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牛逼了!!”
他們又掌握了兩條新的線索,還沒有拿到告解分。然而這個猜測剛一提出就被秦非否決了。
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判定成了最高等級。徹底瘋狂!!
10號還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相比于徐陽舒而言,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則要快上許多。告解廳算是徹徹底底的報廢了。
“好了好了。”孫守義打起了圓場,“咱們先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吧。”她扭過頭來,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充滿著贊許和肯定:
秦非面色不改,雖然四肢都被束縛帶和鐵鎖鏈固定得死死的, 可表情卻不見絲毫驚慌:“當然不是。”
他走路的步子很輕,抬手去拉0號的囚室時,動作也十分克制,像是生怕那早已老化的門軸發出過響的聲音,而驚擾到一旁的人。可憐的三途和鬼火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將自己坑了一把。他雙手交叉在胸前,像是給學生上課一般講解起來。
秦非抬起頭。
徐陽舒撓了撓頭,黑黃的皮膚浮現出一絲幾不可見的尷尬,似乎有些羞于提及此事。
如果秦非和蕭霄能看見神父此時的表情,就會發現他的嘴唇囁嚅著,想說什么卻始終憋不出來,尷尬的神色和剛才的蕭霄如出一轍。
鬼火兩人則是實在很難相信秦非會死在副本里。只是由純凈圣潔變得黑暗血腥。
不遠處的角落,鬼嬰像只壁虎一樣倒掛在靠近天花板的墻面上。凌娜和林業率先一步開了口:“這次我們能安全地從副本里出來,還要多虧了秦哥出手幫我們。”
“主播是在防修女吧!這個修女太崆峒了,主播肯定是怕他下回和隊友交頭接耳的時候修女又發瘋hhhh。”砰的一聲。
神父欲言又止。回想適才的奔跑過程,秦非意識到了一件事。秦非總覺得,這其中暗藏了某種玄機。
鮮血從深可見骨的傷口中滲出,將周遭土地染成猩紅一片,他用最后的力量滿懷期許地望向四周的黑暗,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秦非和蕭霄出去的時候, 活動區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而假如自己握住它的手,又是否會將它從中釋放?
秦非意識到,又一處重要的劇情節點要來了。一道甜美中帶著幾分森冷的女聲在聽筒中響起:
在表示世界的教堂和休息區中, 24號的神態、穿著和表現明顯和玩家們不太一樣。莫非,他說得都是真的?無非就是,玩家們繼續在副本內毫無頭緒地四處游走,像是無頭蒼蠅般橫沖直撞。
而10號。徐陽舒:卒!——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蕭霄抬起頭,眼底盡是茫然。秦非雖然不會感到恐懼,但什么東西可愛什么東西惡心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他訥訥地點了點頭, 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纖長的食指嵌入眼眶,緩慢輕轉。骨頭上面還殘留著一些零星的碎肉,傷口參差不齊,像是被什么野獸啃食過一般。
雖然只是一點,但秦非已經非常滿意。
沒有來處的風吹動秦非額角的碎發,擦過面頰,帶來簌簌的癢意。
其他人明顯是將他當成了4個可以隨時處置掉的備選積分。他現在玩的不是陣營對抗賽嗎?
“上帝看到這一幕高呼好家伙。”
空無一人的幼兒園。王明明的爸爸:“該吃午飯了兒子。”
所有觀眾都心情激蕩。“咳。”側門鑰匙這東西,當時看起來派不上什么用場。但送鑰匙和收鑰匙的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身處如此混亂的地界,多一條能走的小路,保不齊什么時候就能救自己一條命。
是因為他身上那一身神父服嗎?“接住!”秦非見他過來,只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老神在在地繼續維系著原本的姿勢,不動,也不說話。
“唔,其實我也沒多想。”如果你看見任何不符合天主教教義之事,皆可進入告解廳向主傾訴。其他人還以為他在摸魚,沒有人留意這邊的動靜。
順著未關的房間門,村長看到外面墨藍的天色,眸中閃過一絲了然。他想誘惑12號,讓12號成為魔鬼的信徒。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整個村子里?
作者感言
剛才在早餐鋪門口也是,他分析出了信息,也不在乎周遭圍了一圈不知是不是他陣營的玩家,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公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