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又重復(fù)了一遍:“如果我想遞交副本線索,應(yīng)該去哪里辦理呢?”說著他掐起手指,口中念念有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為圣子必須降臨。
在漫天散落的黑羽間,他憤怒地咆哮著:“渺小的人類,希望你今后能夠明白一個道理!”聽蕭霄低聲說完心中的憂慮,青年無所謂地笑了笑,神情十分放松:“我倒是覺得,他應(yīng)該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落在鬼火耳中,聽到的卻是“完了”。
爭論半晌,最后干脆一起離開。
眼冒金星。馬上就要走不動了。
“你們也太夸張啦。”
算了這不重要。司機(jī)修長的脖頸上頂著一顆光潔的腦袋,臉上平整而光滑,沒有任何五官,那張可怖的面孔泛著詭異的青黑色,就像是一張死去多時的人皮包裹在橄欖球上。秦……老先生。
“這主播是什么新星蠱王嗎,怎么直播間的粉看起來都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義莊門口同樣遍地是紙錢,秦非從地上撿起起一片放在手中把玩著,靜靜聆聽著導(dǎo)游的發(fā)言。正對面是一個布告臺,臺上空無一人,下方正對著一排排座椅,上面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人。
這樓里一定有一個或幾個大鬼,在維持著鬼們?nèi)粘I?之間的秩序。——而下一瞬。展示賽,是唯一面向玩家開放的直播。
最先被他們盯上的,一定是最容易攻擊的對象他在門前清了清嗓子,抬手,十分禮貌地扣了三下門。秦非能夠感受到某種奇異的能量,正在他的身體里肆無忌憚地流竄,像是一團(tuán)黑色的霧席卷他的身體。
到蕭霄被空無一物的過道差點嚇趴,
有東西進(jìn)來了。那道拖痕消失在了寢室區(qū)正前方,之后就沒有痕跡了。“砰!”
“蝴蝶是蝴蝶公會的會長,那個公會的人不多,但戰(zhàn)斗力全都非常強(qiáng)悍。”
祭堂中,有人十分焦急地沖了出來。不對,不對。
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
蕭霄:“不知道,他還沒回來。”
他的身體狀況在最近兩年已經(jīng)很不好了,以至于不得不離開原本的工作崗位。凌娜把刀疤推下去的時候,他們都看在眼里。……
總之,他死了。村長眼前一黑,伸手扶住旁邊的立柱。
秦非捏了捏蕭霄的指尖,示意他稍安勿躁。
“這……”凌娜目瞪口呆。蕭霄聽得云里霧里:“沒想到吵個架都這么復(fù)雜!”她開始掙扎。
不遠(yuǎn)處,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坡安然佇立于黑暗之中。兩人一路向前,來到了那間醫(yī)務(wù)室。又或許是被秦非氣昏了頭腦。
沒有血色的嘴唇已經(jīng)被咬破,沁出血來。像是有人帶著怒意往這邊沖來似的。
他開始回憶,從這個看守發(fā)聲到銷聲匿跡,總共過去多長時間?今天回來的又很晚,地板上的血跡早就干涸凝固成了黑色的塊。普普通通一聲問好,落入三途和鬼火耳中卻宛若魔音穿腦。
神父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fù)著這些話。
是鬼魂?幽靈?“唉。”單薄清雋的青年立于庭院中間,蹙著眉,憂心忡忡地開口,“也不知道這樣能吃飽飯的日子,還能過幾天。”
很可惜,饒是如此努力,秦非依舊什么也沒看懂。身為命門的脖頸被敵方所掌握,秦非不由自主地輕輕吞咽了一下,任由面前兩尊大佛對壘,閉上了自己還想繼續(xù)說騷話的嘴。
鬼火十分生硬地將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xù)去找找其他玩家吧,想辦法弄明白他們的里人格是什么,然后去告解廳攢積分。”
哪有人進(jìn)了鬼的老巢還能全身而退的?起碼憑借他那淺薄的玄學(xué)認(rèn)識來說,完全不可能。也就是說,在0號囚徒受完刑罰后,鳥嘴醫(yī)生是出現(xiàn)過的。他不假思索地關(guān)掉屬性面板,再也懶得看一眼。
門的頂端還懸掛著一塊匾額,只是上面的字跡像是被一層厚厚的落灰蓋住了,完全看不清寫的是什么。比如笨蛋蕭霄。因此,孫守義認(rèn)為,他們或許可以這樣猜測:村民們?yōu)榱舜遄?的祭祀,每個月殺一個人,作為祭品。
不過,雖然蕭霄覺得秦非說的很鬼扯,內(nèi)心深處卻依舊莫名其妙地信服了。秦非在那幾間開著門的房前大致掃了一眼,意識到所有房間的格局和裝潢全都是一模一樣的。
作者感言
至于眼睛的主人是誰,答案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