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陰險狡詐”、“笑里藏刀”之類的詞匯聯系起來。
眼看頭頂的太陽越升越高,秦非揮手同林業三人道別。這個迷宮還真是有夠無聊,規則怎樣寫,陷阱就怎樣出。果然,臥室的鏡子有問題的,并不只有他一個。
秦非驀地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好了好了。”孫守義打起了圓場,“咱們先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吧。”林業嘴角抽搐。
秦非記得,在他上一場直播結算時,“解鎖新結局”和“整體劇情解鎖度”都有相對應的積分獎勵項。10號還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秦非垂手站在司機身旁,聞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他也只能再次點頭:“這是必然。”
作為主線劇情最重要的引子npc的徐陽舒,在副本正常運行的兩年中一次也沒有被玩家們發現過。距離光幕最近的位置,一個身上籠罩著淡金色光暈的靈體興致寥寥地搖著頭。那就只可能是——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身體一點點下滑,最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一下、一下、一下……“開棺?”秦非看了一眼鬼嬰,詢問道。秦非:……
可心里知道,和被拿到明面上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
但,在圣嬰院這種競技型的副本中,這項條件起到的限制作用卻變得格外顯著。
“系統啊,賞他一條褲子穿吧,孩子的大腿根都露在外面了!”若是不深入探究,這的確是一間十分普通而正常的房間。
事實上,別說拿到積分,玩家們根本連獲取積分的途徑都不清楚。而這個條件,有兩種理解方式。……
秦非的狀況實在算不上好, 時間還剩最后一分鐘, 怎么看都是兇多吉少。那滿地的尸鬼也隨之一并消失不見了,荒蕪的亂葬崗空無一物,只余遍地碎石翻滾。
他在睡前將那小東西從腿上扒拉了下來,像個玩偶似的抱在了懷中,醒來后卻不見了蹤影。“你們是想去哪里嗎?還是想找什么東西?”神父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我會帶你去的……”
“祠堂……聽起來就很危險。”
他說完,身前的簾子后面和身后同時傳來了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下午時有玩家去敲了敲他的棺材板,內里只傳來了兩聲虛弱的回應,外頭的人也沒有把棺蓋再掀開過。
兩人并不感覺意外。蕭霄問出了大家目前最為關注的問題:“它有沒有傷害你?”沒想到,他話問出口,對面的秦非卻回問道:“去什么?”
這片被秦非捧在手心里的苔蘚上,那些灰白色的東西并不是霉菌或灰塵。眾人這才發現,義莊門口,不知何時竟也被掛上了紅色的紙錢串。雖然大家都知道系統不可能會這么好心,等到真的進入副本后,玩家必定還是會受到一大堆規則的制約,被強行推著往前走。
“他們有些人偷偷用面包車和板車搬運尸體,假裝自己是正統的趕尸匠,而更多的人則連面子都懶得做全。”
原來是這樣。那他的人生也太蒼白了吧!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巧力,刀疤只覺右手一麻,手中的匕首險些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秦非在心里默默為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死去多年的鬼女:好感度8%(對方覺得你的長相非常好看,勉強愿意聽你說幾句話)】
那個時候,桌上的瓶子放置得還十分隨意。“大家請開動吧。” 修女的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沖眾人抬起手來。
關于這一點指控,秦非可不愿意承認。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但在現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中,安安老師這句話的殺傷力不可謂不強大。可秦非偏偏就是能不斷為觀眾展示出新的副本設定來,在直播大廳的靈體們眼中,這無異于在一堆高高的垃圾山里拋出金子。他眨眨眼,望向程松的眼神依舊清亮:“問題我們都回答完了,那你們呢?”
……實在讓人害怕不起來啊。這個村子已經50年沒有更新過人員信息了。“再然后,我發現幼兒園好像恢復正常了,我就又從圍墻里面翻了出來。”
不過短短幾步路,蕭霄的san值已經從68降低到了62。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我是第一次。”
“好難撬。”秦非盯著死死釘牢在磚石中的壁燈,臉上露出困擾的神色。此言一出,旁邊頓時一陣嘩然。村長:“……”
作者感言
又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