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當然是不行的。真是離奇!
只要他一做出這種表情,要么就是要坑人,要么就是要哄人,要么就是又要說點什么歪理了。任務也很難完成。他們看過那么多場直播,見過那么多陷入絕望的主播。
所以說,這年頭沒點關系,還真沒法過日子了??
薛驚奇思忖片刻:“八成是有問題。”
不遠處的前方,一個身穿看守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輕輕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生了變化。直播畫面中,秦非筆下未停,一邊寫一邊對身后的蕭霄叮囑道:“等我寫完這些以后,你拿去收好。”
村長雙手合十,神色虔誠。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門緩緩向兩側打開。
可接下去發生的事,著實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
……但他現在竟然能夠筆直地站起來。秦非說這句話時輕松得就好像在說,他準備去吃晚餐、或者飯后下樓散個步。這一切都帶給秦非一種微妙的不安全感。
棺材作為副本中唯一的安全屋,假如本身就是一個騙局,那玩家們的處境未免也太過于被動了。
因此,甚至有不少靈體對賭徒們心存畏懼,覺得他們太過瘋狂,有些可怕。那雙不允許被直視的眼睛。秦非合理懷疑,這是因為神父的右手在里世界被他撅斷了的緣故。
沒有什么比這句話更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了。6號人都傻了:“修女……”
雖然他本人的確從沒有進行過“傳教”這種圣潔而又有意義的事情,但他知道有人做過。蕭霄聞言猛地打了個寒戰。少了秦非吸引火力,孫守義這回比在亂葬崗上時還要狼狽,襯衣的下半節都被僵尸啃掉了,露出圓鼓鼓的肚子。
手指下戳碰到的表面凹凸不平,有著細細的劃痕。“這里可是往期直播時的死亡重災區,主播這都能躲過,說不定真的能從門里出去。”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
那是一顆巨大的灰白色頭顱,石質表面粗糙顆粒遍布,左側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在向棺中偏頭打量。“喂——你們兩個!”說話間他扭過頭來,對蕭霄和孫守義道,“別跟著他了,要不來跟我混?”
但,應該也不至于能讓人瞎到這種程度吧……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這個一看就很不靠譜的npc,說出口的話已經一點分量也沒有了。
不過短短十余秒,對其他人來說,卻仿佛已經過了一整個世紀那么久。鬼火說話就像繞口令。
秦非隨口回答:“沒什么用。”他過了幾個副本,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什么要去戶籍管理中心辦的事呢。
看樣子,撒旦是生怕秦非再找到他。“沒關系,暗火和蝴蝶八成是有仇。”秦非微笑著寬慰蕭霄道。那玩家還想再說什么,被他旁邊的人拉了一把。
“那是個幼兒園。”宋天回憶道。“找不到柳樹,我們全部都得死!”
有人曾經說過,世界上最高明的殺人手段分為兩大種類。沒人知道在這短短幾秒內,孫守義的內心有多么掙扎。秦非繼續追問,他瞥了一眼墻面。
那些尖叫著四處亂跑的村民也隨著黃袍鬼一起消失了,如今,整個祠堂中又只剩下了秦非自己,周遭死寂,連一片落葉的聲音也沒有。那個領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對對,我們看幼兒園外面環境不錯,非常好奇里面是什么樣的。”“我懂了!!鏡子,是鏡子!”其實秦非也才剛到幼兒園不久。
……
二十多個人在休息區內散開。但除了15號在三點前去了一趟休息室外, 剩下的幾人都沒有離開過臥室, 直到晚餐開始。未知的前方充斥著死亡威脅,身后的安全即使只是暫時的,也依舊令人難以抗拒。
既不知道是什么,也無法攻略。半晌過去,神父嘆了口悠長、悠長的氣:“別太傷心,孩子,主為你的愚蠢感到很難過。”或許是秦非云淡風輕的模樣太能鼓勵人,孫守義與蕭霄在掙扎片刻后不約而同地抬起了手。
“怎么回事,你們有沒有聽到那個聲音?”【四角游戲的規則大家應該都知道,游戲需要分成四組,我和蕭霄一人一組,凌娜和林業,孫哥帶著徐陽舒。】
也未免有些過于湊巧了吧。甚至,由于靈燭在這里無法點燃,假如不是騷操作如秦非這樣,直接撬掉了迷宮入口處的壁燈,普通玩家進入迷宮后很可能會選擇直接用手扶著墻走。
等到亞莉安看清秦非的戶頭上有多少積分后,更是震驚到雙眼都放大了:“這……這……”鬼火:……嗐,說就說。
秦非若無其事道:“別那么大驚小怪,它一直都在。”或許,這場奇怪的恐怖直播能夠影響人的精神?
作者感言
又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