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的時間太久,他已經有點破防了,神志不清,鬼哭狼嚎的。老虎臉色一僵。秦非干脆利落地上手拍拍他的臉:“嗨?”
托羅蒙德山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雪山而已。
“不過被烏蒙他們幾個拽住了。”他一點也不為刁明擔憂,慢悠悠地說道。鏡面中,那霧氣忽地旋轉成了一片漩渦。九人擠在一頂帳篷內。
NPC那頭觥籌交錯,柔和的輕音樂飄揚在空氣中。聞人黎明將頭扭向一邊。
秦非道:“刁明不是一開始就古怪,他是進密林以后才開始不對勁,必然是受到了密林的污染,而不是初始身份有問題。”他們是眼睜睜看著八個人一起進的房間,現在卻只出來了一半。
秦非思忖片刻,晃了晃手中的鑰匙。
“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順著雪坡往下看,那兩個黑點正小幅度的蠕動著,但并沒有挪窩。
在零下十幾度的氣溫下,尸體血管內的血液早已被凍成了冰渣,一刀下去沒有一滴血流出。彌羊兩手一攤,一副“我全聽小秦的話”的擺爛樣。
彌羊:“昂?”“誒???”
秦非終于忍不住提出了那個他好奇已久的問題:“我們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有去無回,不是說說而已。“陀倫一帶有少數民族聚居,勘測員意識到,這串字符似乎就是當地的語言文字。他又拿著去找了那個告訴他雪山傳說的老人。”
大約已經是一場普通D級直播的30~50倍了。那個鬼在安全區內似乎是無敵的,雖然也不至于一巴掌拍死一個玩家,但無論玩家們使出怎樣的攻擊,似乎都像撓癢癢一樣,無法對那個鬼造成絲毫傷害。
等到一行人好不容易抵達活動中心時,卻在門口被人攔住了。林業三個聽得一頭霧水。
他們還以為這個菲菲有什么厲害的本領,能讓彌羊大佬那樣看重。當秦非神色淡淡地說完最后一句話,林業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已經集體離家出走:“她她她她……”豬人哈德賽十分可恥地賣起了關子:“等你進入游戲區,就會知道了。”
雖然今晚甲板上,戴著面具的NPC不多見,但也不是一個沒有。秦非朝身后揮了揮手。當秦非神色淡淡地說完最后一句話,林業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已經集體離家出走:“她她她她……”
屋里黑咕隆咚,只有頭頂的電燈作為光源。烏蒙和騶虎都懵圈了,站在那里傻不愣登地看著。新鮮氣味的加入引起了隊伍的小幅度震顫,鬼嬰坐在秦非頭頂上,瘋狂朝那些試圖轉身向它撲來的怪物扇巴掌。
秦非視線一錯不錯地盯著鏡面。社區里的怪物就像夜間被燈光吸引的蛾蚋,前仆后繼地涌向活動中心。“你們能記住這些天死掉的所有玩家嗎?”三途緊皺著眉頭。
在距離他們更近的傀儡玩家開口之后,便收回了視線,全心全意盯著面前的傀儡,將后頭的蝴蝶視若無物。
大樓門口有一個登記前臺,當時距離太遠,秦非沒有看清桌上放了哪些東西,但,假如這樓里還有哪里是可能藏有電話的,也就只有那里了。“黃色房間是單人游戲,紅色房間是兩人以上的多人游戲,綠色房間是一次性游戲房,當有玩家成功通關后,房間就會消失。”
積極向上。隨身空間里的道具也因此被他順出了副本之外。
谷梁還在發懵,沒有回答。從天而降的石塊噼里啪啦降落在女鬼的頭上,咚咚的響聲就像放鞭炮。
烏蒙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也顧不上對僵尸的害怕,抄起兩把刀,和右邊僵尸愉快地打起了配合。
秦非:“?”調轉方向之后,那個讓人一頭霧水的圖樣終于顯現出了些許輪廓來。
然后他捂住了耳朵。林業一怔:“可這上面沒寫電話號碼。”
……等一等!怎么能這么隨便就提問題,主播莫不是昏了頭??見秦非回來,兩人立即眼睛一亮。
彌羊愈發幽怨:“那我們要是永遠運氣不好呢?”其中有一個還發出了幼稚而機械的電子音:
相片中的樹林和奇怪的廟宇,足以證實,勘測員在雪山中的七日七夜并非夢魘。
秦非就是利用了外觀系統的這么一丁點控制能力,成功地從辛西婭的游戲房中揚長而去。
樹是空心的。孔思明的膽子快要嚇得從喉嚨里跳出來了。
重要線索。這公廁看上去建了有些年頭了,維護得也很一般,墻面泛黃, 散發出一股股難聞的味道。
沒想到居然這么輕易。
作者感言
秦非倒是不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