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
“相反,因為你身上有著能夠勾起他們欲望的味道,你會在所有人中成為他們追逐的第一目標。”到時候,他們肯定要罵死她的。
他原以為自己還要在外面等很久才會見到秦非他們,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天,秦非的名字已經突然出現在了新人榜上。“你們……想知道什么?”直到蕭霄,轉過下一個轉角。
這希望帶給了他無窮的力量,酸痛的腿部肌肉仿佛被注射了一針強效興奮劑,他大跨步向前沖去。——直到這一次,遇到了秦非這么個看起來溫和無害、實則十分難頂的硬茬子。
秦非與三途的臉色十分同步地黑了下去。玩家們只好不太甘心地離開,一邊走一邊戀戀不舍地望向店里。
光是在腦內構象這幾個字——就連第一個翻進圍墻里的宋天,都還全須全尾地呆在那里,說明他們犯的應該不是一個必死錯誤。
腳好重啊,像是被人綁了十個沙袋一樣。她抬起頭,直直看向秦非:“你就不怕我們兩個把24分拿滿,通關游戲嗎?”肢體末端像是被無形的絲線所牽引,秦非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向前抬升,膝蓋分明絲毫未彎,可人卻實實在在地從地上立了起來。
“沒關系,不用操心。”那些囚徒們追著玩家在游廊中四處亂竄, 可十余分鐘過去, 卻愣是沒有一個跑到6號跟前來。
0號自說自話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黑色的漆木大門顯現于濃霧當中,門前懸掛著四串銅質的鈴鐺。秦非說一出是一出的本事,他早就已經見慣了,但今天這一出儼然還是有些太過出人意料。車載廣播的規則曾經告知過玩家們, 他們需要“在旅行過程中定期清點人數, 若發現旅客數量增多, 請忽視”。
那可怎么辦才好……
秦非:“……噗。”玩家一共有16個人。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
難道今天他注定要交代在這里?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神色緊張地抬眸望向6號。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
真是狡猾啊。精神類盜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竊取到npc身上的信息, 在副本中能夠起到的作用不容小覷,非常強悍。
強大如我竟然也有被打敗的一天。原本,這一丁點波折算不得什么,完全不可能使0號摔倒或是出點其他什么岔子。6號竟然準備拿他開刀。
或許是因為這粗細的確與人的手腕十分相近。要讓騾子聽話,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它們面前拴上一根蘿卜。這一次,他果然看見了倒計時提示,隨著數字由一歸零,懸浮在半空中的計時器碎成了一顆顆粒子,消散在空氣中。
而就在這電光石火的轉瞬之間,局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怎么會……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
顯然,這絕對不是個人。那些被當成了隨從的NPC,大部分尚能得到主人的尊重,但也有不少,直接被當成了奴隸對待。蕭霄倒是并不覺得秦非問了這個問題,就會這樣去做。
導游直勾勾盯著秦非,那眼神就像一把刀,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那張格外精美惑人的面皮、看清他內里千回百轉的溝壑一般。
這極富暗示意味的圖案,令秦非渾身的血液都隱隱變得灼熱起來。
眾人開始慶幸。鬼嬰又換了一身新的毛絨衣服,在暗火寬大的會議桌上爬來爬去,屋內其他人都對它視若無睹, 并未發現它的存在。箱子里,蕭霄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過嗎?”鬼火看著秦非,心臟一直砰砰跳個不停。不如讓他們先狗咬狗,有什么事一覺睡醒再說。
良久。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副本,恐怕是不太好過了。那雙始終終帶著溫和笑意的眸子里,此刻卻遍布著鋒利的探尋。但這依舊引起了黑袍NPC的興趣。
腳下的石階濕滑,帶著潮氣與青苔的黏膩,遙遠的暗處隱約傳來陣陣怪異的響聲,蕭霄每走一步都覺得提心吊膽。老頭沒有想到那個引導NPC也會回過頭,只覺得對面的目光像刀片一樣刮在他的臉上。光幕中,一個堪稱惡心十足的畫面正赫然出現。
此后許多年,守陰村的一切就真的在徐家銷聲匿跡了,那間放著舊書的儲藏室也被徐爺爺鎖了起來。談永心中千回百轉,抬腳就要往回走。那被刻意掩藏起來的鋒芒緩緩傾泄,青年的唇抿成一條線,下頜緊繃,眸中是將一切計算到極致后的篤定與鎮靜。
要想當騙子,首先要給自己立一個合理的人設。
“誒,誒?別走啊!12號什么也沒做啊!”深灰的襯衣浸染出一塊一塊的黑,2號雙眼發直,口中不知念念有詞著些什么,背對著眾人,頭也不回地蜷縮在那里。
對面人過分鎮定的態度終于令刀疤覺察出一絲異常,在施暴的欲望與審時度勢之間來回掙扎片刻后,他面帶不甘地向后退了半步。面對0號的發言,兩名玩家一個手足無措又茫然;
作者感言
秦非聞言一怔, 遲疑地低下頭去。