即使是在被明確規(guī)定了“禁止玩家相互屠殺”的主城區(qū),暗流依舊時刻涌動。青年彎了彎眉眼,聲音甜得像是釀了蜜,唇畔勾起一抹溫柔到極致、活像個故意引誘小朋友的人販子一般的笑容來:
這大方的手筆直接驚呆了一群人。有個占位在前排的靈體興沖沖地舉起手。
“主播對‘聊了聊’的定義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呀哈哈哈,拿板磚和鋼管聊嗎?”她正在思索著,自己究竟應該如何選擇?
無論是隨手順東西的本事,還是溜門撬鎖的本事,秦大佬看起來都不像是一般人啊。
而是他覺得,這么顯而易見的破綻,12號肯定能看出來。
草草草!!!秦非的嘴角噙著笑,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說道:“沒辦法嘛,為了生活整天風吹日曬的,皮膚粗糙一些也是難免的事。”……
身旁,無數(shù)秦非的粉絲向他投來了嘲諷的笑容。譬如,選拔圣子是為了做什么。直到走到無人的小道,他這才開口:
這充斥著驚險、刺激、死亡與絕望氣息的畫面,即使脫離F級世界,放在E級甚至D級世界中,也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彩!秦非挺好奇那人的身份,可惜現(xiàn)在沒時間細聊。鬼火張口還想再說什么,忽然被三途猛地推開:“閉嘴吧你!”
昨天在那間屋里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秦非一個勁地盯著供臺上那堆水果,當時她就覺得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它自己才清楚了。
……
昨天晚飯時村長曾提到過,昨天是七月初七。
未說完的話音消散在空氣中,壯漢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著回到了車廂后半截。片刻過后,黑暗降臨在整個世界。
秦非眼角的肌肉都快抽筋了。在這分秒必爭的緊張當中,秦非的每一個腦細胞都在極力運轉(zhuǎn)。
“媽媽,開門,我回來了。”
不過他們現(xiàn)在是在里世界。
他望向秦非:“那兩個修女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們這個——”
其實,他早就意識到,這個房間里多出了一個“人”。
但秦非閃開了。
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多離譜啊,自己的資料自己沒有查看權(quán)限?不對!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從兩人的對話中,秦非得知,這個女人似乎是蘭姆的媽媽。時間像是一塊粘稠的膠質(zhì)物,在這一刻被拉扯成無限長。
這也恰恰印證了黛拉修女剛才對秦非說的話: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上。室外不知何時起了風,流動的云層將頭頂過于刺眼的陽光遮蔽了些許,枝繁葉茂的大樹在風中發(fā)出簌簌的響聲,孩子們的笑鬧聲響徹整片園區(qū)。
刀疤在門前搜尋一番,隱晦地看了程松一眼,眸光復雜難辨。
他搞不懂1號為什么老要來秦大佬臥室,是想偷聽壁角?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一旁的書桌上。
崔冉之前一直和自己的隊友站在一旁,見會議室里只剩下了薛驚奇的人,便邁步走了過去。而這還遠遠算不了什么,更倒霉的還在后頭。薛驚奇瞇了瞇眼。
三途神色緊繃。
一驚一乍的蕭霄在見到秦非后就恢復了平靜,可神父卻顯得十分忐忑。還好別人并不知道這一點,否則,恐怕想來圍堵秦非的人只會更多。救命啊!誰能來救救他?
作者感言
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