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抬頭向那邊望去,只見玩家們一個個臉黑如鍋底,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半個人影也不見。“怎么,有什么意見嗎?”導游陰惻惻地開口。“???什么情況?”
蕭霄還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被2號的口水噴了一臉,也沒什么反應。
很快,這座游廊中便再也不存在片刻安寧。
哦?有人走上祭臺,手中拿著一把刀。“而我的掛墜就像壞掉了一樣,一直不動彈呢?”
他用比6號看他更奇怪的眼神看回6號。
他將手里一枚小小的圓片塞進了卡槽里,機器立即亮起。
假以時日,他勢必能夠成為與蝴蝶比肩、甚至將他遠遠甩在身后的,令人仰望的存在。失手了。“咚——”
……
作為老玩家,孫守義和蕭霄有一種不約而同的直覺:神像,在這個副本當中,一定是個極為重要的元素。
青年還維系著剛才摔倒時的姿勢,四仰八叉地躺坐在地上,脊背因緊張而微微繃直,尾椎骨隱隱作痛,他撐著地面站起身來。兩人一起扭頭,死死盯著告解廳。
他鬼使神差般彎下腰,伸手去撿。秦非挑眉:“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熒幕前無數觀眾,隨著秦非說出口的這句話齊齊一愣。
剛才在窗邊掃的那一眼秦非已清楚清楚,蝴蝶這次一共帶了20個人,比上次去服務大廳的多了一倍。而桌上那些琳瑯滿目的食材,竟然是一桌垃圾。秦非只能賭一賭他為數不多的運氣,看屋子里有沒有別的出路。
緩緩抬起手,沾滿血氣與碎肉的斧頭在燈光照耀下閃出銀色的寒光。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行動,似乎已經完全將秦非的生路賭死了。“其實他一般不這樣的……你要是看過他上一場直播就知道了。”
你向左,我向右,朝著房間兩個不同方向沖了出去!秦非“嗯”了一聲,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秦非還以為亞莉安有什么難辦的大事, 結果她所求的,竟然僅僅只是希望秦非在提交線索時,能夠在下方的內部邀請碼上填上她的工號。
秦非發現自己遭遇了鬼打墻,因此推斷出,他必須要通過和那個NPC接觸來結束這段特殊觸發的場景。“你們聽見了嗎?”他問道
秦非計數的水平非常高超,說是行走的人形計時器也不為過,從1數到180的那一刻,義莊院門發出了輕微的咯吱一聲響。“是主播做了什么嗎?”
死里逃生。這幾年間,教廷和政府之間的博弈終于到了尾聲。“里面有聲音。”
而且每次的劇情還都是一樣的,看到最后,觀眾只要一見到那床藍白相間的被褥,就已經知道后續會發生什么。
蕭霄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一回事?!誰幫他們把門打開的?”三途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年。
鬼火知道的還挺多。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只有秦非自己知道,npc對他如此客氣,真實的原因或許還是受到了他天賦技能的影響。纏繞在十字架上的黑色小蛇,一個山羊頭骨做成的面具,黑色的絲帶和手環,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頭上掉下來的角。
蕭霄愣了一下,正色向秦非望去。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他沒有第一時間便向鬼女討要《馭鬼術》,是因為他的心中對此還存在著一些疑慮。
要怎么辦才好呢……蘭姆呼吸越來越急促。灰色的大眼睛中蓄著淚水。不等他迎上前去,秦非便率先一步向他走了過來:
“怎么了?”秦非詢問道。
最簡便的方法,就是擾亂他的思維。
在這個副本先前幾百次重復的直播中, 竟從未有任何一個人發現, 那個默不作聲的24號圣嬰還有著那樣特殊的一面。柵欄將進幼兒園的路擋得死死的。起初,所有人,包括這位趕尸人自己在內,都以為那戶人家的兒子大概是被什么仇家尋上了門、偷走了尸體,為的就是折辱人。
七天,僅僅半程而已。蘭姆從喉嚨里發出輕聲的嗚咽,一張臉毫無血色。程松不知在和刀疤講些什么,兩人從離開義莊以后就一直并肩走在隊伍最后排。
雖然跟鏡中那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部輪廓和五官,看起來卻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似的。某一個不起眼的轉角過后,一抹光亮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盡頭。村長的臉皮抽了抽,反問道:“為什么?”
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這么犄角旮旯的入口都能被主播扒拉出來,他也真是厲害。”但也僅此而已。
作者感言
正確率雖然達不到百分百,但大致能評判個方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