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先前他已經為這種可能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現在只能希望三途和鬼火他們足夠給力。他看著秦非,露出一個略顯病態的笑容。
做到了!這也太想當然了一些,和死人打交道的行當,哪是那么好做的?
在危機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弭的時候再次邁入危險。
遠處神父站在高位,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剛邁動一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腳步頓住,又轉過身來。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這樣的話,他先前所推斷的,“只有一小部分人擁有隱藏身份”的結論,恐怕就要被推翻了。
或許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叫過“羅德尼”這個名字,0號囚徒在秦非說出這句話后,十分明顯地晃了晃神。直到他起了卦,搖起銅鈴,陰陽眼穿透迷霧,卻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對方:“?”鬼嬰仰頭瞪向秦非, 捏著拳頭揮舞了幾下, 十分不滿意的模樣。
“完蛋了,完蛋了。”
!!!這一系列的操作實在驚呆了他,他既不知道秦大佬是怎么唬住神父的,也不知道他把神父攆走是想做什么。加上又拿到了這么特別的身份卡,認定他一定可以堅持到直播結束。
秦非振振有詞地答道。這么敷衍嗎??
他有些懷疑,自己莫不是被那個穿著神父衣袍的家伙給騙了?凌娜和林業率先一步開了口:“這次我們能安全地從副本里出來,還要多虧了秦哥出手幫我們。”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
“血修女,能有多危險?總不至于出現熱武器吧。”這是秦非第三次來到地下室。
有了照明工具,之后的路就好走多了,秦非緩步向著迷宮內部行去,不過短短10分鐘,這片亂葬崗內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有人在生與死的懸崖邊徘徊。
所有靈體都在試圖往最中間的某一處涌去。
他既不是玩家,也不是鬼女那樣對規則世界的內幕有著一定認知的高級boss,因此他完全不明白,眼前這群行事膽大妄為的人,怎么突然間對墻上這張亂七八糟的紙條這么在意。玩家們頓時露出又羨又妒的神色。“時間還早,我們現在出發,可以趕在凌晨前回來。”孫守義認可道。
“腦子有病吧,自己都難保了還要去救人?救的還是這么個看上去就沒點屁用的拖油瓶。”
他十分不客氣地開口:“其實也沒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請村長送我回義莊而已。”有的人莫名其妙就開始捶打墻面;
秦非隨口回答:“沒什么用。”秦非沒想到自己王明明的身份,在離開王明明家以后也依舊能生效。
無處發泄的怒火被秦非的話引燃,修女不假思索地譏諷道:“0??”不明就里的觀眾難以理解,“除了祠堂,其他地方都沒有線索?”
怎么回事??這就和NPC搭上話了??
秦非告訴過他們,囚徒一共有8個。
很快,在修女們的帶領下,二十四名玩家列成一隊,逐一穿過低矮的木門。
程松步履急切的從車頭走到車尾,腳步,頓住回過身來,搖了搖頭。
秦非在第一時間就噌地躥了出去,速度快到一旁的蕭霄只感覺一道殘影從眼前掠過,再回頭時便發現,身旁那人已然出現在了百米開外。他們又不是特意為了救他倆的命才主動共享信息。
在極為不科學的電機和藥物治療之下,蘭姆不斷分裂出新的人格。廂房上,那把大鎖還好端端地掛在那里。
“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秦非猛地扭頭看向房間另一側,隊伍末端,最靠近右邊的凌娜已經低聲開口,嗓音沙啞中帶著十足的緊張:“那邊也有一個。”
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他真的是第一次來這個村子。
直播大廳中喧嚷聲四起。28人。大約是人變傻了之后心也變得比較大,一旁,蕭霄半點也沒有覺得緊張。
他仿佛總能不斷帶給人驚喜——當然也時常伴隨著驚嚇。
這種非官方售賣的小玩意兒,比直播大廳里的服務員賣的要便宜,因此很受歡迎,系統官方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不予阻攔。那咆哮的怒吼,聽起來像是立馬就要穿過電話線,把秦非口中的“熊孩子”給一刀砍死似的。
作者感言
秦非歪了歪腦袋,四面環視空氣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