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群中頓時傳來一陣拍大腿的聲音。
找不到秦非沒什么要緊四角游戲,徐陽舒當然也是聽說過的。
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
相比較而言,秦非看上去則要有余力許多,不過短短幾十秒時間,秦非便成功貼了兩張黃符在僵尸臉上。在規則世界中,“好人”向來十分罕見,更何況還是一個看起來實力不錯的好人。
可是……他是突然聾了嗎?
靠近祠堂大門的村民們也開始慘叫起來。
蕭霄:“哇哦!……?嗯??”
紅色,究竟代表了什么?玩家們看了看僵尸尖銳到刺眼的獠牙,無聲卻不約而同地達成了共識:能不和對方打起來的話,還是不要打為妙。
不對。不過短短10分鐘,這片亂葬崗內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有人在生與死的懸崖邊徘徊。秦非卻覺得這名字很好:“簡單直觀又好聽,怎么了嗎?”
下一秒,他的神色驟變。
秦非恍然。凌娜自從劉思思死后就一直很沉默,鮮少開口說話,這次卻一反常態地表露出了與大部分人相反的態度。秦非沒有手表,也沒有手機,但他對每一秒鐘時間的流逝都有著異常清晰的感知。
神父和秦非在里世界就結下了梁子,假如那權力在神父手中,他是絕對不可能這樣輕易就將積分讓渡給秦非的。
“我要關注他,是個好苗子。”
有一日,一戶人家找上門來尋求他的幫助,說是自家兒子前幾日過世,尸體擺在停尸房中卻不翼而飛。想起上一扇門里黃袍鬼死命追著他不放、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的模樣,眼皮都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就著蠟燭的火光,秦非讀起書上的內容,挑選著念了出來。
除此以外,2號身上沾的血,還為他帶來了黛拉修女的怒火與懲戒。那今天和昨晚,來他房門口埋伏的家伙,十有八九都是1號了。幾名玩家都不是圣母心泛濫的人,在刀疤數次挑釁秦非、暗算凌娜、甚至還間接地害死了劉思思以后,沒有一個人愿意再與他為伍。
“快跑!”
黛拉修女是哪個修女?他在向前走的過程中一直在腦海中記著路,與此同時,也時刻不忘觀察著道路兩旁。秦非此言一出,頓時讓所有人偃旗息鼓。
果然。得到自己預想的答案,秦非若有所思地垂眸。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細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有一只冰涼的手,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
秦非接連搖頭:“都不行。”他的周末一直被補習和試卷堆滿,偶爾的放松就是和爸爸媽媽一起去小區對面的公園散步。
這個房間雖然縱深很長,幾乎占據了二樓整條走廊,可到底也僅僅是個室內,跑起來時不時就會遇到路障和拐角,非常不方便。
但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在能跑會跳的10號和失去行動力的他們兩個中間,6號必然會改變攻擊目標。這一切都帶給秦非一種微妙的不安全感。
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刻版似的, 沒有一處不同。“好孩子可不能撒謊喲。”他強調道。秦非鼓勵般拍拍孫守義的肩:“來都來了,看看車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吧。”
聽蕭霄話里的意思,“精神免疫”似乎是這個奇怪的直播世界中衡量實力的要素之一,秦非默默記下這一點。“砰!”因精神控制與巫術傳播入獄。
他說著,將刀插進了壁燈背后那塊磚頭的縫隙里。
外面的走廊空空蕩蕩,走廊兩端被陽光渲染成一片白,不知通往哪里。“哈哈哈哈,笑死了,副本設計被主播鄙視了,系統快過來道歉!”“救救我啊啊啊啊!!”
那些孩子,是真的憑空消失了。【恭喜12號圣嬰獲得:4積分!當前積分:18分!】但,實際上。
那些一直站在銀幕前的老觀眾們則全然是另一種反應,帶著滿臉的神秘莫測,用一種十分欠揍的口吻說道:“你們等著看吧,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可說到這里,蕭霄卻又想起另一種可能:“萬一蝴蝶也和你一起進副本了怎么辦?”看頭發的顏色就不像好人!
看來,守陰村的村民也沒有把那兩個已經失去神智的玩家算在祭品的人數里。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
作者感言
“不行不行,我得趕快回去了!我得把那些家伙們找到關起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