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游戲開始到游戲結(jié)束,他都只是直著一根筋硬找。
登上木船,穿行于漩渦暗礁之間。
還是說,他不想在零點后的混戰(zhàn)中出力,因此特意來引誘他們做餌,借他們和0號之手來解決掉6號?剛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秦非半垂著眸,靜靜等待著跺腳聲的響起。
“???什么情況?”
但……還有人皺起眉頭,眸中滿是深思。
所有人都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別人?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最后,玩家們會在絕望與驚懼中被村民們抓住,挨個架上祭臺,被那個所謂的神明挑選。
“說吧,我親愛的孩子。”可憐的老實孩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秦非是想做什么,灰色的瞳孔中顯現(xiàn)出迷茫。秦非驀地轉(zhuǎn)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
他手里拿著的是他買給鬼嬰的衣服。“阿門!”
假如秦非沒有想錯的話,這個找東西的任務過程中是沒有死亡條件的。
“你有什么想要問我的嗎?”巨大的……噪音?
蕭霄點點頭。
秦非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偏移到了一旁的窗框上。
他任由看守們擺弄,十分乖順地帶上了枷鎖。24號神態(tài)淡漠地看了秦非一眼, 冷冷地轉(zhuǎn)過頭去,對著眼前的空氣發(fā)起呆來。見秦非不上套,鬼女像是有些不開心,輕輕嘆了口氣。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巧力,刀疤只覺右手一麻,手中的匕首險些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可規(guī)則從來就沒有說過,“在餐廳用餐時不許人說話”。
在他們不知道的某個瞬間。刀疤忽然問:“如果碰掉了會怎么樣?”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
不僅如此,秦非連自己的個人面板也沒有辦法再調(diào)出來。
大家都不想去觸蝴蝶的霉頭。秦非異常的舉動肯定與他的天賦技能有關,討好npc能夠給他帶來某種好處,或許他的天賦是魅惑系的,又或者他是精神類盜賊,能夠從npc身上竊取到某種信息。他不明白這個副本里的NPC都是怎么了?為什么一個二個都想騙他。
這要是被他逮住的話……在這些形制都一模一樣的門中,王明明家的門異乎尋常的顯眼。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
起初,所有人,包括這位趕尸人自己在內(nèi),都以為那戶人家的兒子大概是被什么仇家尋上了門、偷走了尸體,為的就是折辱人。
從秦非進門的那一瞬間起,他的眼前就完全成了漆黑一片。緊接著,它開始一下一下拍扶著秦非的背,替他順氣,好像生怕他咳壞了似的。
很快,那些東西便沖開了門前薄弱的防守,甚至有些攀上了高墻,順著圍墻翻了過來。
村長驀地一驚,快步走進院內(nèi)。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但如今這個笨蛋顯然無法擔此重任。“我和我的隊友已經(jīng)在物業(yè)找到了社區(qū)內(nèi)清潔志愿者的工作,餐費有了保障。如果有誰找不到工作,也不用太著急,我可以暫時幫忙墊付。”青年像是完全沒聽見身后屋子里巨大的動靜,輕描淡寫地向前走去:“走吧,去祠堂。”
祂講這些時沒什么情緒的起伏,語氣淡淡,近乎冷漠。祂對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感觸,也沒有很強的表達欲。
“對呀,怎么直接就給他了,這還能問出什么來?”林業(yè)大為震撼。
當平頭說完紅方任務是抓鬼后,表情卻立即便做了驚愕。“這么體貼的迷宮,我當然不能辜負它的好意。”青年眉目微斂,語氣輕柔而繾綣,不像是在給恐怖直播的觀眾們解密,反倒如同密友之間隨意的閑談:
紛雜凌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慘叫。
“我想,足量的注射應該能夠使他安靜下來。”蕭霄原地凌亂,秦非的注意力則全數(shù)放在了鬼嬰身上。“快跑!”
有玩家在驚愕中下意識頓住腳步,被尸鬼追上便是狠狠一爪!而若是獨留刀疤一人在義莊,除了程松外的其他人又不太樂意。還是他敵對公會中的宿敵的朋友假扮的!!!
就像是一大一小兩個復刻版似的, 沒有一處不同。“砰!”可惜這些居民頭頂?shù)暮酶卸葪l全部都寫著不可攻略,看樣子,大約都是些并不承載任務劇情的普通 NPC而已。
作者感言
“話也不能這么說,起碼那個秦非討好npc的能力是真的,我繼續(xù)看看,感覺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