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點了點頭,沒有遲疑,邁步向不遠處的木質樓梯走去。
蕭霄怔怔出神。
那村民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模樣十分滲人。哪怕是想在危機四伏的規則世界討好一位非人類生物,流程也和在人類社會抱大腿所差無多。
村長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哦,好。”導游:“……………”
秦非忽然“唔”了一聲,仿佛憑空悟出了什么道理似的。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秦非這樣好的運氣,一進門就直接掉落在了最核心的區域。男人眸光閃爍,最后將視線定格在程松身上。蕭霄的表情古怪起來:“他們啊……都跑了。”
正是那些看似不經意實際卻環環相扣的偶然。“而一旦圣母懷中的那顆心臟完全變成血紅色,玩家們就會在里世界徹底異化,被里人格占據身體,變成不會思考的怪物——或者像14號那樣,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幾人也算是有了過命的交情,蕭霄說著說著就忍不住開始嘚瑟起來。他們根本,就是不想讓其他人一起去吧?祂輕輕蹙起眉,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精準的表述而感到困擾:“…我會不會說得太抽象了?”
蕭霄只能撒腿就跑!
他在接近目的地之前已經刻意加重了腳步,防的就是將前面的人嚇著。“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殺了8號”
秦非對這方面的知識并不精通,但他的記憶力一向好得出奇,在將道袍上的八卦圖印進腦海中后,很快就將其與祠堂的地形順利聯系在了一起。
三途聽見后面傳來的動靜,神色不由得嚴肅起來。和玩家一樣,規則世界的觀眾們同樣有著清晰明確的等級劃分。14號女人的尸體的確消失了。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霧氣濕潤溫暖,吸入鼻腔中時仿佛能夠迷惑大腦,令人昏昏欲睡。
他肯定要死在這了!可從大巴回到義莊以后,在秦非的眼中,徐陽舒的頭頂卻赫然多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進度條。
如今義莊上被掛了六串紅紙錢,誰也不知道接下去哪個人會遭殃,所有玩家都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那被刻意掩藏起來的鋒芒緩緩傾泄,青年的唇抿成一條線,下頜緊繃,眸中是將一切計算到極致后的篤定與鎮靜。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
可仔細去聽,那聲音卻又消失不見了。……在父母熱切的注視中,秦非落座,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
一聲劇烈的響動過后,舞動著羽翼的男人就像是狠狠撞在了一堵實心的墻上。青年神情憂郁,雙眼望向前方虛空中的某一點,語氣誠懇而幽幽然地開口:“能不能請你稍微暫停一下……實在太冷了。”“沒關系,不用操心。”
非常奇怪,走廊上有好幾個玩家和看守都在走動,修女從始至終沒有多給他們一個眼神。秦非曾在鏡子中看見過自己的里人格,那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面容的人告訴秦非,自己是撒旦。
‘蘭姆’點了點頭。秦非神色未變,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幾許。(注:當前道具狀態為-不可使用)
這足以證明,在里世界以表人格狀態直接死亡,里人格也會跟著一起消解。
在蘭姆的記憶中,他本身也當了很久的蘭姆。
秦非低頭輕輕咀嚼著食物,同時不著痕跡地觀察著餐廳里的眾人。“你們什么也不用做。”書桌的一側靜靜放置著一本筆記。
秦非頓住腳步,順著它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修女嫌惡地瞪向6號:“你剛才說了些什么,哦,我的天,你竟然妄議神父!”
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但他當時消失得太快,我沒聽清他究竟說了什么。”宋天道。
或許就真的能找到主人格,找到污染源,找到整個副本最精彩的故事結局。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救救我……
很快,指尖被血色模糊成一片。秦非道。
這是一條走不出去的走廊。他這樣說道。“咳。”秦非清了清嗓子。
他們同意徐陽舒回一趟祖宅,但要帶上四個看守他的人。秦非直接被震在原地了。“嗯。”秦非點了點頭。
此時,玩家們正穿著整齊劃一的紅白條紋T恤,三三兩兩地站在一起。假如“指認鬼”和“殺死鬼”是兩個緊密相連的環節,前者正是開啟第二環節的鑰匙。
作者感言
“確實哦,感覺他是表演型人格,在把船艙當舞臺,把玩家當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